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气哼哼:“也不是我要搭理他,他早就知道我会出现,悄咪咪的堵着我,今天不被他抓住,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关山瞪她:“以后不许一个人行动。”
乔明月不服气:“他能把我怎么样?”
话说到一半,乔明月忽然想起,关山怎么会知道,是沈长安堵了她?
她伸手接过冰袋,审视的目光落到关山脸上。
“还敢瞪我?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哪儿也别想去了!”
关山一脸严肃,说完,拿下冰袋去看她脸上的红痕。
沈长安那一巴掌打得狠了,肿了那么久,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了,乔明月未免让关山看了生气,随便应道:“好,好,我知道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关山就看出她的意图,先她一步拦住她道:“乔明月我警告你,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乔明月心里一咯噔,委委屈屈的看着关山,正要说话,关山背后,两个同事目瞪口呆。
顺着乔明月的视线,关山回头,面上表情严肃森然,吓得结了伴来茶水间偷懒的同事面色都变了,瞬的掉头回了座位。
乔明月悠悠道:“这倒是给我从秘书岗下来,给了好解释。”
放着总秘不做跑去做业务,已经成了华策年度一大悬案,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乔明月是找个岗位过度离职,没想人家刚就职就搞定塔塔集团那么大个单子。
可成绩再突出都比不过威风凛凛的总秘啊!
可大家又绝不想承认,是关山太苛刻,才导致乔明月死活也要卸掉总秘的职务。
茶水间这里,恰好被看去总裁最凶神恶煞的这一幕,只怕,关山人设要倒了。
关山对此表示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都和他没关系,他只在乎乔明月眼中的自己。
回到自己办公室,客人还没走。
陈一鸣坐在茶座,独酌独饮,见关山回来,他给他斟了一杯茶,道:“嫂子情况怎么样?”
关山呷了一口杯中的茶,道:“今天谢谢你了。”
要不是陈一鸣告诉他,乔明月只怕要瞒得死死。
陈一鸣是发现欧克民去医院,他为了给他爸探风,悄悄跟过去的,最后发现欧克民是去给黄萱赔礼道歉,他便偷偷离开,谁知,碰上楼下电梯口鬼鬼祟祟一个人。
他那会儿不认识沈长安,纯粹是觉得那人不对劲,还以为是守在医院里等着偷病人救命钱的小偷,便在不远处观察着他。
才过了没两分钟,便见他拉走乔明月。
陈一鸣当时吓了一跳,又以为,他家关哥头顶青青草原,想要靠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沈长安陡然甩出那一巴掌,又给他吓懵了。
陈一鸣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简直都要收不住,这一波三折的——正要去救下乔明月,就见到欧克民出现了。
沈长安认识欧克民不奇怪,乔明月离开,他也就离开了。
本来是帮他爸盯欧克民,没想到看见这一幕,便跑到关山这里来了。
才有了关山在茶水间堵乔明月的事情。
陈一鸣道:“沈长安那边,要不要我帮你教训教训?”
陈一鸣不认识沈长安,但沈长安的大名,整个C大没人不知道。
最年轻的副教授有望成为最年轻的教授,却忽然被警方调查到了人事处,C大对学校科研队伍,行政组织的风评非常重视。
直接给了个五年不能往上顺评的处分,一下子火遍了整个C大。
陈一鸣说,可以帮忙教训,是占了陈岩教授从前行政职务的风。
关山不想这么做。
现在,他最想教训的人,是花园酒店的秦寿。
可秦寿和华策没有业务往来,他和秦寿也不熟。
关山手里的茶杯重重顿在黑金石面板的茶桌上,若不是质地厚实的陶杯,只怕要被他顿碎了去。
黄萱出院后,又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过了个周末才来上班。
来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往上报资料。
老何奇道:“果然是咱们业务部的NO.1,住院期间还能拿个单?”
这话也只有老何敢说,大家都知道黄萱是流产住院,不由得为老何捏了一把汗。
毕竟,哪有人大喇喇的在办公室说流产住院这回事?
可没人比老何清楚黄萱的个性。
黄萱喜欢听奉承,尤其是对她能力和业务上的肯定。
她抱着手臂,很有姿态的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
老何笑道:“那可不?”
老何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乔明月蹙眉,去约了黄萱到隔壁小会议室。
她道:“你还敢接欧克民的业务?”
休息了半个月,黄萱精气神儿都回来了,还比以前更窈窕,她笑道:“当然要接,他给我送钱赚,我怎能不要?”
乔明月道:“那人人品太差了!”
黄萱确实白了乔明月一眼,很是无所谓:“明月啊,你既然走上业务这条路子,这些话以后可别说,不然别人说你门外汉。”
乔明月依然蹙着眉头。
黄萱道:“说起来我这事儿还得感谢他,要不是他那一推,我可能根本没有勇气告诉我爸妈,更不敢自己去产检,你想,宫外孕的事情可大可小,这一推,相当于间接推着我往前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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