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冰敷两天就没事了,并不严重。只不过这两天需要在家休息,一周内不要穿高跟鞋,就没什么问题了。”
“麻烦林师兄,这么晚还特意跑一趟。”
“小师妹太客气了,不像这家伙,好不容易我今天休息一下。这家伙十万火急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务必半小时内出现在碧海云间。
结果我都搁这等一个多小时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明天我就要去找逸尘聊聊G市的交通了,大晚上的还这么堵,没道理呀!”
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江心然脸上原本淡下去的红晕又深了起来。
“小师妹,你脚很疼吗?”
“啊?师兄你说什么?”
“哦,我是问你脚是不是还很疼。脚…… 还,还好呀!”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我还要以为你的脚特别疼呢?不应该呀这只是扭伤啊!”
刘子尧看见沙发上的江心然此刻脸红的都能滴出来血来,翻眼看了林旭一眼。意思是你有完没完啊?病要是看完了就赶快滚,废话真多。
林旭这个人呢?最大的特点就是懂得点到为止,既然病人也看了,玩笑也开了那就要懂得适合而止了。
他家大哥可是出了名的爱记仇,要是回头真把小师妹给惹急了,那自己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等到刘子尧拿完冰袋回来的时候,客厅里早就没有了林旭的身影。但是小丫头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架势,握着她的脚也是一副不情不愿极不配合的模样。
“怎么啦?这小嘴都能挂油瓶了,谁惹我们家小公主不开心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乖,别气坏了身子,说给我听听!”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刚刚可丢脸了师兄一定是看出来了,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哦”!
江心然没想到刘子尧一句轻描淡写的“哦”就把她给打发了,伸手拽住沙发上的抱枕挡在她和他的中间,气呼呼的将脸撇向一边去。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恶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就给他这么不痛不痒地给打发了。
灯光下的刘子尧,被微光照的晕黄,尤其是他那一身还未从□□里抽出来的性感,看上一眼整个人都会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那推拿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自己太过疼痛,也不会没有效果。
此刻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混着药草味的清香,很快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顺着她脚踝的位置一直向上,他眼神中的迷恋那是江心然所熟悉的情*欲,明知道他要干嘛可私心里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江心然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他的桎梏。
可在这个时候她的越挣扎,他的情*欲好像燃的越快。一时间彼此的温度也好像越来越高,不自觉的暧昧气息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晚,无疑是最好的□□。
两个相爱的人,合适的地点,恰当的温度,深深的依恋。一触即发的激情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在一瞬间就能够自燃,且形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开始在沙发上忘情地拥吻,触摸感觉着彼此的体温,那是爱情刚刚好的温度!
从客厅到浴室,浴缸里衣衫褪尽,毫无衣物蔽体的两人坦诚相待。
浴池壁上的水从浴缸里向外喷发,难怪说水是万物之源,柔软的水充斥到彼此的身上,却成了最好的调剂品。
两人紧紧的相拥,隐秘处毫无间隙的贴合就连水也无法挤进去分毫。
这样用力的缠绵,似乎要把两人对彼此的爱恋用着最原始的欲望去宣泄出来。
最后两人辗转来到房间,久违的安心溢满了心房。心里除了无法言诉的爱就是感动了。
和最爱的人做着最爱做的事,躺在这张熟悉的床上,激情褪去留在心底的是彼此之间深深的温情和眷恋。
窗外白昼交替,黑夜的无言和漫长即将过去,东方的鱼肚白调皮的若隐若现。
屋内却是一室旖旎和满满的温情,晨光隔着紫色的窗帘照到他们紧紧相拥的薄被上。
江心然靠在刘子尧的肩上,他听着她的娓娓道来。
听着她自己如何平缓的说着这件事情,江心然说的很慢仿佛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有一天伤害若是能侃侃道来,就说明是真的放下了。
她说自己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听着她说自己是怎么靠着自我缓解一步一步地说服自己接受治疗的;听着她说那几年她的孤独和害怕。
江心然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可以这么平静的躺在床上,聊着她过往的那些伤痛。
江心然能深切的感受到她自己每说完一句,刘子尧拥着她的手都会更紧一些。
这份拥抱里他想告诉她的,是他深深地歉疚和心疼。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江心然都懂。
“子尧,没有关系。如果能用四年的伤痛去换我们的一生无忧,我觉得很值!”
子尧,昨晚我心里很不安总是睡不着,就靠在现在这个位置读到了冯延巳的词,我便觉得心静了不少。
“哦!什么词”刘子尧一边把玩着怀里人的头发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日夜期盼的事情,在高尚都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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