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让王枝花死在上河村,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上河村苛待儿媳妇。
李建党娘不能解释,只好上爪子挠。
眼看着架车越走越远,狠历地放狠话,“你们再敢拦着我,我就去死。”
“老婶子,王枝花死了,她娘家人绝对来搬空你家的家底子,太傻了。”
村民们不顾身上被挠伤的伤痕,架着李建党的娘回到地里,苦口婆心劝她想开些,谁摊上这么个儿媳妇真糟心。
有些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头,有一个难缠的亲家,李建党娘让王枝花去死,不是落下话柄和自己过不去吗?
李建党掩下阴翳,他要是坚持阻拦有人送王枝花到卫生所,戏演过头了,反而惹人怀疑。
目光中藏着痛苦看着撒泼的老妇人。
听着老妇人的撕裂爆吼声,廖安西总觉得老妇人的反应过头,反而他更加坚定把王枝花送到卫生所。
另一个村民和廖安西换着推架车,走了四十多分钟的路,两人总算到了镇上。
两人把王枝花抬到卫生所里,这时候赶上收红薯,卫生所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医生,腰断了。”李革命看到一个医生大声喊道。
医生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看着农村汉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春秋大概各一个月,其余全是夏冬,正在找有空调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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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识破
“抬进来。”医生起身走进一间房子里, 里面放了两个木架子,两张简陋的床。
村民如果不是病的特别厉害,会死扛着不会到卫生所看病,更别说农忙季节挣工分要紧, 来看病的农民更少了。
肚子都填补饱, 谁会把钱撒在卫生所!
看来这个村妇伤到不轻, 所以医生没敢耽搁时间。
廖安和和李革命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 医生没好气地挤开两人,翻开村妇的眼皮子,脸色顿时不好。
他先隔着衣服盲摸村妇的腰, 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掀开村妇的上衣, 不由的倒吸一口寒气。“你们谁是病人的丈夫?”
“她丈夫没来。”李革命怕医生误会是他们打伤王枝花,连忙解释道, “腰被她丈夫踢断的,她婆家不愿意出钱给她治病。”
农村汉子打媳妇司空见惯。
被分到镇上工作三年, 医生还是无法容忍打媳妇的男人,语气冲道, “不出钱还来看什么病!”
医生从两人身边经过, 在医生复杂的眼神中廖安西转身···呼吸停滞。
腰部裸露在空气中, 纵横交错的粗长伤疤,密集的暗紫色淤青,她身上竟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
李革命烦躁地挠着头,李建党家不愿意出钱, 显然他家也没有能力出钱医治王枝花,他打肿脸充胖子只会让家人陷入饿肚子的困境。
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他不掰扯是非也不会落得断腰被人抛弃的局面。如此一想没有了愧疚,转身遗憾得看着王枝花,粗糙汉子暴起鸡皮疙瘩,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疤痕让人心颤。
“汪姐,家暴,男方家人没有露头,更不给钱医治病人。”医生拉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走进病房。
汪妇女主任黑着脸向两人了解情况,气愤地胸膛剧烈震动。主*席明确说妇女顶半边天,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长期虐待妇女,把她送进去坐牢都是轻的。“小博,给她治疗,”她怒极而哼,“带我去你们村。”
有妇女主任的话,医生放手医治病人。
两人不敢怠慢汪姐,带着她到上河村。
路上了解到汪姐是知青,嫁给镇长当上镇上的妇女主任。
汪姐对两人的态度稍微好一些,至少两人在良心的驱使下送王枝花到卫生所。“她什么时候被人虐打?”
“不知道,没听说王枝花被人打。”李革命努力回想后摇头道,“她男人挺宠着她,就算她干了混事,李建党打了她几拳,她立刻爬起来阴阳怪气笑着和人说话···”李革命又把王枝花做的混事说了一遍,“估计李建党气狠了才撂下不带她看医生,要养他一辈子的话。”
“王枝花常年被使虐,和她朝夕相处的丈夫能不知道?”汪姐开口讽刺道。
“···”这话李革命接不下去。
廖安西垂眸掩下眼中思绪,“李婶子已死相逼不让我们带王枝花去卫生所。”
一开始李革命以为李建党娘害怕掏钱,现在看在她应该知道王枝花身体状况。
一路上汪姐一直问问题,两人不停的回答问题。
谁也不是傻子,通过聊天,他们隐约觉得这件事和她男人脱不了关系。
“把你们村的妇女主任叫来。”汪姐站在地头等人。
李革命快步跑去找李嫂,李嫂得知汪姐是镇长媳妇,她又叫上男人,不能让汪杰对老头子管理能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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