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洗完澡,他抱着她出去,小家伙又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似乎感冒了,他放下她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感冒药。
他找药时才想起来,那天他们做的时候,他好像没采取安全措施。
想到今晚他还任由她喝得酩酊大醉,他就一阵心颤。
万一她要是真怀上了,他不就成了罪魁祸首?
厉言绅坐到床边,望着身旁人儿香甜的睡颜,长指拂了拂她的脸。
闭目躺在床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他沉沉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
晨光熹微,东方出现一片银亮的鱼肚白,慢慢从天际的尽头蔓延开来。
阮心在床上翻了个身,小手啪叽打在软软的物体上,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她转瞬清醒了过来。
厉言绅捂着脸颊揉了几下,睁开眼时,身边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转头看了眼床头上的电子钟,才早上七点,她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阮心翻身下床,脚还没沾地,人又被带回了床上。
“起这么早......想干嘛?”厉言绅将她搂入怀中,亲昵地用下巴蹭她的颈窝,低沉的嗓音透着清晨独有的沙哑。
阮心抿唇不语,偏过头不理他。
厉言绅将她的小脸扳过来,低头在她的小鼻尖上亲了亲。
阮心伸手去挡,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和手背各印了一吻。
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肌肤似婴儿般滑嫩,让他爱不释手。
粗.长的手指插入她的手指之间,与她十指紧扣。
他额头抵着她的肩窝,收紧附在她腰上的五指,将她拉进怀抱。
慵懒的嗓音低哑动人:“还在生我的气,嗯?”
阮心手捏着被子,嘟着嘴喃喃:“我才没心情生你的气。”
厉言绅蓦然翻过身,单臂撑在她脸侧,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又亲了下她的下巴尖。
阮心捂了唇,幽怨的望着他,眼里透着浓浓的不悦。
谁准许他亲她了?
厉言绅轻挑嘴角,浓密的长睫下,一双漆黑的瞳眸潋滟光华。
“吃都吃过了,还不准我亲啊?”
阮心挑挑眼角,将嘴捂得紧紧的,瓮声抗议:“我就是不准,怎么了?”
反正嘴长在她身上,她想让谁亲就让谁亲。
厉言绅用力掐了下她的腰,惹得她扭着腰吸气声连连。
“不准?谁允许让你不准的,嗯?”他狠声狠气地反问她,手指掐着她的细腰揉捏。
“够了,够了,不要弄了,好痒......”她捏着他粗壮的小臂低声求饶。
“准不准?”他手上的力道加大。
阮心瞪腿哆嗦着求饶,“准,准。”
厉言绅终于放开手,勾起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口,这才翻身下床抱起她走向浴室。
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帮她挤了牙膏,又将牙刷递到她嘴边。
阮心张口含住牙刷,嘴叼着牙刷头,玩儿似的撅起嘴,将牙刷柄咬得一弹一弹的。
她没穿鞋,双脚光溜溜的相互摩擦,直到刷好牙,她没来由的抬头问了句:“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她在包间内跟投资方爸爸们喝酒的情形,之后就完全断片儿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厉言绅穿着深色的真丝睡衣,袖子卷到小臂三分之一处,露出线条结实流畅的小臂肌肉,他一手撑在盥洗台上,另一只手正握着牙刷刷牙。
他低头吐掉口中的泡沫,又喝了口水咕噜咕噜漱了口,扯了洗脸巾擦脸,边问:“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阮心点头,牙齿轻咬手指,呆呆的看着厉言绅耀目而光洁的侧脸。
厉言绅转过身,两臂撑在她大腿两侧的大理石台面上,微微低下身,近乎抵着她的额头,沉声说:“昨晚你差点被人贩子抓走了。”
“啊?”阮心蓦地睁大眼。
厉言绅继续说:“当时你喝醉了,一个人跑到马路上,被他们盯上了。”
阮心神经瞬间紧绷。
“那,那后来怎么样了?”她迫切的想知道后续。
厉言绅挑眉,眼中闪过狡黠,“想知道?”
阮心立刻点头,“你快说,后面怎么了?”
“后来......”厉言绅目光幽幽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继续说:“他们本想把你卖了,人都已经拖上车了,幸好被路过的人发现了。然后才报警把你救了。”
“天啊,怎么会这样?”
她没想到,她现实生活中真的经历了被人贩子拐卖的事情,想想后背都发麻。
“那要是,要是当时没人发现,那我不就被他们抓走了吗?”
她惊恐的张着小嘴,虽然脑子里已经没了昨晚的记忆,但她已经脑补出了昨晚可怕的经历,不由得一阵哆嗦。
厉言绅点了下她的鼻尖,“没错,如果那时没人发现,那你就会被他们抓走,有可能会被拐卖到国外,被抓去做苦力,天天挖煤。”
阮心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画面:
她背着脏了吧唧的背篓,在漆黑潮湿的地下道里,被人高马大的黑人逼迫着不断挖掘道里的煤。
52书库推荐浏览: 林喜木 爽文 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