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衣服了吗?”
“没有”,又不是来长住,她哪会带衣服。
白夕没说什么,去卧室拿了一件他的居家T恤,递给陶兮,“去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没事儿,不会那么容易就感冒的”,一年到头,她都难得患一两次小感冒,对自己的健康状况陶兮还是挺自信的。
“听话,快去”白夕哄着说,在他眼里人类是一种脆弱的生物,他不允许她有一点风险。
陶兮乖乖听话去换了衣服。
白夕的衣服,显得陶兮身材更为娇小。她把汗湿的衣服挂了起来,想着一会儿回去将就穿。却被白夕拿过去放进了洗衣机,速度之快以至于她都没来得及阻止。
“洗了我回去穿什么?”陶兮嘟囔着。
“回去?我说过要你回去吗?”
“那你也没说不让我回去啊”
“我现在说了”
“你……,我自己回去”
“你确定?现在外面天都黑了,晚上这里基本上没有出租车”。
“你难道不知道有网约车这种东西吗?”陶兮得意道。
“呃?那我看看”白夕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没收了。
“你还我”陶兮起身要去抢回手机。白夕逗着她围着沙发跑了两圈,手臂一伸顺势将她带到了沙发上,白夕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不回去,好不好?”。
这种柔情攻势,陶兮真抗拒不了,意乱情迷地点头答应了。
俩人去小区内便利店采购了一些东西,结账时,白夕存心逗她,指着口香糖问道,“要什么味?”
陶兮想起上次的糗事,红了脸,翻了一个白眼,走出了店门。
白夕随后提着东西,快步追了上来。
“那个……先说好,我们各睡各的”陶兮支吾道。
“我没说睡一起啊”白夕坏笑着,“不过,你要是怕冷的话,我很乐意提供暖床服务”。
“我不怕”陶兮撅嘴道。
“陶陶,你相信这世上有妖怪吗?”
“不信”
“回答的这么肯定啊?”
“你信吗?”
“我信”
“要是有就好了,那多有趣啊......”早就疲惫的陶兮,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白夕把她抱进主卧,盖好被子,凝视了一会儿,自己去了侧卧。
清晨,唤醒陶兮的不是鸟叫声,而是她的胃。虽然不是很想起床,奈何肚子咕咕地抗议着。她打开门,就闻到香味,小米粥的清香,桌上放着荷包蛋,包子,油条。白夕盛着粥,抬头轻笑道,“看来不用我叫你起床了,快去洗脸刷牙,过来吃饭”。
“嗯嗯!”陶兮已经快流哈喇子了。
早饭后,陶兮说要把院子的花花草草打理出来。白夕拦不住她,只得和她一起去了。
“我要在墙边种栀子,满园栀子花香,想想都开心”陶兮使劲吸着鼻子,仿佛已经满园花开了。
“好呀!还要种什么?”白夕点头道。
“嗯……我想种彼岸花。但是那花...”
“佛经记载有‘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传说此花,只开在阴阳交界之处,是为黄泉路上的接引之花”白夕娓娓道来。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这花寓意不好。算了,我还是种别的吧”陶兮撇了撇嘴。
“呵呵...”白夕笑了笑,“只要你喜欢,种什么都可以。”他只相信,他和她的情、缘,只会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并不会被一朵花影响。
“那我们先把门口那块留着吧”,陶兮还是想种彼岸花的。想着那一朵朵,鲜红如血,如火如荼,煞是美丽。
“白夕,我能在葡萄架这边搭个秋千吗?”
“当然能啊”
他们在院子里的说话声,引得了隔壁邻居家的狗,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陶兮想起她小时候养的小黄狗,狗很黏人她,送她去学校,放学时,它会跑老远来接她,热情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在她周围窜上窜下,好像好久没见似的,其实也就半天。在它眼里,陶兮就是它的全部。在陶兮看来,它是她的朋友,她吃什么它就跟着吃什么。爸爸说她太宠它了,它都学会挑食了,可是陶兮才不在乎,依然把好吃的都分它。可是,好景不长,小黄狗在两年后走了,它误食了别人放的老鼠药。陶兮眼睁睁的看着它在墙角痛苦地挣扎着,它冲她汪汪汪地叫着,不让她靠近,陶兮心都快碎了。它最终还是离她而去,陶兮抱着小黄狗的尸体痛哭了好久,妈妈安慰她说,再给她养一只,陶兮不同意。小黄狗在她心里的地位,谁也替代不了。她也不想再次经历这种失去的痛苦。
时间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回想起依然历历在目,陶兮不禁得湿了眼眶,她抹了抹眼睛。这一幕被白夕捕捉在了眼里。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起我小时候养的狗了”陶兮撑出了一个笑脸。
☆、酒壮怂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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