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下人诚惶诚恐地跪下,面色苍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自是家中无田地才来做下人,若是这家不要,就只能去下家,可是得罪了顾少,从顾家被赶出去的下人,还有谁敢留下?何况顾家涉军政,到时候他们能不能活着出顾府都两说,左不过是个死字。
谁也没想到一向对下人宽厚的少爷这次竟如此之狠。
姗姗来迟的老管家脸色一白,豆大的汗珠流下来,也在一旁颤抖着弯着腰求情。
顾西越面色冷然,说了句:“先跪三天三夜,不许吃饭喝水,没死没废的就留下,废了的就都给我滚。”
便不看他们,脚步匆忙地进了厨房。
跪着的一帮人均是脸色一白,颓坐在了地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再求情说话。
顾家父子,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冷血无情。
顾西越进了厨房,便看见白萧像模像样地在给灶台填柴。
他面色冷然,把砍好的小木条一条一条的往里面扔。
看着快要溢出来的火,顾西越没忍住开口:“宝贝儿,一会儿厨房都被你点着了。”
说完连忙拍了自己嘴一下,神色懊恼。
果然,白萧扔了柴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走到料理台前,拿起了刀。
顾西越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萧萧,快把那玩意儿放下,别伤着你啊。”
白萧看着被拔了毛洗干净的鸡,颤抖着手,闭了闭眼,“哐当”一下剁了下去。
“啊!”
顾西越眼都红了,赶忙走到他身边,搂住他,一边不停地翻看他的手一边着急地询问:“怎么了啊,有没有事儿啊?”
白萧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顾……顾西越,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很没用?”他一边手指泛白得抓着顾西越一边哽咽,听得顾西越心都疼了。
她连忙安慰:“你怎么会没用呢,现在出去问问,现在谁不知道你白大才子?谁敢说你没用,你那些追随者们也不能答应啊。”
白萧一点没被安慰到,他哭着推开顾西越,又跑了出去。
顾西越心累地叹了口气,叉着腰,无奈地低着头,然后摆了摆手。管家立刻心领神会地派人跟上了白萧。
顾西越回了房间,就看见白萧还坐在小圆桌旁边,一动不动地坐着。
她心里松了口气,上前搂过他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把他打横抱起来。
白萧眼睛动了动,主动揽上了顾西越的脖颈。
顾西越脚步微顿,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
白萧放开了揽着她脖子的手,双手敞开,看了看顾西越,眼神微动,然后用洁白晶莹的手指一颗颗地打开了上衣的扣子。
嫩白的手指在胸前划过,打开了上边一多半的扣子,还剩下几颗,打开扣子的部分衣服向两边滑去,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胸膛,隐隐约约地现出一粒殷红,白萧欲盖弥彰地把衣服又向上拉了拉。
衣服将解未解,身体半露不露,看的顾西越眸色逐渐变深,一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睛逐渐染上欲色。
但是今天白萧如此不对劲儿,她只能作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她嗓子微哑,半黑着脸,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把衣服穿上,有什么事儿先跟我说明白了!”
白萧闻言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眼眶里忍着的泪珠眼看要落下来。
顾西越暗暗后悔自己说话太重,正想解释,却见白萧狠狠闭上了眼,把手伸到了将开未开的衣服里。
白嫩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生涩地抚摸,学着顾西越平日的样子扯动胸前的殷红,樱桃般红嫩的嘴唇间溢出一阵阵似痛非痛地呻.吟声。
他闭着眼,似是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
顾西越眸色更深,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他这般自辱似的样子,她本该心疼阻止,可是却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思,她竟不愿出手制住他,眼神甚至在春光美景前流连忘返,不愿离去。
白萧闭着眼,看她还不上前,动作顿了顿,抽了抽鼻子,喉间发出一声哭泣一样的呜咽,然后狠了狠心,把手从长衣的下摆伸入,伸进了亵裤中。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脸色更红,白日宣.淫,勾引顾西越,羞涩感和耻辱感夹杂在一起,让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樱花般的唇间溢出一阵阵的抽噎声和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喘息声。
顾西越眼睛都红了,走上前去,一把把他的手扯出来。
白萧带着哭腔“啊”的一声。
丝毫不留情的掌力把白萧的手腕攥得通红,可惜顾西越这时却一点不怜惜。
顾西越雌雄不辨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她沉下声音,狠声道:
“白萧,青天白日,勾引少主,你该当何罪?”
白萧被她突如其来的狠意吓了一跳,哭都不敢哭出声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顾西越再也忍不住,狠狠压到了他身上,还顺路扯上了一旁的被子。
龙凤呈祥的苏绣被面,盖在西式的大床上,掩盖了一室旖旎的春色。
窗外,树上的黄莺儿还在不停地啼叫着。
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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