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响起一声尖啸,那是北堂傲天在危急时刻对暗卫的召唤。
明月心里一惊,抬眼向刚刚北堂傲天带着赵琴逃离方向看去,那里树叶飘摇,惊起一群群飞鸟。明月强撑起身体,施展轻功,向那边奔去。
北堂傲天带着赵琴刚逃出树林,就被突如其来的众多魔教教徒围了个正着。
“怎么这么多人?”赵琴说:“北堂,你的护卫呢?你能不能叫点人来帮忙啊?”
“闭嘴!”此时的北堂傲天十分后悔自己出门怎么没有带上百八十个护卫在身边,他将手指放到嘴边,发出尖啸,召唤着暗卫。
不一会儿,北堂世家的暗卫出现了,和魔教教徒战在一起。
北堂傲天赶紧借机带着赵琴向山上逃。
赵琴被北堂傲天拖着,在山间不辨方向,不择道路,只是一味地跑着,不停的跑着。最后,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上,胳膊蹭在粗糙的地面上,疼得她叫出声来。
北堂傲天停下了脚步,蹲下来问:“怎么了?伤到了?”
赵琴坐起来,抽着冷气,把袖子撩开看着胳膊上的伤口,破了一大块皮,血淋淋的。
北堂傲天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巾,帮她包扎好,问:“好了,没事了,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儿追兵到了。”
赵琴站起来向身后望去,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说:“北堂,我们歇一会儿吧,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北堂傲天看着天色暗了下来,赵琴也跑得头发都披散了,身上还带着血迹,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扶着赵琴说:“要歇也不能在这儿歇,我们找个山洞吧!”
两人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看见前面有条小溪。赵琴走到小溪边,用手舀了些水,拍在脸上。看河水清澈,又喝了几口。坐在地上歇了半晌,终于缓过气来。
北堂傲天一直站在旁边,一脸警惕地四处看着。看见赵琴抬头看她,问:“还喝水吗?喝好了我们就走了。”
“嗯。”赵琴点点头,说:“北堂,你也喝点水吧。还有……”赵琴指了指北堂傲天身上的血迹,说:“你身上的伤,包扎一下吧。”
“小伤,用不着!”北堂傲天随便捧起水喝了两口,说:“走吧!”
两人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洞,躲了进去。怕被魔教的人发现,两人连火都不敢生。又饿又冷,赵琴觉得实在难以忍受。她摸索着走到北堂傲天的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北堂傲天问:“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啊!”
“北堂,”赵琴说:“我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南宫月会变成明月?”
听到赵琴说的,北堂傲天沉默了。
“喂!你别不说话啊。”赵琴拍了拍北堂傲天的胳膊,说:“你看我都被这件事连累得这么惨了,难道我连缘由都不能知道吗?这万一要是死了,多冤枉啊!”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北堂傲天说:“有我在,你死不了!”
赵琴说:“那你给我讲讲嘛,我真得想知道。”
唉!北堂傲天叹了口气,说:“好吧!”
北堂傲天说:“你爹南宫钰有三子,三个儿子性格完全不同。长子南宫俊性格稳重,做事周全,十八岁起就跟着南宫钰打理家族事务;幼子南宫楚正直刚毅,从小立志从军报国,十六岁夺得武状元后,走进官场,在李飞将军麾下效力;而次子南宫月性格跳脱,飞扬跋扈,最难管教。他喜欢四处游历,广交好友。来往的人中,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行为放荡不羁,毫不收敛,常常几个月的不着家。南宫钰管不了他,也只好随他去。”
“南宫月二十岁那年,南宫夫人想着给他定一门婚事,好约束约束他的性子,遭到他的强烈反对,在除夕夜的除夕宴上愤然离席,丝毫没有顾忌南宫老爷和南宫夫人的面子,把南宫老爷气得够呛。”
“他原来想来找我,可是没想到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名女子。”北堂傲天说:“就是在那一年,南宫月遇到了尹天奇和她的妹妹——尹天雪。”
“南宫月曾经跟我说,他和天雪相识在一棵梅树下,他喜欢逗她,就像逗小猫小狗一样有趣。不过,当时南宫月并未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用了一个化名——明月。三个人在除夕夜结交,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所以,除夕夜,南宫月实在客栈过的,而不是在家里。”
“南宫月彻夜未归,直到第二天早上,南宫俊找了过来才把他拎回家去。他也和天奇天雪兄妹不告而别。”
“他们之间如果就这样断了联系,那该多好!”北堂傲天感叹道:“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就重逢了。”
“五年一次的武林盟主换届选举的盛会要在三月份举行。当时的武林盟主的南宫老爷南宫钰当然不能置身事外,而且他还有心想让你的大哥南宫俊担任下一任的武林盟主,所以忙得不可开交。”
“那段时间应该是南宫月最乖的时候了。南宫月说,每天看着每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他看不惯那些阿谀逢迎的嘴脸,心里虽然憋闷的狠,但是也不敢偷偷溜走。因为他知道这次武林盟主的换届选举对南宫世家来讲尤其重要,他也有心要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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