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霓虹闪烁,单傅旌的脸上不断划过忽明忽暗的光。他看着窗外,他不知道今晚林槿初是怎么了,他能感觉到林槿初的情绪不对劲。
明天他得好好找她谈谈,不能这小丫头再溜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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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傅旌住处。
宋钦将林槿初轻放在沙发上,把她的脑袋小心地放在了靠枕上,又拿了一旁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他又弯腰轻轻地脱下了她穿的鞋。
做完这些,他才起身对着单傅旌说道:“傅旌,你看着她,我去煮点生姜蜂蜜水。”
说完宋钦就向厨房走去。
单傅旌坐在林槿初旁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叶琼蓁的消息回的很快,说过一会儿就到。
灯光洒在林槿初的脸上,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哭过的痕迹。
但是单傅旌看见了宋钦胸前的水渍,小丫头睡觉时很乖从来不会流口水。
他知道她哭过了,小丫头到底有什么心事呢。
“滴。”
被单傅旌放在一边的手机闪了一下,叶琼蓁发来信息说到了。
叶琼蓁走进来时,宋钦刚好把蜂蜜水煮好。她看着平日里在生意场上意气风发的两个人男人此时都心事重重的看着林槿初。
“这是怎么了?”叶琼蓁走到林槿初身边,弯腰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发烧。
“喝酒了?”她讶异道,叶琼蓁闻到了一点酒味。按理说单傅旌和宋钦都在,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让林槿初沾酒的。
“善善自己喝的?”
总不能是被人欺负了吧。
单傅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叶琼蓁看着睡着的林槿初弯了弯唇,小丫头长大了,有心事了。
她看着身边两个男人一筹莫展的样子,有些好笑。
女孩子的心事,男生是不会懂的。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今晚的夜空并不寂寞,一轮月挂于夜幕之上,月的身边还有点点星子围绕。即便偶尔有云飘过,也未能遮掩月的光芒。
就在叶琼蓁照顾林槿初的这段时间里,宋钦回去公寓拿了之前换过的玉佩。他在车里抱着林槿初,给她擦眼泪的时候发现她戴着那一块玉佩。
自青海之行之后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把玉换回来。
而今晚,正好有了机会。
等宋钦再回到单傅旌住处时,叶琼蓁已经离开了。客厅里静静的,单傅旌正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脸色不是很好。
“善善呢?”宋钦问道。
“在楼上,睡了。阿钦,她为什么哭了?”单傅旌看着宋钦,试图在他这找出答案。他怕是自己对她的生活干涉太多,从小的时候到现在都是如此。
凡是有喜欢她的人他都将他们阻挡在外,凡是人多又有安全隐患的聚会也不让她去。他想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留在她的身上,而她这些年的顺从让他几乎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他似乎是做错了。
善善有权利选择她想要怎样的人生。
宋钦看到好友脸上歉疚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疑惑这些年是不是对善善管束太过了。但宋钦梦到过那么多林槿初自己独处的时候,他知道她从未感到过孤独。
“傅旌,善善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哭的。而且她这些年来从来都没有觉得你多管她的事了。善善她,一直都很珍惜你的好。”宋钦对着单傅旌认真说道。
“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单傅旌仰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于脑后,看着客厅上吊着的水晶灯叹了一句。
细碎的光在他的眼底闪耀。
“琼蓁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宋钦仔细想了想,他似乎没见过林槿初身边除了同学以外有什么很要好的女性朋友。
按理说善善那么讨人喜欢,该是朋友很多才对。
“琼蓁说是小女孩的心事,我们不懂。”单傅旌这时忆起以往,才发现林槿初似乎没经历过叛逆期,或许叛逆期晚到了?
“善善有要好的朋友吗?或许可以让她朋友问一问。”
“你这么一说,我去给她打电话,她肯定能问出来。”单傅旌一拍腿,他想起了善善的闺蜜,不见这两年都要把她忘记了。
宋钦想了想,想不到单傅旌说的是谁。
单傅旌给远在意大利的许如音打去了电话,许如音人不如其名。虽然她有个听着安静温柔的名字,但是她自诩是放荡不羁的狂野艺术家。
高中毕业之后,许如音便去了意大利进修,这些年有空也是在周游各国。说起来她也许久没有回来了。
“我上楼去看看善善,顺便把玉换回来。”宋钦对着单傅旌说道。
单傅旌点了点头,拿着手机等着回音。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接起。
“许如音。”单傅旌叫她的时候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就像他和小老虎一般,他和许如音自从通过善善认识之后就不对盘。
“哟,这不是单家少爷吗?今儿怎么屈尊降贵给我打电话了?”略带了点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单傅旌闻言愣了一会儿,他心急着善善的事忘记了此时佛罗伦萨还是凌晨,许如音应该还在睡觉。
“明天再说吧,等你有时间了给我回个电话。”单傅旌说着便要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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