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墨早已熟记那些心法,边跑步边默背。然而这都第七天了, 风青还是没出现,她感觉自己完全是在自学。
等到小姐跑完, 春夏立刻将帕子递了上去。
沈樱墨擦着汗, 还不忘八卦春夏与君路的恋情:“最近有没有见你的君路大哥啊?”
她的君路大哥……听到这几个字, 春夏脸颊微红,神情有些羞涩,道:“在府里偶尔见过几面, 他好像很忙。”
沈樱墨将帕子递给春夏,眉尖微微一挑,想着她是不是该助攻一下了……
书房里――
君路将一纸字递给将军, “沈清弦失踪的第九日,有人往相府传了一封信,这是属下临摹的,真的书信已经到了沈江阔手中。”
“那个送信的人呢?”季俞策问。
“已经派人跟着了。”君路回道。
季俞策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眼里闪过一丝捕捉猎物般的锋芒,“让他们继续盯紧相府,不可懈怠。”
“是,”君路应道,又禀告了另一件事,“押送私兵的人遇到些麻烦,已经解决,要迟个三日才能到京。”
“嗯,到时将那三个私兵先关进地牢。”
“是。”
*
沈清弦已经九日未归府,沈江阔的心也越悬越高,连每日上早朝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皇上查出了什么。
就在他紧锁着眉,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该如何全身而退时,陈管家忽然拿了一封信过来,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送来的。
沈江阔心里有了一丝猜测。
他去到书房,将门窗都闭好,小心又急切地打开了那封信,上面不过十几个字,却惊的他一身汗:
“亥时一刻,城西春风阁,望丞相应邀。”
*
午时太阳正烈,沈樱墨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看书,季俞策正在一旁帮她捏腿,还时不时地往她嘴边递过一块去了籽的西瓜。
“后日是春夏的生辰,你记得和君路说一声。”沈樱墨道。
“好,娘子说的,一定办到。”季俞策见她吃得高兴,又笑着问:“西瓜甜不甜?”
“甜!”沈樱墨将书放下,伸手拿了小木叉,叉起一块诱人多汁的红色果肉,递到季俞策嘴边,“张嘴,啊――”
季俞策弯着眼睛摇摇头,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沈樱墨的红唇,“用这里喂。”
沈樱墨狡黠一笑,咬过那块西瓜,接着吃了下去,“没了,想吃自己拿吧。”
季俞策拿过小木叉,却随手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欺身而上,轻咬住那红唇,火热的舌灵巧地滑入那满是清凉甘甜的口中,肆意地攫取着她的味道,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一吻过后,季俞策抵着身下女子的额,用自己的鼻尖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她的,还砸吧了一下嘴道:“西瓜果然很甜。”
沈樱墨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天祁大将军如此喜欢黏着自家夫人,要是让那些敌人看到了,还不惊掉了下巴。”
“那是因为我家娘子可爱至极,让为夫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半步。”
“将军,”屋外忽然传来卫准的声音,“邬公子来了。”
沈樱墨推他起来,抿着唇笑,“这下黏不成了,快去吧。”
季俞策又在那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理了理衣袍去了前院。
一个身着青白锦衣的男子正站在正堂里,大约二十有五的年纪,看到季俞策过来,恭敬地道了一声:“将军。”
“坐。”季俞策用手示意了窗边供两人对坐的位置。
“是,”邬负应道,接着入了座,“将军叫属下来京,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季俞策拿出一张纸,放到了邬负面前,“这是慕容泽阳名下的商铺,你需在短时间内压垮这些铺子。另外,天祁可能会和北元,珏夜两国同时开战,我们的经济势力要随时准备撤出。”
邬负将那张纸收好,“属下马上着手处理。”
*
入夜,沈江阔谨慎的从相府后门出去了,一个身影悄悄跟在了他身后。
春风阁――
沈江阔刚一步迈进,就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站到了他面前。那人左脸上有道狰狞的疤,像蜈蚣一样弯弯曲曲地趴在那,再加上了他阴沉的脸色,更显可怖。
那人道:“沈丞相,这边请。”
沈江阔额角冒了些虚汗,而后跟着他走进一个雅间。
雅间里坐着一位身着精美华服的中年男子,旁边有两个美艳的侍女正在给他挥着扇子,还有一个侍女跪坐在一旁给他倒酒。
沈江阔眉间一皱,果不其然……是北元的人。
“国师,沈丞相已经带到。”
那个被称为国师的人也没往门口瞧,直接指了对面的位置,说了声:“请坐。”
待到沈江阔入座,北元国师又吩咐侍女:“给天祁的丞相大人倒酒。”
一声娇媚酥骨的声音响起:“是。”
万俟延抬头看向沈江阔,脸上带着虚情假意的笑,“丞相大人,久仰。”
沈江阔没碰那杯酒,强装镇定地问道:“北元国师叫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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