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火柴,我就是导火线
Painter baby, you could be the muse
如果我是画家,你就是我灵感的源泉
I\'m the reporter baby, you could be the news
如果我是记者,你就是我的独家新闻
Cause you\'re the cigarette and I\'m the □□oker
你是香烟,我是吸烟者
We raise a bet, cause you\'re the joker truth though
你有无限的可能,因为你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You are the chalk and I can be the blackboard
你是粉笔,我就是黑板
You could be the talk and I could be the walk
我是一段路,你就是这段路上我们所说的话......”
他的声音很低沉,浅吟低唱间,将这首歌唱得更加缠绵悱恻,就好像是一个情人在你耳边低低诉说着自己的情感一样,真挚而热烈。
纪纯就这么站在台下望着他,看着他唱完,走下台,穿过人群来到她的身边。
身边的游客都举着手机起哄,有叫他们抱一下的,更有甚者,带头起哄“亲一个”,直到全场都响起了这声音,之前的女歌手也拿着话筒用不太流利的中文一起起哄。
纪纯像是听不到这些声音一样,眼里只有那个逆光而来的男人。她看着他的嘴角在在灯光下扬起她最熟悉的弧度,温热的手掌牵起她垂在身侧的手,带着她一起,不顾身后的起哄声,逃离了这个地方。
直到跑出去一段距离,来到了四周无人的桥边,温言初才停下了脚步。
“温言初,你总是这样,总能把动静闹大,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你怎么……”
纪纯的话消失在了温言初的嘴里。
温言初直接吻了上来,纪纯也是心潮澎湃,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着他。
“这是你刚刚欠我的。”
几分钟后,温言初贴着纪纯的额头,亲吻过后,声音更加染上了几分沙哑的魅力。
“我不喜欢被别人看见。”
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你刚刚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唱歌。”
“有些事,需要别人的见证,有些事,只想让你一个人知道。”他退后半步,看着她的眼睛,“纯纯,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担心和害怕就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对不起。”
“你也知道啊。”纪纯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你要是再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生气,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圈住她,就好像拥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品,小心翼翼的,多用一份力怕会捏碎,少用一份力又怕会消失。
“那行吧,看在你这么诚心道歉的份上,我也答应你,在我的腿彻底好之前,我不会再这样不停地往外跑,一定会在家好好休息,以后我也一定会在晚上九点之前回家,即便是有例外的情况,也一定是和你在一起,怎么样。”
她看着他,目光闪烁,好像在说,“你看我这笔交易划算吧?”
温言初还是紧紧的搂着她,半分都没松开。
纪纯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温言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嘿,先生要坐船吗?”
一个外国船夫划着仿制的贡多拉划了过来,看到站在桥边的两人,用英语问道。
“五十块半小时。”
船夫显然不懂中文,简答的一句话也说得磕磕绊绊的。
“先上船再说。”
温言初扶着纪纯上了船。
贡多拉划了出去,威尼斯小镇是整个欧洲小镇装修的最好的地方,两岸极具威尼斯风格的建筑让人仿佛真的置身于威尼斯水城一般。
两岸的灯光将中间的小河照出五彩的颜色,船夫开始会和他们简单搭几句话,可是两人都有心事,船夫也不太懂中文,说了几句便也没再说什么了。
船不大,两人虽面对面坐着,却也是靠得极近的。
“温言初,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知道我只是温家的养子吗?”
纪纯一楞,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了,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知道。”
“对外,我一直说我忘记了七岁之前发生的事,但只有我知道,那一天的记忆,像是魔障一样,几乎日日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这么多年,我从未忘记过。”
纪纯不由得想起之前那晚温言初做噩梦的事,原来是梦到他小时候了。依照他那日痛苦的样子,想必那段回忆一定是极其黑暗的。
“这种情况在你出现之后好了很多,但还是没能得到根治,那天晚上你看到的,就是又梦到那天的我。”
“那时候,我还不叫温言初,我叫林然,我有一个两岁的妹妹,叫林悦。我小时候的家庭并不富裕,但胜在温馨,一家人虽然节俭,但也过得开心。尤其是当妹妹出生后,我曾发誓,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我要永远都保护她。”
想到过去,温言初天上浮现出一抹憧憬的笑意,但很快,如同乌云遮月,那抹笑容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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