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低头瞧着自己的穷酸样,哪个人看她这个样子都不顺眼,她还是老实待在女婿身边。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让老猫更加开心,“保护狐狸精,想当纣王不成?国家要不起滥杀无辜的人。”
老猫喜欢嘚瑟自己的学识,用历史上的两个千古罪人将两人打上国家罪人的标签,罪人有手下,只要有人敢为两人说话,把他们也打算罪人标签,一石N鸟。
大家都知道老猫乱按罪名,他们不断后退,多说一个字,老猫把他们当成纣王、妲己的手下,他们也要跟着倒霉。
“李胜利好久不见。”廖安西看到熟悉的人,心安定下来,便微笑地和老朋友打招呼。
“怂包你他N的真怂。”李胜利二话不说直接踹老猫屁股,嘚瑟道,“这才叫真男人。”
“哎呦···”老猫龇牙怒瞪···缩了气焰,领导打他哪敢反抗。
“张小凡,有些怕生。”廖安西眼中流露出无奈、心疼。
“啥时候结婚,老子没时间参加婚礼。”李胜利不屑嗤笑道,别以为认识老子,对老子笑,咱俩就是朋友。
“···”廖安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脸憋成猪肝色,“小凡,你说我是老男人后面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妈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人家正惊恐着呢,不过这句情话她满意极了。
小丫头脊背松软了,廖安西松了一口气,为了小丫头,他不顾面子说出了一辈子最丢人的事,脸皮子变的绯红。
“十一月一号。”张小凡闷声道,羞怯地离开他的怀抱,大白天抱着一个男人,丢死人了。
“十一月一号。”廖安西一本正经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
李胜利笑哭了,不就是二婚,哪里老了,娶一个媳妇把怂包乐傻了。
他掏出五块钱走到两人面前,斜咧着嘴角,勾着眼角,哼了一声,“都说不去了,还告诉我时间,给你五块钱当贺礼,别叫我去啊,那天老子有事要做。”
廖安西捏着一角使劲抽,把钱塞到小凡手里。
张小凡轻咬唇畔不让自己笑,女人管着男人的钱。
李胜利斜眼瞥着怂包,脸上肌肉抽了又抽,努动着嘴巴对准肥大的屁股踹了一脚。
老猫刚从地上爬起来,再一次扑倒在地上,不敢哀嚎,这次他可什么话也没有说。他要是知道男人和领导认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往狐媚子身上套链条。
“单独给你弄一桌菜,办完事来也行。”廖安西眯着月牙眼,裂开一口大白牙。
“昂~”李胜利嫌弃地瞅了眼他,“这个女人比上一个长的好看,拴在裤腰上别放下来,免得又给你戴绿帽子。”
张小凡一直低着头,紧抿着唇,她才不会呢!
“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张小凡原名叫张瑾兮,她的外祖母是格格,曾祖父是正黄旗亲王。我们国家在风雨炮火中苦苦抗争百年,全是鞑子造成的,他们的后代是国家的罪人,子孙后代要像秦桧一样跪几百年,几千年赎罪。”周小蝶愤怒地高举手道,张小凡的亲人是历史的罪人,凭什么日子过的比根正红苗的她还好。
她是父母的老来女,母亲在四十多岁生下她。父亲参加抗*日、解放战争,立下赫赫战功,因为母亲身份的原因,被有心人利用,鼓动乱份子把父亲拉下台,从而坐上父亲的位置。父母、兄长全被迫害至死,张家只留下她一个人,母亲不能用金钱衡量的珍宝被人霸占···张小凡忍不住苦笑。
“她是坏分子,在城市里接受批D,被派到乡下改造,我们都知道。”廖安西疑惑道。
“张小凡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帮她干活,分明是享福,哪里是改造。”周小蝶张牙舞爪道。
“我一个混混,被前妻戴了绿帽子,名声不好,想要娶一个媳妇都难。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生活艰难的坏分子,对她好点,哄着她当我媳妇,给我生娃子,有问题吗?”廖安西目光不纯地打量着周小蝶。
周小蝶搂着胸,他用估量物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会想让自己当他媳妇吧!“恶心死了,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不会嫁给混混。”
原来是流氓找不到媳妇,哄坏分子当媳妇,这事他们见多了,有些坏分子为了活命,嫁给了瘸子、瞎子···不足为奇,没娶进家门前当在不能暴露本来的面目。
大家不由得同情坏分子,和红袖章称兄道弟的人全是坏胚子。
怂包不光傻,胆子还小。娶一个坏分子也好,坏分子为了活命只能依靠怂包,没有胆子给怂包戴绿帽子。
李胜利被周小蝶的目光和话恶心到了,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城市里的红袖章已经定罪,还嚷嚷啥。”
老猫可不敢跳起来抓领导罩着的人,继续趴在地上装死。
县里的红袖章太温柔,要搁在以前,她跟着的那帮红袖章可不会讲道理,只有有人高举拳头举报,红袖章直接绑了批D,不会听他们辩驳。
周小蝶掩饰嫌弃,走到红袖章面前俏皮道,“同志你好,我是周小蝶,以前在M市跟在红袖章后面干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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