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已经留长烫着梨花卷的头发内,将下巴抵在她带着芬芳的薄荷味洗发乳气息的头顶,声音有些哽咽:“然然,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整整两年半。”
安然听到他这样的话几乎失声,只能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抱他,他真的不好,又瘦了很多,脸色也更苍白了些。
安然扬起头看着他,轻声问着:“你还喜欢我吗?”
穆清将她拦腰抱起,低头吻上了她一向红润殷红的唇,这一刻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周围的喧嚣与他们之间甜蜜的情感相互隔离。
安然忘记怎么换气,脸红扑扑的,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细腻柔软的手指搭在他的脖颈上回应着他的吻。
许久许久,穆清才结束他的吻,安然身子被吻得软软的,一个将近三十的女人此时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一向带着一丝硬气的声音此时带着腻人的温柔:“你快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
穆清将他缓缓放下来,眉眼带笑,接过她的行李,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仿佛像是做过无数次,一双温热的小手被一双冰冷修长的大手牵着。
他的唇微微上扬,温润的声音传来,带着宠溺:“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就像是牵着女儿的父亲而不是牵着情人的男人,他的温柔让安然心里好哥们儿没有来接机的遗憾都一扫而空。
☆、你的伪装逃不过我的火眼晶晶
一切都被他掩饰的很好,安然并不知道他是收到鹦鹉发来的航班信息不顾医生的反对从上海的医院提前出院的。
只是医生的敏锐在看到他手背上一个有些红肿的小针眼的时候就感觉到什么不对,但是她却看破不点破,撒娇道:“我不想去吃东西了,飞机上吃过了,我们定一家宾馆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点头,打电话让助理定酒店,只是不过是接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他就定了五星级酒店里的总统套房。
安然第一次住总统套房,眼里闪烁着光芒,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后将门关上,拉了把椅子让他坐,自己坐在床上,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试探地问:“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笑而不语,他看上的小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她是个学医的。
安然走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轻声道:“看在你今天来接我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以后被我发现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穆清长臂一揽将她圈入怀里,带着一点点胡茬的脸蹭着她的脖子呢喃着:“然然,我太想你了,你别那么凶,为了你让我去死我都愿意,这些算什么。”
安然挣开他的怀抱,俯身将他拦腰抱起来,他真的轻了好多,一个用力过猛险些将他翻过去。
幸好这些年勤于锻炼,下盘力量增加了许多,她霸道地就像是个女帝:“我不许你死,从现在起你必须好好活着。”
她迈开步子将他抱到总统套房两米多的大床上,穆清的长腿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着,被放下时缓过眩晕后他轻声道:“你这丫头,抱我作甚,我有腿有脚的。”
安然充耳不闻,将他脚上的鞋子脱下,给他盖好被子,晶亮的眼睛往他的方向一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上扬只说了六个字:“我乐意,有意见?”尾音上扬,一副不容拒绝的口气。
穆清无奈地笑笑,只能弱弱地喊她的名字:“然然...”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这丫头,这么霸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安然坐在床边捧着他的脸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瘦呢,脸色也这么难看,一点也不红红润。”
穆清闭上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把小刷子,轻轻颤着,强提起气力去接她此时已然疲惫不堪,身体很累很累,感觉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安然将柔软的手指附上他的头,轻轻按着他头上的穴位,轻声唱着催眠曲,他长期激进的神经得到了放松,发出轻轻的鼾声。
长期的糜烂的生活习惯使他的睡眠很不好,有她陪在身边感觉身体得到了放松,但是本来定房间是给她休息的,现在怎么成自己在休息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趴着的身影,心里一暖,刚准备将她搬到床上,她就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向他,还带着些刚睡醒的糯音:“你睡醒了呀,饿不饿,我点的外卖咋还没到呢,等了好久。”
穆清轻轻摇摇头,一脸柔情地看着她,要掀开被子下床带她去外面吃,被她一把连着被子抱住。
她声音柔柔的:“你在床上等着,你脸色那么差,需要好好休息。”然后毫不吝啬地送给他一个吻,将旁边的一个靠枕塞在他身后,倒真把他当成了不能动需要人照顾的人了。
穆清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扯扯到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然然,我有手有脚的,你这样子会让我忍不住坐享其成。”
安然轻轻拍掉他的手,将殷红的唇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微凉的耳骨上:“那你看我还愿不愿意养你。”
他的耳垂开始带着滴血的红,声音忍不住带了一丝媚气:“你不养我我就赖着你,莫非然然要抛弃我?”
安然听了只感觉周身似千万只蛊虫在爬,燥热难耐,忍不住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扑倒在床上,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他身上,雄赳赳的样子就像是千古女帝。
52书库推荐浏览: 爱扔手榴弹的小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