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知青八卦,都说他攀上了邻村泼辣能干的常寡妇,吃上了软饭。
“梅竹,你怎么这么见外?我们怎么说也来自一个地方。同志之间相互关心下,不好吗?猪肉票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段文轩好声好气的说道,将猪肉往蒋梅竹手上塞,趁机要抓蒋梅竹的手。
“我真的不需要,这东西珍贵,我也吃不起。”蒋梅竹推辞,躲开了段文轩后退了几步。
“怎么?我的东西就脏吗?我看你收那个病秧子的东西收的倒是乐呵呵的。”段文轩看蒋梅竹这么排斥他,手里的东西扔在了锅台上说。
“你什么意思?段文轩你别胡说。”蒋梅竹脸色变的不太好。
“我怎么胡说了?那病秧子暑假来了几次,还给你邮寄东西,以为我不知道?那病秧子现在上大学了,可是红人了,你是不是也想做大学生大干部的媳妇儿?也不想想,就他那个样子,能活几天还不知道,那方面肯定不行!你想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要找一个病秧子?!”段文轩逼近蒋梅竹说着。
“段文轩,你别太过分了。请你自重,出去!我要喊人了!”蒋梅竹怒道,段文轩不断靠近,她后退的已经退的贴到墙上了。
“梅竹,等我回城我能接我爸的班的,不比他差。梅竹,我会对你好的,你不用怕,我真的不想强迫你……”段文轩说着,在蒋梅竹要大喊时,猛的用手捂住了蒋梅竹的嘴巴,将蒋梅竹抱住压到了里面的大炕上,蒋梅竹呜咽着挣扎,却没有段文轩力气大,被他一手按住嘴巴,一手撕扯衣服。
“梅竹,你总是这样,非得我这样做吗?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段文轩口里说着,眼里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光芒,手毫不留情的用着力道撕扯。
蒋梅竹呜咽着奋力挣扎,没想到段文轩这么无耻,竟然对她用强。
知青点这边的窑洞本来就偏僻,这会儿男女知青都回家过年去了,这边只有她一个人,别指望有人过来了,她喊也喊不了,挣扎也挣扎不过,难道今天就要在这里被这个人渣给侵犯了吗?
蒋梅竹绝望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哗啦一声响,瓦罐碎裂的声音响起,段文轩叫了一声,额头冒出了血,转头看去,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正喘息着带着满脸的阴沉戾气看他。
这人正是赶来的夏容朗,之前段文轩口里的病秧子也是夏容朗。
“我艹,病秧子,今天连你一起也收拾了!”段文轩发狠的说道,想要用脚先踢倒了夏容朗,没想到,夏容朗红着眼,看上去明明喘不过来了,却是像吃了大力丸一样,和他撞在了一起,倒是将段文轩压在了炕上。
夏容朗的呼吸像是风箱一样,全身颤颤巍巍,跟随时会晕死过去一样。
夏容朗说不出话,眼神狠厉的看着段文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刀,看起来极为锋利,手抖着划在了段文轩的脸上,血冒了出来,段文轩惊恐的大叫起来,毫不怀疑,这刀下一刀的位置很可能会落在他的脖子上。
“出人命了,啊,要出人命了!”段文轩大叫,出于自保他拼了全力,猛的推开了夏容朗,夏容朗后退几步,在段文轩起身时又扑了过去。
“神经病!”段文轩看着夏容朗杀人的眼神,感觉到了惊恐,连连后退,这个时候蒋梅竹那边也已经起身,找到了一根用来安装铁锹的棍子打在了段文轩的身上。
段文轩后退着跑出了窑洞。
夏容朗在段文轩跑出去后软倒在了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呼吸如同拉风箱一样。
蒋梅竹没追出去,她赶紧关了门插上,回身去看夏容朗的情况。
夏容朗脸色潮红,额头出了一层汗,看上去很不好。
“夏容朗,你怎么样了?你的药呢?”蒋梅竹吓的脸都白了,给夏容朗拍着背问。
夏容朗指了指自己背的包,他已经没有力气打开包了。
蒋梅竹忙从包里拿出来一些东西,其中有好几包药。
夏容朗指头点了两个,蒋梅竹给夏容朗倒了热水喂药。
蒋梅竹紧张的看着夏容朗,感觉到他呼吸渐渐平稳,松了一口气。
“你好点了吗?我扶你坐炕上暖和……”蒋梅竹说着伸手扶夏容朗。
夏容朗还是说不出话,头微微侧了下,瘦长的手抬起轻微的摆了下,伸到了蒋梅竹身前,将蒋梅竹被撕扯开的棉衣衣襟盖住。
蒋梅竹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棉衣好几颗扣子被扯开,里面的衣服也被扒扯开,隐约可见胸前的雪白,这让蒋梅竹脸色通红。
蒋梅竹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看夏容朗头还微微侧开,清隽的侧脸微微发红,却和之前那种病态的潮红有些不一样。
蒋梅竹将夏容朗扶了起来到炕上坐下,将茶瓷杯子给夏容朗喝热水。
“夏容朗,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蒋梅竹对夏容朗说。
“吃……”夏容朗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指了指之前蒋梅竹从他包里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放进去的一个油纸包说了一个字,低头喝水。
蒋梅竹打开那个油纸包,里面包的竟然是饺子,还有些温热,有几个压扁了,露出了馅儿,是白菜猪肉馅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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