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笼包子很快上来。
等吃完,我算过,我吃了一笼半,师父吃了两笼半,白相与和独一剑总共就吃了一笼,真不知是他们让我们,还是真够了。
我们端着碗慢慢喝豆浆,那豆浆香香甜甜,我和师父多要了一碗,不要钱。
独一剑说:“师弟,再过十天就是师祖的百岁生日了,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和我回师门,我们早些日子到,多住些日子,师父他老人家很是想念我们,我们多陪陪师父。”
师父说:“师兄说的是。”
白相与对独一剑说∶“师父,徒弟有一事。”
独一剑说:“相与有何事?”
白相与说:“最近江湖大动,因铸剑师云升铸的两把好剑流出江湖被各路人马争抢,徒弟也很好奇,想去见识一下。”
师父接话说:“嗯?这事我也听说过,那两把剑好像叫无名和无问。”
白相与点头。
师父说:“那云升也是个有意思的人,自己辛辛苦苦铸的剑被偷也不着急,还放出话来说谁有本事,抢到算谁的。”
白相与说:“徒弟想和白冷去,当是历练一番。”
独一剑点头同意,看向师父。
师父沉吟片刻,说:“小冷和她哥哥出去,我也放心。”
我心里也同意,因为我的剑真的快成烂铁了,好的剑要太多银子,现在好了,可以去抢,光明正大。
独一剑说:“那好,我们分两路,我和师弟先回师门,相与你跟白冷去夺剑,记得照顾好白冷,无论成不成,十日后都要回天门。”
白相与答应。
回了宝鸣山,我收拾包袱,换了一身好衣服。我牵着白马,白相与牵着黑马,拜别师父,下山去了。
白相与的黑马又高又大,毛色黑亮,威风凛凛,而我的白马站在它身边,只能用娇羞来形容。
白相与看我的白马一眼,淡淡问∶“你的马是母的?”
我说:“公的。”
白相与:“成年没有?”
我说:“成年了。”
白相与:“你虐待它了?”
我说:“没有。”这真没有,我快饿死时都没饿过它。
白相与说∶“起名字没有?
我说:“叫小白。
白相与直接忽视我起的名字,说:“我给它起个名字,嗯,叫静水吧”
我说:“嗯。”
白相与说:“嗯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
我说:“好。”
白相与这才满意。
我说:“你的马叫什么名字?”
白相与:“动火。”
我说:“那两把剑有消息吗?”
白相与说:“我一直派人打探,现在在落日山庄洛水手中。”
我说:“洛水?没听过这号人物。”
白相与说:“这个人很低调,却深藏不露,山庄内防护严密,本人武功也挺高,飞刀使的很好,几乎到了例不虚发的地步。”
我说:“那我们去抢岂不是很难?”
白相与说:“去了就知道了,要是洛水能守住那两把剑,也省得我们跑来跑去。”
我说:“那两把剑那么抢手?”
白相与说:“是啊,那些探子都快累死了,最多的时候,两把剑一天换了五个主人。”
我也希望洛水能守住那两把剑了,要是被别人抢走,说明那人更强,更难搞。
我问:“你知道那两把剑长什么样子吗?”
白相与说:“没看过,只知道无名大一点,无问小一点。等到手了,我拿大的,你拿小的。”
我看他那么自信,问:“你真的打赢你师父了?”
白相与对我微笑:“你觉得呢?”
我说:“我不知道。”
白相与说:“好好跟着我。”
我真得好好跟着他,因为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得靠他养了,不然只能走江湖卖艺。
第5章 夺剑
跟着白相与真是好,吃是极好的,住也是客栈里最上等的房间,他还给我买了几身好衣服和几件首饰。
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落日山庄。
我和白相与在竹林茶摊吃东西,大太阳在头顶上晒死人。
我咬一口馒头:“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白相与正在剥一个茶叶蛋:“今晚。”
我说:“我有点激动。”
白相与说:“你要多出来走走,长长见识,别整天待在山上。”
夜深人静。
我和白相与一身夜行衣趴在人家屋顶上。
白相与碰碰我手,我点点头,白相与一闪身就不见人影。
我轻身飞下屋顶,边走边看,我夜视能力不太好,勉强看清现在在一个花厅里。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向我走来,是两个人,我没有回头,那两个人走近我。
“你也是来偷剑的吧?”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不说话。
那人又说:“大家同道中人,这剑不好拿,我们合作怎么样?”
我转过头,是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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