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尧:“哼哼!!!本少爷当然要求婚了,还要你说,切!
刘子尧你这么傲娇,你们家江大小姐知道嘛!
我们家然宝当然知道了,还要你说。
这么傲娇小心诺瑾来虐你
来啊,来啊,小心观众虐你
诺瑾忽然觉得读者的力量是强大滴,我还是撤了,真不知道你这傲娇是随了谁了
随谁你不清楚吗?你还好意思说,让你把我写的那么傲娇。
第50章 互诉衷肠,感情升温
爱情是一场患得患失的戏,纵使你强大的无坚不摧,在它面前你也会变得小心翼翼。如你,如我!
他很少能见到江心然如此撒娇的黏他,相反的是每当自己逗她,对她说情话,轻轻地亲吻她。因为家教的缘故,她总是比一般女孩更容易害羞。
脸颊上由原本淡淡的红晕,变的更加明显,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会眨的更快,来掩饰她内心的拘束和紧张。
这个时候的江心然,总会一头扎进刘子尧的怀里,然后恶狠狠地警告他,不许再说了。
刘子尧都会好脾气的都哄着她。好,不说,不说了,我们家的小丫头又害羞了。
江心然满脸娇嗔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讨厌呢,老是故意逗我。”
难得今天小丫头主动抱着他,对他撒娇,虽有疑问,但也不想打破这份宁静。冬夜的晚上寒风冷的让人觉得刺骨,但此时的刘子尧却比任何时候都觉得温暖,是那种由内而外自发的温暖。
这样的场景他幻想过无数次,在某个街头,某个路口,在他能触手可及的地方拥她入怀。
听她浅笑低语,听她笑着谈论,她最近读过的某本书,听她说着她最喜欢的诗词。或许就这样紧紧依偎,什么也不说,就已经很好,失而复得的那种感觉是直击心底的珍惜。
然然,我知道你有话想对我说,可你在犹豫,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然然,于我而言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于我而言只有你想不想,没有你能不能。
当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就听着,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苛求自己。
好不好?因为那样我会心疼!
如果有一个男人因为你的自我苛求会心疼,那他的确是爱你入骨的,风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许。
子尧,你别看着我,也别松开我,好不好?
江心然心里是挣扎的,因为不问不说,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永远这般假装鸵鸟的告诉自己,一切都还像从前那样。
就像她从未来离开,就像他们从未分开,可是她自己心里是清楚的。终究,一切都是不一样了,她不想这样不清不楚就重新在一起,因为没有交代,于他而言终究是不公平的。
当初她走的那样决绝,终归是伤了他的心。她也知道这些年他一直派人暗中在保护她,同时也向他汇报着她的日常,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但是她不敢确定,他等她回来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心中的那份执念,可她不敢问,她怕问出口了,曾经的情分就真的没有了。
她怕当初的那些美好,在随着她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她怕这些年,他的等待不过是因为她当初在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选择离开;她怕彼此之间的爱意,只剩下当初的回忆在延续;她怕一切没结果;她怕自己成为他和家人之间最大的阻碍。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她从不肯主动联系他,甚至逢年过节都不肯回来的原因。
她怕往事如烟,都不复从前,骄傲如她,如果是那样。她又怎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和他在一起呢!
因为太多的不确定,所以她不敢问,但是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重新在一起,她不想他们之间永远都一块空窗期,是彼此之间最深的禁忌。
但是她又怕答案是种种的不确定,她怕刘子尧的答案会言不由衷。
人们总是渴求有着一见钟情的浪漫,但历经的都是天长地久的陪伴!生活就是一个不断体会着矛盾的过程,很现实也很挣扎。
就像你以为自己已无路可走,往往又会绝处逢生。
就在江心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刘子尧突然松了松手,他依旧搂着她,但是搂的很松只要江心然轻轻挣脱。就能很容易脱离那个怀抱,可刘子尧的突然松手,让自己的心里没由来的一紧。
刘子尧轻轻推开江心然,往后退了一步。
当他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肩上,逼迫着自己看向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她早已是泪流满面。
刘子尧轻轻地叹了声气,这声音很轻,但落在江心然的心上却很重,压的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让她只想逃离。
江心然慌忙的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可是眼睛好像不受控制般越流越多。对不起,对不起,很晚了,我该走了,对不起。
刘子尧看着她慌张般道歉的样子,只觉得又心疼又生气。
强迫她看向自己,狠了狠心用力的禁锢着她的双肩,逼迫着自己面向他。
虽然心疼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否则从此以后的江心然会想法设法的逃离他,躲着他,回避他,这是他决不允许发生的事。
江心然你看着我,我告诉你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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