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礼用牙关碾磨着她白皙的皮肤,手指灵活解开她浴袍的带子,唇齿移动至最敏感的部位。
陆宜宁抱住他的头,哑声叫他名字:“你别咬啊。”
男人眼角微垂,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前,无辜又勾人的神情。他舔了舔唇角,嘴唇吻住她,“我这不是咬。”
后一句话,是伏在她耳边说的,是疼爱。
陆宜宁脸涨红,纯属挖坑给自己跳,还不忘填土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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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过后,工作室收到的预约暂时少了很多。
陆宜宁这周只有个珠宝广告拍摄,一个中档品牌,老板自己也说不需要拍得过于奢华,换而言之,就是不想在广告浪费资金。
既然品牌方都不费精力,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当天,陆宜宁带了阿沁和林晋安到品牌公司,负责接洽的广告策划商早一步到,负责控场的小助理正在搭建棚子。
陆宜宁坐在沙发上等,有人在桌上放下一杯水。
她抬头道谢,看见那人的脸,不确定问:“吴静?”
一直玩手机的阿沁听见声,猛地抬起头,确定是本人后低低咒骂一句,“见鬼。”
吴静协助周淮安想要抹黑西索工作室,被迫道歉承认抄袭,在摄影圈的路子走不下去了。
所有的工作室实行联动机制,绝不允许有污点的摄影师加入。
她做不了摄影师,只能到处找工作,在普通公司做助理。
从最底层开始打拼。
反观衣着光鲜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暗自咬牙,脸上却不得以微笑相对:“陆小姐。”
陆宜宁无意为难她,轻嗯一声,继续做手中的事。
阿沁还想说什么,“姐,轻易放过她是不是太憋屈了。”
陆宜宁翻动手中的杂志,“我若为难她,一定会被有心人诬陷成恃强凌弱,何必呢?”
拍完广告,品牌方留工作室的人喝茶,又待了半小时,陆宜宁一行人终于被热情的老客户放回。
阿沁还有别的事,没一起喝茶。
林晋安:“我先去开车,你在公司门口等等。”
他走后没多久,陆宜宁回头对跟了一路的女人说:“您有话对我说?”
吴静慢吞吞走到她面前,声音带着哭腔:“陆宜宁,你饶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继续这样了。”
陆宜宁冷声道:“我饶过你一次,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
吴静拔高音量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
过激的言语引来周围人的看戏的目光,陆宜宁甩开她攀上的手,“不好意思,我没有能力去恢复一个人烂街的名声。”
吴静盯着女人消失在车厢里的背影,垂至身侧的手握成拳。正当她要离开,身边出现一个中年男人:“吴小姐,周先生想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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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安将公司所有可移动资金投入陆氏收购案,导致其他项目资金链断裂。
周徐礼安插在他身旁的人摸清低价,联合Z家拼命抬高价格。Universe股市下跌,被媒体称为自上市以来从未有过的低谷。
周淮安依旧不打算收手,势必死撑到底。在股价即将停盘时,周徐礼得到一个消息——
肖黎失踪,下落不明。
周徐礼和陆宜宁到肖珩下榻的酒店,房门打开时,一股刺鼻的烟味铺面。肖珩那张俊美的脸隐在烟雾中,看不明情绪。
时间未过七十二小时,报警无效。
而且,肖黎作为美籍华人,需要上报领事馆审批搜寻。
肖珩嗓音沙哑:“你们说,是不是被绑架了?”
说不准,Z家作为国际知名品牌,又是纽约华人圈的富贵人家。国内觊觎豪门子弟妄图绑票得到一笔财富的人不在少数。
陆宜宁抓住最后的理智,“肖黎是自己出去的吗?”
“早上和司机一起出去,说要买新衣服,我当时还很开心。”
一个社会恐惧的女孩,终于主动迈出去第一步。
肖珩却不曾想到,结果会是失踪,甚至往更不好的地方发展。
周徐礼联系朋友,试图提前审批这起失踪案,对方表示尽力而为,现在去和有关部门沟通交涉。
肖珩情绪濒临失控,脸上的神情急剧变化,拎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墙壁。
“为什么是肖黎!!为什么是我的妹妹?”他眼眶猩红,无力坐在地上。
陆宜宁拉着周徐礼去客厅,冷静分析:“我觉得太巧了,你们马上要成功,肖黎却失踪了。”
周徐礼靠着墙思忖,“的确。”
如果是周淮安做的,为了逼肖珩停手,那他们暂时不必要担心肖黎的安危。近年来上面盯得紧,周淮安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
只要他们停手。
陆宜宁咬了咬嘴唇,“停手之后,陆氏还能撑多久?”
周徐礼静默不语,他说不出当天会被纳入Universe这样的话,他们不能停手,一旦收手,周淮安收入陆氏,投进去的资金立刻回本。
以后更无法与他抗衡。
周徐礼那位朋友回了电话,领事馆与S市警方开始搜寻,希望能有好结果。
陆宜宁回去的途中,收到一封陌生号码发来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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