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明月皱了皱眉,动了一下。赵琴赶紧把手收回来。看着他把手伸出被子外面,胸口的衣襟也被蹭开了。赵琴等他睡安慰了,轻手轻脚地帮他拉上衣襟。
“咦!”赵琴看到明月的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本来想要合上衣襟的手又轻轻地把衣襟拉开。
“啊——”赵琴低呼一声,明月的胸口处是一个暗红色的疤痕,纵横交错,非常恐怖,可以看得出当时的伤口一定很深。这一定很疼吧,赵琴轻轻地抚摸着。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疤痕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字,好像是个……赵琴正在分辨,明月翻了个身,向床里侧去,露出了后背。赵琴赶紧拉上被子给他盖了上去。
赵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腿刚着地,就一阵阵发软。
“嘶——”赵琴忍痛穿着衣裳。
“对不起!”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赵琴拿着衣裳回头一看,明月醒了过来,他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赵琴,满面愧色。
“琴卿姑娘,”明月说:“昨天晚上,我……”
“不关你的事,”赵琴说:“是北堂傲天给你下了春风醉,你是因为药性丧失了理智。而且……”赵琴走到明月的面前,直视着明月的眼睛,说:“我是自愿的。”
看着赵琴身上裸露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明月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低着头说:“琴卿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听到明月这么说,赵琴忽然觉得心中产生了一口闷气,“我不需要你负责任,这是我自愿的,我自找的,跟你没关系!”说着,她迅速地穿上衣服。
明月看她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更衣,赶紧闭上眼睛。
赵琴看着明月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昨晚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没想到到了第二天,又回到了原点。唉!赵琴心里叹口气,这个古人还真难搞定啊!献心又献身,还是搞不定。
赵琴把衣服穿上,就着屋子里找到的一点冷水洗了把脸,拿过柜子上的铜镜,开始梳头发。
明月就这么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屋子里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
赵琴的头发打结,她也没有耐心解开,就使蛮劲向下拉扯,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继续梳。
“轻点!”明月脱口而出。
赵琴错愕地回头看向他,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轻,轻点,发丝都扯断了。”
这么温柔!赵琴起了逗弄明月的心里,她朝明月妩媚一笑,撒娇道:“明月,你来帮我梳嘛!”
“呃,”面对这样的赵琴,明月难以消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咔嚓”一声,赵琴听见门口响了一声,有人把门锁打开了。
赵琴放下手中的梳子,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就看见北堂傲天笑嘻嘻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她,问道:“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北堂傲天!”赵琴气势汹汹地走到北堂傲天面前,质问道:“你有病吧,居然给明月下药!”
“喂,冤枉啊!”北堂傲天叫道:“明明是你自己同意的,我才下得药!”
“你少信口开河,我什么时候同意的?”赵琴问道。
“夕顶山上啊,你忘了。”北堂傲天说:“我说明月的生辰就要到了,我可以帮助你们下一剂猛药。你说就是要给他来一剂猛药。怎么?你现在不认账了?”
“我……”赵琴瞠目结舌:“我是说过这话,不过,我说的猛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北堂傲天笑嘻嘻的说:“我说的猛药就是这个意思!”
“你……”赵琴看着北堂傲天那张嬉皮笑脸,感觉自己吃了个闷亏,还无从发泄出来,心里郁闷惨了。
“我说,”北堂傲天贱兮兮地凑过来,小声说:“昨天晚上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赵琴直接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被北堂傲天伸手架住。
“哎,哎”北堂傲天说:“你可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啊,明月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你得偿所愿了,应该好好谢谢我,这是干什么啊?”
“我谢你?”赵琴气愤地说:“我用得着你来添乱吗?明月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可是我要的是他的心,不是他的责任。”一想到,明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对她负责任,赵琴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了,好了,”北堂傲天贴近赵琴的耳朵,小声说:“我告诉你,你想等着明月看清自己的心,那你有得等了。不如先用责任拴着他,慢慢用你的柔情融化他,不是更好?”
“这……”赵琴仔细想了下,觉得说得有道理,对付明月这样的死心眼,只能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了。她抬头,正好看见北堂傲天那副贱兮兮地样子,忍不住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我去看看明月,”北堂傲天轻巧地躲开,说:“你先回房去梳洗一下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北堂傲天做了个惨不忍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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