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上次给你的玉,带身上了吗?”
“嗯,一直在呢”她把玉佩从衣服领口掏了出来。
“带着就行”白夕道。
“族长来了”周围的人说道,几只巨型白鸟的落在了台中央,未等陶兮看仔细,就已幻化成了人形。
“小白,那个就是白雉族族长吗?我还以为会是个老头呢”她指着台上仪表堂堂的男人道。
“嗯,右边那位是族长夫人,左边是族长长女”
“啧啧,真看不出来是母女俩,夫人端庄典雅,女儿明媚动人”陶兮羡慕道。
“今天,是我们白雉族百年一次的献瑞节,向上天祈求风调雨顺,佑我族人,瑞气长存……”族长开始致辞。白夕已经尽量往僻静的地方坐了,但还是未能逃过白盛夏的眼睛,他还意外的发现白夕旁边居然还有位姑娘,于是带着满肚子疑惑走了过去。
“叔叔今天好兴致,居然出门了”白盛夏打趣道。
“咦?盛夏”对他的突然出现,白夕很是吃惊。
“叔叔不是应该坐上宾席位,怎么坐这里来啦?”
“你知道,我可不喜欢和那些人客套,找个角落坐就好了”
坐在旁边的陶兮一脸疑惑看着他们,叫白夕叔叔的那个男人,一袭白衣,面如冠玉,温文尔雅。
“这位姑娘是?”白盛夏切入正题,据他所知,白夕一向是不近女色,今天怎么改了性子。
“我叫陶兮,是…”她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用眼角瞄了瞄白夕。
“是我家新来的丫头”白夕接道,对她使了个眼色。
“呃?难怪看陶姑娘面生的很”他知道没那么简单,骗小孩子还差不多,谁会带丫头来这种场合,又不好当面戳穿,只得作罢。
“盛夏,你快回你位置去吧,不然一会儿我被发现,这笔帐我可要算你头上”白夕对他使眼色。一是因为他不想陶兮暴露身份,二是万一他被发现,今晚不被那些人灌醉就别想回去。
“嗯,好,那我下次再向叔叔请教我的疑惑”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陶兮。
白盛夏还未转身,就见一位艳若桃李,身姿绰约,一袭粉裙的姑娘走了过来。白夕立马别过头,看向另一边。只见那姑娘朱唇微启,“盛夏哥哥,我刚才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来了了”。
“此等大事,我怎会不来”白盛夏客气道。
白夕拉了拉沉醉于美人芳容中的陶兮衣角,轻声道,“陶陶,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等下嘛,倾城倾国的佳人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吧”陶兮目不转睛地盯着粉衣姑娘。
“再等,就走不了啦”白夕急道。
粉衣姑娘是白雉族族长的小女儿,云浣,和白盛夏算是同辈。百年前,白夕还未隐居,曾是白雉族献瑞节的必邀上宾。自打云浣初见白夕,就倾慕于他,一逮着机会就往他那儿跑,要他教这教那的,搞得白夕都怕了。后来,白夕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清修,就隐居了,才摆脱那丫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陶兮目不转睛的打量下,云浣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这下,白夕是彻底走不了了。
☆、梦醒人散
云浣瞟了一眼陶兮,觉着她身边的人十分眼熟,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她日思夜想的人。惊喜不已,跑过去,一把熊抱住白夕,“白夕叔叔,你可算来了,浣儿好想你”。
白夕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手足无措,懵了几秒钟,陶兮和白盛夏则傻傻地看着他们俩人。
“云浣,你先松手”白夕把环在他身上的手掰了开。
“为什么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云浣撒娇道。
陶兮回过神来,心想,“这是他乡遇故知?还是情人久别重逢?”,但不论是哪种,她都有些不高兴,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不爽’三个字。
白夕看了看陶兮,心想,“完啦!完啦!”
白盛夏则在一旁欣赏这一出好戏,心想,“看来叔叔的红颜还不少,以前还以为他无欲无求呢”。
“云浣,白夕叔叔今天还有点事儿,改天再来看你”说着便去拉陶兮,准备走人。可是哪有那么容易,人家姑娘可等了他几百年,怎会让他说走就走。
“不行,有什么事我陪你去”云浣赌气道,又仔细打量着陶兮,问白夕,“她是谁?我从未见过你和其他女子走得这么近”。
“其他?为什么要强调其他?难道以前就只有她与他走得近”陶兮心想,对云浣仅存的最后一点好感也荡然无存。
“呃…她是盛夏的远方表妹,你不认识”白夕胡诌道,向另外俩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陶兮心里已经在吐血,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丫头,一会儿表妹,此时她感觉就像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被逮个正着,畏畏缩缩的。
白盛夏愣了愣,扯了扯嘴角,心想,“叔叔真会扯,我的表妹?我居然不认识。”
“盛夏哥哥,真的么?”云浣怀疑地看着白盛夏道。
“真的,真的”白盛夏摸了摸鼻子,他敢说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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