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转身离开。罢了!横竖我和他死在一起罢了!
然而她没走几步,向残禹便追了上来。他从背后紧紧的圈住她,仿佛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似的。
他说:“毓毓,那个孩子,我可以陪你去救,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妻子,那个孩子我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当做我和你的孩子。只要你疼他一日,我便不会少他一分宠爱,我会待你很好很好,我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钟毓的手慢慢的覆上他的手背,却没有半分推开他的力气。
他说:“毓毓,你心里但凡还有我半分位置,就不该如此绝我的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不得已,才让你有了这么多的委屈?”
“毓毓,我是真的害怕,余生没有你!”
钟毓握着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还是握紧了他,她说:“残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自己再去相信你?我回头,只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你再一次辜负我,我只有一死!”
向残禹越发环紧她:“毓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钟毓被向残禹抱回了玉矶门,等她按照他的吩咐换好衣服再去找他的是时候,却不想正撞见他正在沐浴。
向残禹叫住她道:“当日在芙蓉居药池,我偶然发现你背上刻有回清剑的至高心法‘回清溯绝,无独有偶,有情无敌,无情有悔’,当时我亦觉得背部有撕裂之感,你来看看,我背后是否也有刻字?”
钟毓略微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你,这个你让我怎么看?”
向残禹扬了扬嘴角,不用回头也知道她此时是个什么模样,于是道:“毓毓,把手伸过来。”
钟毓犹豫片刻,依言把手伸过去。向残禹一把抓过她的手按到背上,“你且仔细看看。”
钟毓此时也顾不得脸红了,慢慢的将视线移上他的背,惊道:“正是天光心法,‘天光乍现,无独有偶,有情无敌,无情有悔’!”想了想又道:“只有一句不同,这是为何?”
向残禹笑笑:“你过来些,我告诉你。”
钟毓当即红了脸,“我已经离你这样近了,你还要怎样……?”不想话未说完便被向残禹一把捞进了浴桶。
钟毓当即吓得大叫:“向残禹,你做什么?你太过分了!”
向残禹的还保持着那个捞她的手势,钟毓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毓毓,是否只有我能,也只有我能,让你这般失态?”
钟毓抬头没好气的瞪着他:“你竟以此为乐,我原不知,你竟是这样的?”
向残禹忽的低头,狠狠的吮住她的唇,“我如此这般,也只是对你一人而已。”
末了他抬起头,看着她面颊绯红的模样,怔了怔,身子一点一点的向她倾去,“毓毓……”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等等残禹,光天化日之下,你我这般,成何体统?”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脸红如血的模样,一手拦住她的腰,只一用力,她便整个人撞上了她的胸膛。
他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毓毓,此生,惟愿与你双宿双栖!”
怀中的钟毓渐渐地由挣扎变成顺从,他的吻一路下滑,“毓毓,等了结了所有的事,我们便成亲。”
钟毓仰着脸,丹唇微启,微微点了点头。
按照向残禹的意思,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潜心修习回清天光的至高心法,如此方能保营救凌儿的计划万无一失。就这样钟毓在玉矶门住了下来。
向残禹待钟毓是真的好,也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凌儿担心,不仅白天陪她练剑,晚上也不遗余力的与她一起钻研剑谱的奥秘。听说她乡下待产的事,便以她的名义给花婶子他们送去了谢礼。
日间,钟毓在屋内梳洗,小丫鬟进来说,万听长老求见。钟毓笑笑:“他也该来了,请吧!”
不一会儿,小丫鬟带话进来,只说,“闺阁重地多有不便,请姑娘移步白莲亭。”
钟毓一怔,随即了然。恐怕他怕的不是男女大防而是被向残禹回来撞见吧?
她推门而出,万听就恭恭敬敬的候在门外。
钟毓缓步而行,万听随行在侧,钟毓道:“长老有话不妨直说。”
万听叹了口气,“百闻不如一见,钟大小姐的威名万听早有耳闻,当日无骨峰一见,小姐的风采决断,真真是不辜负少主的一往情深!”
钟毓笑笑,听他下面的话。
“当年少主为了小姐去找顾三公子一决胜负,我是在他回来的路上拦住他的,我将当年钟庄主联合魔教教主上重天带领五大门派围剿玉矶门的事和盘托出,期望他能带领我们一起重振玉矶门,为老门主和夫人报仇,可没想到竟被他一口回绝!”
“你和他的事我早有耳闻,我当下便明白,他是为了你,这才将杀师之仇抛诸脑后的。我软硬兼施皆不起效,不得已才以你的性命相逼,我告诉他,如果他执意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我必带领玉矶门一众旧部,杀你以绝后患,哪怕耗尽一生之力,也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钟毓停下脚步,“他便是为的这个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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