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白相与真正的武功?为何他从来没在人前用过?
我可以肯定,我过不了这两人手下的十招。
“铮!”
林越突然拔、出我的剑,“借剑一用。”
“铮!”
白相与剑亦出鞘。
两人飞掠出石亭。
“铛铛铛铛!”
落地时两人已过数招。
苍茫月色,幽幽夜景。
酒香在空气中飘荡。
白相与和林越执剑而立。
白相与长剑举起,林越已攻近!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林越的剑奇诡迅急、疾快无伦,让人只看得见如山的剑影闪动。他的剑就像无数条毒蛇,一个不防被咬中,命落黄泉。
让我不解的是,林越的剑法中,竟隐隐夹杂天门的剑法,又混合了别的剑法,可谓辛诡难破,势不可挡。
而白相与玄妙凌厉的剑法应该是由天门原来的剑法下,历练改造而成的。
白相与击出五剑,林越破开五剑,击出五剑。
白相与破开五剑,击出七剑,林越破开七剑,击出八剑。
白相与破开八剑,击出八剑,林越破开八剑,击出八剑。
白相与破开八剑,击出九剑,林越破开九剑,击出十剑。
白相与破开十剑,击出十一剑,林越破开十一剑,击出十剑。
……
出招、破招,只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我凝神看着,原来以前白相与跟我过剑招只是玩玩,现在他才是棋逢对手。
激昂的剑声戛然而止。
剑气仍在苍茫月色中飘荡。
林越的剑比白相与快!
林越一笑:“一年前你破了我的七十四剑,我说过,下一次见面,我会破解你全部的剑招。”
白相与也笑:“你是怎么想到融入天门的剑法和断剑门的剑法?”
林越眉一扬:“半年前喝酒喝多了想到的。不过,一年不见,你输了我四招,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啊。”
说罢,他看了看石厅里的我,笑了笑,手一扬,把剑抛回给我,我接住。
白相与淡淡一笑:“等下一次,你会全还回来。”
林越说:“我等着。”
两人又回石亭喝酒,不觉间玉山倾倒,伏石桌醺睡。
我看了看醉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又看了看手中的剑,心想,一剑了结一个,我应该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
第27章 被架空权力的教主
江湖上陆陆续续发生很多大事,正邪两道像被什么牵扯到一起,厮杀猛烈。有些门派元气大伤,有些甚至被灭门了。我隐约觉得,这不像是正邪之争,更像被人操纵的结果,不是一个人,是有一群人躲在背后,窥视着。
这场腥风血雨的顶峰,是林越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原因一把火烧了武圣府,用浮逍杀了武圣府府主观为止。冲天的火光染红夜空,是夜,九流教和一些不入流的小邪派攻入武圣府,双方激战一夜,九流教被全灭,武圣府险胜,但也基本摧毁了武圣府近百年的根基。这个武林名门,名声仅次于天门的门派,仅仅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武圣府从此沉寂。
群雄激愤,天门派出白相与与林越在五华山决战,以死定胜负。
当天门的战书送去饮月教时,其实教主并不在家,饮月教替他们的教主接下了战书,并提出一个条件:他们的教主在五华山上等着,但天门的白相与,只能一个人上山。
现在的饮月教行事很古怪,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除了开始的灭掉一个不大不小的欢刀门挑起祸端外,再无别的动静。可偏偏让人觉得所有的事跟他们离不开关系,因为他们的教主在外杀人放火,饮月教却没跟着打家劫舍。
天门答应了。
白相与和林越战于五华山之巅,正邪两派守在山下。
武林正道人心揣惴,忐忑不安,心神不宁。当年萧冷和德纳之所以能杀掉林曾,很大程度是因为当时的林曾已经走火入魔,神志不清。
可这个林越好像正常的很。
而且,这个林越到底是不是林曾的儿子?世上,真有人能凭一己之力打败浮逍吗?
我暗想,这世人只知浮逍。
我站在暗处看他二人对决,林越用的是浮逍的招数,半分不留情,白相与使用的事那晚我闻所未闻的武功,却是与浮逍招招相克,互相压制。到了战况激烈时,飞沙走石,空气剧烈浮动,天地变色。
我感觉到林越应该是没有练成浮逍,才会被白相与渐渐压制住。
等平静下来,他们打成了平手。
回去的时候,我问白相与:“你们打平了?”
“没有。”白相与平静地说:“我赢了他。”
“哦。”我说:“你真正的武功是什么?”
“《沉生》。”
“沉生?”
白相与淡淡说:“冷冷,以后我会告诉你。”
我说:“什么时候?”
白相与说:“合适的时候。”
我问:“你会骗我吗?”
他说:“我不会骗你,我会保护你。”
我冷淡地说:“原来你们在天下人面前演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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