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洁改变思路继续想,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会找别的女人吗?
郑是总是说只爱自己一个女人,对冷茹所作的一切全都出于怜悯之情,她的丈夫顾帆五年前就没能再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象木乃尹躺在床上长眠,他们当年也是爱得轰轰烈烈,可是不出两年,冷茹就和郑是闹出了丑闻,作为姐姐,即使是异母异父但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十余年的姐姐,冉洁怎么能够原谅?
为什么在自己身边就没有一组幸福圆满的婚姻?冉洁想,就让我孑然一身地做范东和林晓茵的独角兽吧,只有这样才不会为情所伤,独身多好,自由无碍地享用这个世界,至于和范东之间的关系,只要有林晓茵的存在,她就象永动地鼓风机,足以让这份无法结果的爱情持续保鲜,反之,也有益于她的婚姻“活性”计划。只有这样想的时候冉洁才能坚守一颗独立强壮的心,而不会再象个小女人虚弱无助地充满怨恨。
“是不是难受了?一句话也不说。”林晓茵端来一盘芝士蛋糕,蛋糕做得非常考究,她切了一块放进盘子递给冉洁:
“瘦猴子快吃吧,东东遇上你也不容易,说了这么多年他也没带一个女人回家,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我可是跟他吃过不少苦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你是一来就跟着享福,一来就跟你承诺下半辈子,你知足吧。”
冉洁对林晓茵的话感到困惑,她望着林晓茵,心底既甜蜜又苦涩,甜蜜自然是因为爱情,苦涩当是不能心无挂碍地和范东长相厮守,她相信象范东这样的男人不会为了任何女人放弃家庭,家庭就是他的生活他的优良习惯,优良的习惯胜过爱情,爱情的生命毕竟是短暂的,优良的习惯却终生受益。
“你能知足,我也能知足。”
冉洁话里有话,她虽然对林晓茵心有敬畏,骨子里却因为对范东的爱怀着随时可能暴发的恨,只是这恨经理智化解为相处的仪式,她们要在彼此的给予中相互支撑,让共同深爱的那个男人感到幸福,而范东其实并不清楚自己究竟需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个女人相安无事,和谐无碍。
☆、第 9 章
夜里八点,范东准时回家。冉洁象只欢快的鸟蹦跶到他身边:“你终于回来了。”
她接过他脱掉的外套,他放下公文包转身便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他假装不认识她,却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爱抚,他们在衣帽间开始接吻,他渴望和她□□,她笑着想回避逃开,他反手将她摁在长凳上。
“这就干上了?洗没洗呢?”楼梯上传来林晓茵略带不满的诘问。
“你下来看我□□这只赖皮猫,就要这骚味儿。”范东在冉洁耳边狎昵地大声说,冉洁皱着眉苦恼地笑,想要推开范东,被他的双手缚住,他在衣帽间占有她,和她共享这份浓烈却难堪的爱情。
洗完澡回到房间,冉洁独自回房写作,范东跟林晓茵聊起公益组织的事:
“没想到陆小文也有躁郁症。”
“什么?”林晓茵正在浴室梳头,一头小波浪卷让她显得老气横秋:“是那个上市公司老总陆小文吗?叫什么集团?”
“文心集团,最早做电脑,现在做得比较杂。他十多年前创业初期得过躁郁症,现在集团事业发达了,想出钱加入我们的项目。”范东坐在床上用手机APP看看新闻。
“你怎么认识他的?”林晓茵也坐上床,依偎在范东身边。
“工商联合会上见过一次,前两天他主动来找我,他特别认可我们的观念,说是一直希望有这样一个机构单纯地关注躁郁症群体,他担心他女儿会遗传这个病,所以希望有专业机构来致力于做这件事。”范东回答妻子。
范东对妻子的宽容总是心怀感激,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在心中滋生罪恶感,因为他一向明确妻子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不可替代,他们有过激情和爱情,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被磨灭,现实中需要的是相濡以沫不是激情和爱情,那种玩意儿只能在别处找补,这是范东的情爱哲学,它也处处证明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真理。
冉洁的出现让范东对罪恶感产生了一种排斥心理,他低头看看林晓茵,脑海里却是冉洁呆萌的表情。
“老公,睡吧,困了。”林晓茵累了一天,工作和家务让她每晚一上床就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吞噬,很难有心情再和丈夫翻云覆雨地亲昵,他们在冉洁出现以前,准确地说是在孩子出生以后就已经没有行房的激情,偶尔为之也不过草草了事。
“今天和她聊什么了?”范东放下手机问。
“没聊什么,她的话不多。”林晓茵眯着眼睛回忆。
“那就好,就怕她瞎聊。”范东突然想到应该补偿妻子:“想不想要?”
林晓茵抬起头望着丈夫,笑着说:“你不要命了?刚刚不是才跟她打了一炮吗?”
范东看上去心情很好,他觉得自己的生命重新进入了春天,因为有这样的妻子,也因为遇上冉洁这样的女人,他谁也不想辜负,两人都想取悦,他说:
“我叫她过来,你看我们□□,会很刺激,嗯?”
“身体能受得住吗?”林晓茵问范东,她爱范东,打心底希望他快乐,可是有时候她也害怕他不再爱自己,她以为他只是离不开自己,只是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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