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青总管。”侍女哆哆嗦嗦地说。
原上之问:“他的名字叫什么?”
侍女说:“好像叫,叫……青雀。”
青雀?原上之没听过这么名字,但是他可以确定不是端王府的总管。
原上之又问:“你刚刚说谁不吃饭?”
“就是,就是……”侍女说:“房间里被关的那个男人,青总管叫他小天,我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
这个侍女很聪明吧,已经能自动地把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原上之对侍女说:“好了,你走吧。记住,别声张!否则,如果被青总管知道你出卖了他,你也没有什么的好下场的,对吧?”
侍女一个劲儿的点头。原上之一放开她,她连头都没回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青雀?小天?不认识。原上之打了个哈欠,心想,不管了,先回去睡觉,什么事情等明天的祭神大典过了再说。
第二天很快来到,南诏王族在南诏王凤伽奕的带领下参加了祭神大典。
看着高高在上的南诏王,原上之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虽然南诏王的举手投足都很有气势,但是他刚刚居然在仪式上犯了几个错误。那几个错误其实很小,除了对仪式滚瓜烂熟的原上之,相信现场的人基本上没有看出来的。但是,原上之很是困惑。
每年一度的祭神大典,南诏王参加了得有几十次了吧。如果从登基开始,作为带领者也有近十次了,怎么可能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除非他身体不适,或者是忘了……
身体不适?看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样子,应该不可能。
忘了?这就更不可能了。王上又没有七老八十,怎么可能就老糊涂了吗?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原上之想了想,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摇摇头,实在是太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
整个典礼上,原上之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南诏王凤伽奕,越看越觉得有问题。
祭神大典结束之后,原上之边想边走,走在最后。
“上之,”凌飞扬走到身旁揽住他的肩膀说:“你干什么呢?拖拖拉拉地,不像你的性子。”
“唉!”原上之叹了口气说:“昨天忙到深夜才睡,你要不叫我,我就睡着了。”
“有这么夸张吗?”凌飞扬笑道:“这祭神大典每年一次,你还没习惯啊。”
“哎,飞扬,我问你件事。”原上之说:“你听说过‘青雀’这个名字吗?”
“青雀?你是说人还是鸟?”凌飞扬问。
“废话,鸟我能问你吗?”原上之说:“昨天偶然听人提起这个名字,我就纳闷人怎么起了个鸟名,所以问问你。”
“这个人啊……”凌飞扬说:“他是天启朝魔教的总管。”
“魔教?”原上之问:“干什么的啊?”
“也就是武林中的一个门派,”凌飞扬说:“但是由于他们修习一些邪门的武功,又擅长蛊惑人心,教众发展壮大。所以,武林正道往往与魔教势不两立。其实,说白了,就是势力相争而已。”
“这样啊,”原上之接着问:“那和这魔教做对被抓起来的人,应该是武林正道的人啰?”
“八九不离十,”凌飞扬说:“哎?谁被抓了?”
“没谁,”原上之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不知道嘛,好奇,好奇!”
“谁叫你整天就闷在天星阁,除了占星卜卦祭神问佛,啥都不关心。”凌飞扬说:“我都以为你要修仙呢。”
“修什么仙啊,我那是懒。”原上之说着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补眠了,咱们下次再聊。”
“去吧,”凌飞扬看着他的黑眼圈说:“好好睡一觉!”
原上之拱拱手,转身走了,心里却想着那个被魔教总管关押的“小天”。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他认识的人。
原上之回到自己的院子,让人搬了张躺椅放到院子里,自己坐在上面想着自己发现的异常。南诏王凤伽奕,端王凤伽祺,魔教总管青雀,还有那个“小天”。自己该怎么办呢?直到月亮星星都出来了,原上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抠了抠自己的头发,瘫在椅子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发呆。
哎?原上之想到了,他怎么忘了自己的老本行呢。
原上之叫人拿了架梯子,自己爬到院子的制高点——房顶,拿着手中的星盘,观了一会儿星相,心中有了主意。这个世上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人,自己怎么把她忘了呢。
当天晚上,南诏王大宴宾客。原上之假装酒醉被人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悄悄溜到了端王的院子。由于端王不在,院子里静悄悄的。原上之凭着印象,找到了关押“小天”的房间。里面亮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原上之手指蘸上唾沫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向里面看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头朝床里,看不出面容。
原上之仔细辨认了半天,觉得身形有点像,但又拿不准。正在迟疑,一个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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