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不能让自己心慈手软,李氏这次敢用小阿哥做局,下次又会用谁做局?这种事情,不能放任!
高德忠走在太子的身后,回望了那已经被锁上的院门,没敢吱声。
不到一刻钟,李侧福晋被太子处置的消息,就在毓庆宫传开了。后院里的林氏等一众女人听到后,都是一阵惶惶。
李侧福晋可是给太子生了大阿哥和小阿哥的,这都能被太子给弃了,她们这些又算什么?
几乎所有的女人,心里对墨晴这位太子妃,都多了几分的探寻。她们想不通,墨晴到底是怎么得了太子的欢心。论姿容,她们甩开墨晴几条街,难道一个身份的差别,结果就差的这么远?
徐徐图之吧!
一群女人在各种心机交锋后,打定了相同的主意。
李侧福晋这般受宠的人,都有被太子舍弃的一天。太子妃,现在得宠,将来呢?长江后来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她们只需要等待,隐忍,把握机会。
……
墨晴并不知道自己在后院那些女人的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注定会悲剧的角色,她也没想这么远。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这男女之间分分合合,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若将来太子有了新欢,她无非就是舍了太子。
女人,并不一定要围绕男人转。
太子从李侧福晋的院子回来,见了墨晴,表情已经恢复自然。
身为储君,太子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
再者,习惯了女人只是男人附属品的太子,对李侧福晋的感情,其实也真的没有别人想得那么深。
或者,说得难听点,女人对太子而言,只是个物件儿。
“福晋,孤已经处置了李氏,现在,咱们可以出发了吧?”
“好啊!”
墨晴也不问太子是怎么处置李氏的,她只要确定太子知道这件事情,也出手解决就成了。解决好了,是太子的本事,留下了隐患,是太子的毛病。
毓庆宫的总管乌禀被招来,由太子交待了几句,令他总理府里的大小事情,若是有急事儿,就差人去往牡丹园送信。
交代完琐事,墨晴就随着太子出了毓庆宫。
同行之人并不多。
荣嬷嬷和听琴,如今是墨晴专用的服侍之人。
太子则只带了高德忠一人。
然后,就是护送他们的侍卫,由毓庆宫的侍卫统领沙尔图亲自带队。
队伍浩浩荡荡出了京城,奔京城西北方而行。
牡丹园,坐落在畅春园的北方,距离畅春园很近。
康熙将这座院子赐给太子,在墨晴看来,这是对太子的又一层认可。
如今还是春寒料峭之时,沿途并没什么景致可以欣赏。墨晴干脆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琢磨着自己的赚钱之道。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如今是康熙三十四年,因战乱而遭到破坏的各种生产逐步恢复,这个时候,赚钱正是最容易的时期。
江浙的丝绸、茶叶、瓷器,都是能赚到大钱的。
尤其是这个时候并没有禁止海贸,大清的丝绸、瓷器和茶叶在海外可是相当受欢迎的,只要弄上一支船队,想要赚钱,不要太简单。
那么,问题也就来了!
船队在哪里?
天上不会掉下一支船队来!
跟江浙两广的富商合作?墨晴只是想了想,就把这想法给掐死了。她的身份,决定了她不能这么做。
沉思良久,墨晴终于想到了法子。
这事儿,还得太子出面。
这个万恶的时代,女人的地位太低,许多的事情,女人都不方便出手。
“见机行事吧!”
墨晴张开眼,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望了望。
春天还没来,到处都是透露着一股衰败之气,没有满目的绿意盎然,没有花团锦簇,即便是远山,瞧着也是没有什么生气。
太子骑在马上,静静地走在马车旁,瞧见墨晴掀开帘子,面上露出轻笑,道:“福晋要不要也骑会儿马?”
“可以吗?”
听到太子的话,墨晴的眼前一亮。
骑马,她也是蛮精通的。作为龙套演员,墨晴的自由时间很多,她去过大草原,跟草原的牧民学习过骑马,骑术还是相当可以的。
太子见墨晴眼中闪现的亮光,就笑了,道:“当然可以!”
马车停下,墨晴利索地下了车,接过太子递来的缰绳,利落地抬脚,踩着马镫,翻身上马,干净利索。
“福晋的骑术不错啊!”
太子可是行家,只看墨晴上马的动作,就知道,自家福晋是真的会骑马。
“太子爷,要不,咱们比试一场?”
此时的墨晴,可是骑着太子的坐骑,这无疑是一匹好马。
太子闻言,当即把沙尔图喊了来,抢了沙尔图的坐骑。
“福晋,比试是可以的。只是,有什么彩头吗?”
太子眯眼望着墨晴,同样成竹在胸。
“太子爷想要什么彩头?”
墨晴扭头望向太子,并不认为自己会输。她的骑术可是在大草原上练出来的,便是她的那位师傅,都说她可以出师了的。
“这个,孤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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