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听到北堂傲天说的话,赵琴气得够呛。还没等她动作,身子一重,北堂傲天就压了下来,赵琴曲起膝盖,用力的撞了过去。趁着北堂傲天吃痛的时候,赵琴趁机从他身下逃了出来。幸好以前在公司里跟着搞安保的同事学过女子防身术,这下终于派上用场了。赵琴站在有利的三角地带,拿过桌上的花瓶护在身前,大声说:“你敢对老娘下手,老娘废了你!”
北堂傲天缓过劲儿来,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赵琴。赵琴如临大敌,气都不敢喘,把手中的花瓶握地紧紧的。
“呵呵呵,”北堂傲天突然笑了起来,他走到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已经凉透,他也没管,一饮而尽。
北堂傲天说:“琴卿姑娘确实与众不同,难怪明月护你护得那么紧。本少爷在情爱之事上从来没有强迫过别人,既然姑娘不情愿,那就算了。”
“爱你个头!”赵琴骂道:“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变态、流氓……”看着面前这张酷似现代男友杨毅的脸,想着这张脸在现代和古代做过的恶劣的事情,赵琴气到极点,破口大骂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赵琴骂得是口干舌燥,大脑缺氧。她不由得扶着墙靠站着。
“骂完了?”北堂傲天说:“还以为你是个淑女,没想到是个泼妇。既然姑娘不愿为自己所做的错事接受惩罚,那我只好去找明月了,从他身上把欠我的讨回来。”
“什么?”赵琴一听急了,哑着嗓子说:“你想对明月做什么?”
“做什么?”北堂傲天说:“是杀是剐,是打是罚,只要能让我把这口气出了。”说着,就要向门口走去。
“北堂傲天!”赵琴叫住他,“明月病成这个样子,你忍心吗?”
北堂傲天说:“我为什么不忍心,是你们联手起来耍了我,让我颜面尽失,怎么?你们还叫起冤来了。”
赵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北堂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跟明月没关系,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吧,我绝不还手。”
北堂傲天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说:“是吗?你可想清楚了,虽然我一向怜香惜玉,但是对于欺骗我的人,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赵琴说:“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是打是罚,来吧!”
北堂傲天走到赵琴的面前,两人离得很近,近得赵琴觉得北堂傲天的呼出的二氧化碳都能直接喷到她的鼻孔里。赵琴侧过头,躲了一下。北堂傲天轻笑了一下,说:“躲什么啊,难道你跟明月没有这么亲密过吗?”赵琴一把推开他,说:“我跟明月之间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少拿你龌龊的思想来想我们。北堂傲天,你是打是罚,痛快点。别拖拖拉拉的,不像个男人。”
“哈哈哈”一个男子大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说:“小天啊小天,居然有人说你不像男人!”
北堂傲天恼怒地看着走进来的青衣男子,说:“青雀,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凑什么热闹啊!”
“小天,我要不凑热闹,你以为你能唱得了这出戏?”青雀说:“恐怕流云早就杀过来了。”
赵琴这才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明月楼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特别是流云,那是不可能的。赵琴警惕地看着青雀,问道:“你把流云怎么样了?”
青雀上下打量了一下赵琴,说:“我说姑娘,穿这么少,你不觉得冷吗?”
赵琴低头看了看自己,走上前拿起外衣穿了起来,穿戴整齐后,问道:“流云呢?”
“放心吧,他没事,我只是让他睡个好觉。”青雀说:“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看看北堂少爷准备怎么发落你。”
听到青雀这样说,赵琴看向北堂傲天,问道:“北堂少爷是想继续,还是改天?”
“呵呵”青雀又笑了出来。
北堂傲天冷冷地看着赵琴,突然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停了下来,说:“琴卿,记住你欠我的,改天我一定讨回来。”说完,就走了出去,纵身跃上围墙,消失在了夜空里。青雀看了赵琴一眼,急忙追北堂傲天去了。
“小天,小天,等等我。”青雀施展轻功,紧追北堂傲天。
北堂傲天更是纵身急跃,马不停蹄地向前奔去。
青雀叹了口气,知道他的驴脾气又上来了,只好紧紧地跟在后面。
北堂傲天一路疾行,一口气奔走了好几十里,终于在夕顶山山脚下停了下来。他背靠着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天,你终于停下来了,呼呼——”青雀气喘吁吁的说:“累死我了。”
北堂傲天没好气地说:“我又没叫你跟着。”
“是,你没叫我跟着,”青雀好脾气地说:“都是我自找的,行了吧!”
北堂傲天看了他一眼,突然出手向他攻来。青雀连忙后退,一边退,一边嚷嚷道:“小,小天,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啊,我哪里得罪你了?”
北堂傲天一言不发,攻势越发凌厉起来。青雀刚开始还吱哇乱叫,到后来也不得不专心应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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