“哈?”栗潇叹息一声:“林宗他爸爸也有小三了?”
栗坤喝了一口热水,驱走寒气,然后感叹道:“如果只是有小三,也不至于真要离。毕竟他们夫妻两个白手起家,把公司做到上市,不容易。男人嘛,有几个能跟咱爸一样从一而终的。这道理,她比我们明白。”
说话间,栗坤压低了声音,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不知道那个小三使了什么手段,林叔叔直接领着她登堂入室,就在董事长办公室外间给她放了桌子,专给他端茶递水,同进同出地伺候。你说,这不是故意在所有员工面前,打邓阿姨的脸吗?”
“啊?”虽然听说过太多老男人喜欢上年轻漂亮小姑娘,抛弃发妻的故事,但栗潇还是接受不了这样不顾情分的做法。
栗坤倒还淡定:“好在邓阿姨这几年不怎么管公司的事,一直都在外面登山旅游,也不用当面受这份气。于公于私,我都得帮她打赢这场仗。”
“赢了又有什么用呢?”栗潇不以为然:“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她又不缺钱。小三最终还是要飞上枝头,当阔太太咯!”
栗坤鄙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里头的门道可多了。股权怎么分?公司以后谁说了算?那么多房子怎么办?离一场婚,等于脱一层皮呀,你懂吗?”
栗潇当然不懂,她都还没结婚呢!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之际,沈黎默默坐在沙发一角,起初有些顾虑,最近频出绯闻谣言,会让栗坤对他有意见。
然而,这位女强人全副身心都在事业和家庭上,完全没有她妹妹的八卦之心。栗潇曾经说过,栗坤的手机里根本没有任何娱乐性工具,这话看来真的不能再真了。
他甚至怀疑,如果栗潇不开口,她们全家都不会知道她找的男朋友,是个演员。
而且,传说中的“考察考察”似乎也没有发生,沈黎心里暂且松了一口气。
吃完早餐,姐姐开了妹妹的跑车去和委托人谈事。
今天是元宵节,剧组的通告只排到下午3点钟,比较人性化。沈黎状态不错,提前完成拍摄,就开车拉着栗潇约会去了。
当然不可能是去那种大庭广众的场合,他临时起意,奔着上海一家私人博物馆去。
这家博物馆的馆长是国内知名的收藏家,他的博物馆里除了展示自己得意的藏品之外,也给国内爱好收藏的富人,提供一个存放和展示自家珍宝的机会。
趁着博物馆还处在试运行阶段,只接待熟人好友,沈黎给馆长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栗潇准备刷脸。
“馆长在外地,我们自己过去就好。”沈黎话音未落,发动了汽车。
头一回坐男朋友的车,栗潇全程不看路只看驾驶位,音乐电台里,适时响起那句“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
沈黎的侧脸轮廓本就极为惊艳,此刻见他手握方向盘,悠然望向前方,不觉少女心都快融化了:难怪都说男人开车的时候最有魅力。
“栗大小姐,你已经一动不动看了二十分钟,我有这么好看?”破坏气氛的来了,沈黎自恋起来真是欠揍。
栗潇微微一哂,才不接茬呢:“你的朋友里怎么还有收藏专家呀?”
沈黎老实作答:“其实也不能算是朋友。我出道的第一部戏,导演是史杭。他对电影的每一个细节都要求非常严苛。现场很多道具都不是制作出来的,而是真古董。”
“他跟馆长贾先生是老乡,又是好友。拍戏的时候,贾先生无偿提供了很多文物供拍摄。他还到现场给导演组解读每一样文物的来历故事,指导怎么摆放。我当时好奇,就跟着听,慢慢就混熟了。”
“后来,我给家里的长辈送寿礼,怕被古董贩子坑了,就请他帮我去把关,一来二往的就保持着联系。其实我临时打电话,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他答应得很是干脆。”沈黎笑笑说。
别的倒没往心里去,就是偶尔听到沈黎提起家里,栗潇心中一动,但也没问下去。他很少在她面前提起家里的事。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提前收到了指示,早就等在接待大厅:“沈先生您好,栗女士您好。”
见栗潇有些拘谨,工作人员心领神会:“今天这两个小时,博物馆没有其他参观人员,您二位可以放心游览。”
沈黎回头与栗潇相视一笑,不知为何,心中泛起类似于偷情式的窃喜,他牵起女友的手,跟随讲解员进了展厅。
参观完佛像厅、瓷器厅、书画厅和家具厅后,两个人被引导进入最后的金器厅。
刚一迈进,顿时有一种被闪瞎的心情。各式各样的金器,一个个被安放在边长约50厘米的玻璃柜中,层层摞摞,布满整个展厅,只留下一米多宽的穿行通道。
在各式灯光和玻璃、镜子的照射反射下,整个展厅金光璀璨,互相辉映,叫人眼花缭乱,分不清何为实物,何为虚幻。
纵然是两个见惯了豪奢场面的人,都为之惊叹不已。因为这是一种带有纯粹古朴之风的辉煌夺目,现代人已经很少得见了。
在这里,讲解员也是稍作介绍,便退出展厅,留下两人观赏。
他前脚方带上大门,栗潇后脚就抓住沈黎的袖子,跳着说:“你这朋友也太壕了吧!这么多黄金,都是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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