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想了想,还是决定今天继续去蹲点。
她倒要看看,喻徵的脸到底成什么养了,才会有这种毁容一样的传言出来。
喻徵这时候正躺在长信宫的摇椅上自在的晃着。
“要是皇上知道您借口被毁容逃避上朝,一定会让您顶着这张脸环游一下。”牛百叶说。
喻徵反驳道:“我可没说是毁容。我只说了,是脸部遭到重创。昨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的脸部难道没有遭到重创吗?”
牛百叶:“这个……”何止是重创啊……简直是残忍至极。如果不是知道下手的人是谁,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和喻徵有生死之仇了。
喻徵道:“所以我不上朝没错,如果不是皇兄答应让许贵人进宫,我会遭受这样的灾难吗?如果不会遭受这样的灾难,我会不去上朝吗?”
牛百叶:“……”似乎有点道理。
喻徵见状,得意洋洋:“所以啊,这都是皇兄自己惹来的事情,他可没脸说我。”
牛百叶想着要怎么才能打击自家王爷一下,门外的守卫便跑进来传话:“王爷,许贵人来了。”
喻徵差点从摇椅上翻下来:“她来做什么?还要来毁本王的脸?”
守卫犹豫着说:“属下……也不清楚。但是,属下拦不住她。”
喻徵:“要你何用!”
守卫:“……属下无能!”
牛百叶叹了口气,道:“你下去吧。告诉许贵人,王爷一会儿就出去,让她稍等一会儿。”
守卫:“是,属下这就去。”
喻徵:“等等,她今天有没有化什么奇怪的妆容?”
守卫是没见过许未把自己的脸折腾成调色盘的模样的,所以对喻徵这个问题很是疑惑,茫然地说:“没有啊,许贵人和往常一样。”
那就好……
喻徵诡异的松了口气,心里头冒出一种“就见见这样的许贵人其实也挺好”的感想出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太对。
守卫见喻徵没了问题,便退了出去。
喻徵这才向牛百叶发难:“胆子大了啊,敢替本王做决定了?”
牛百叶一点也不害怕:“就算您换了自称也没用,您还想躲在这里不见她吗?她可是得了皇帝陛下的特许,闯进您的寝宫也不会获罪。”
喻徵:“……”就是知道这点,他才不想这么快妥协。
牛百叶又道:“哎,您当时为什么不从了这个许贵人呢?”
喻徵撇了撇嘴:“这种追求,我真的宁愿没有。太恶心人了。”
牛百叶:“可是我觉得,您最近似乎对她没有以前那么抵触了。”
喻徵:“……”他下意识反驳,“哪有?”
牛百叶耸肩:“您是王爷,您说没有就没有。”
喻徵:“……”论斗嘴,他好像从没输给过牛百叶,但这次为什么会有种输了的感觉?
“王爷,您要是再不出去,许贵人就要闯进来了。”
“不用你说!”喻徵不甘愿的爬起来,想了想,走到铜镜前,招了宫女来,又把昨天晚上好容易弄下去的妆给弄回到脸上。
这次无语的是牛百叶。
“王爷,您干吗要糟蹋自己的脸呢……”
喻徵道:“昨天我看到她的脸吓得要死,今天我也用这张脸吓吓她,说不定就能让她知难而退了。”
牛百叶:“……”您是忘了您这张脸就是许贵人弄出来的了吗?
算了,自家王爷虽然大部分时候英明神武,但有些时候确实是脑子缺根弦儿。
“您开心就好。”
牛百叶只能这么说。
*
许未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还在想喻徵今天会是什么模样,昨天他的脸虽然确实是被糟蹋了点……好吧,是糟蹋得非常多,但那些也都是唇脂胭脂,洗洗也就掉了,怎么就传出来被毁容的说法了。
但等喻徵出来之后,她直接被吓退了三步。
好么,这张脸他一点也没洗,看起来比晚上还要有杀伤力——毕竟夜间月色朦胧,任何东西看上去都罩了一层薄纱,只要不发挥想象力,看东西其实都还好。但现在日光强盛,照的纤毫毕现的,看得清楚了更恐怖。
“……昭,昭王哥哥?你是昭王哥哥吗?”许未不确定的喊。这家伙真不是让人魂穿了?
喻徵咧着被画成血盆大口的嘴笑出一口白牙:“许贵人早,怎么突然问本王这种问题?”
许未:“……你的脸……”
喻徵继续笑:“昨晚和许贵人见过面后,本王的脸就成这样了。本王还想问问许贵人,为何本王的脸会变成这样呢。”
许未惊恐做作的捧起脸:“我?我怎么会知道这种问题?昭王哥哥,你不会是怀疑我把你的脸弄成这样的吧?”
喻徵微微眯着眼。他还真是这样怀疑的。尤其许贵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的怀疑就更深了。
不过喻徵现在还有钱庄的事要忙,没心情和许贵人耗着,他道:“既然如此,那就应该是刺客了。不知道许贵人昨晚,有没有见到刺客的身影?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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