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只胖兔子去。”
会计赶紧拉住了鹿鸣：“你去找人家干什么？”
“聊聊。”
“你……你不会是要找人家算账去吧？”
鹿鸣看了会计一眼：“我哪敢找她算帐？她身边围了那么多老虎。”
“那你去找人家聊什么？”
“聊生意。”
“什么？！”会计惊讶的睁大了眼。“你还要和她合作？”
鹿鸣点了点头。
会计把鹿鸣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你是不是疯了？她这么整你你还要跟她合作？”
鹿鸣看着会计笑了笑。“她这不是整我。她这是看我有没有资格和她合作。”
会计没听懂。
鹿鸣接着说道：“她跟我说她家有两条家规。一，不能做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二，不能赚昧良心钱。我以为她跟我唱高调。”
会计想了想。“你是说，这些人今天来查咱们就是看咱们有没有违反了这两条？”
鹿鸣点了点头。“咱们公司虽然有些地方不符合规定。但这两条绝对没犯。”
会计邹了邹眉头：“这么说是咱们想差了？”
“嗯。我想了一下午才想明白。人家来查咱们根本不是因为我找人来认孩子。”
会计看着鹿鸣说道：“照你这么说，那……那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鹿鸣点了点头。“我心思不纯。所以看张文军们这么查咱们就以为人家是在报复我。其实人家就是想了解了解合作对象。”
“这……这了解的方式也太吓人了吧？”
鹿鸣笑了笑：“这种方式可不是谁都用得起的。张文军们今天虽然把咱们吓了一跳，可也帮咱们把那些不愿意和咱们共患难的人从公司清出去了。”
会计想想也是。“所以你就想继续跟人家合作？”
“嗯。背靠大树好乖凉。这棵大树虽然严格了点。但只有对自己和依附在大树周围的人都严格大树才能越来越茂盛。要是不严格要求自己或者对身边的人疏于管理，那说不定哪天就倒了。”
这个道理会计也懂。不过，“你可要想好了。我看那些人的意思以后也会特别关注咱们公司。有他们盯着，咱们以后要是想做什么小动作可就难了。”
鹿鸣笑了笑：“想好了。有得必有失。有利就有弊。再说，这个‘失’和‘弊’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会计还是不想有这么多人盯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找她谈吧。”
“不。今天就得谈。我要是明天再去，她会以为我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想明白。行了，你回家吧。”
会计现在知道鹿鸣不会做傻事了。但是，“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她忙活？”
鹿鸣想了想。“我问问她。”
“好。”
姐姐和弟弟正在厨房做饭，韩斌拿着姐姐的手机走了进来：“闺女，你电话响了。”
姐姐正在捏丸子，腾不开手。
韩斌按了接听以后就拿着电话放到了姐姐的耳朵边。
姐姐：“喂，你好。”
“你好。我是鹿鸣。请问，我有资格跟你合作吗？”
姐姐笑了笑。张文军们已经给姐姐打过电话了。“刚及格。”
鹿鸣想试探试探姐姐：“下次他们再来，我争取拿个九十分。”
“嗯。”
鹿鸣明白了，会计猜的没错，张文军们以后还会像今天这样查他。“我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你有时间吗？”
“明天吧。明天上午九点去我的会所找我。”姐姐把会所的地址告诉鹿鸣就把电话挂了。
韩斌：“闺女，你又收了一个兵？”
“嗯。”
丑丑边洗土豆边说道：“姥爷，丑丑也是妈妈的兵。”
韩斌：“对。你是你妈妈的亲兵。”
丑丑：“嗯。”
丑丑刚嗯完，姐姐的手机就又响了。姐姐的丸子还没捏完，韩斌按了接听后把手机放到了姐姐的耳边。
鹿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杰杰，刚才忘了说了。我朋友想见见你。”
“女朋友？”
“不是。我朋友是男的。他是我公司的会计。以后咱们要是合作肯定会有账务往来。所以，我想带他见见你。”
姐姐不管这些。不过，既然鹿鸣想带他来，那姐姐也不介意多认识个人。“行。你明天带他来吧。”
“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
姐姐和弟弟已经毕业了。弟弟准备出国留学。已经联系好学校了。过段时间就走。
姐姐本来是想到初中当老师的。可她现在多了个孩子。她要是去学校当老师，那照顾丑丑的事就得落在小满和汤慧慧身上。小满和汤慧慧已经帮姐姐带了一年孩子了，汤慧慧年龄大了，小满也已经带大六个孩子了。姐姐既然毕业了就不想再麻烦汤慧慧和小满了。于是，姐姐决定当个自由职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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