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那一刹那,陶兮手一伸,挡住了门。
白灵均见一婀娜的黑影突然闪现在门口,仔细一瞧,却是婚宴上白盛夏所带的那位姑娘。
“噫?姑娘为何在此?”
“嘘!”陶兮示意他不要说话,将他推进去,关上了门。
白灵均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虽说拥有了狐狸的身体,夜间视物如白昼,但是陶兮还是习惯人为模式,去把灯给点上了。
“我就是白夕所说的你的堂妹”陶兮指着自己说道。
“姑娘,你确定?”白灵均扯了扯嘴角。
“我当然不是,所以才找你帮忙的。明天白夕定会让你我见面,我不就露馅了吗”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蒙混过去?”
陶兮点点头。
“盛夏知道吗?”白灵均问。
“他当然知道”
“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必须要相信我”
“为什么?”
“因为白盛夏啊。我相信他,才敢跟他来这里;我相信他,所以相信你,你一定会帮忙的吧?”陶兮说道,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顾盼生娇的女子,我见犹怜,谁能例外。
“帮忙是可以,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白灵均挠了挠头。
“这个现在还不能告知。你已经答应帮忙了,可不能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感谢感谢!”陶兮说完,一溜烟儿的跑掉了。
白灵均看着陶兮动如脱兔的背影,笑了笑。
第二日,在白夕充满狐疑的注视下,俩人上演了一出久别缝亲友的戏码。
事后,陶兮哼着曲儿去了白盛夏府邸。白灵均则和白夕继续昨晚未分输赢的棋局。
陶兮入族长府邸就跟逛公园一样,来来去去,再自由不过。婢女仆人见着她来,都客气的迎入府中,都认为这是未来的族长夫人,小心翼翼的待着。
“盛夏呢?”陶兮问一婢女。
“大人今早才回来,然后就把自己关书房了。让奴婢们送了好些酒,然后将她们都赶了出来,也不许在门外候着”
“他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不知道”婢女摇摇头,又接着说,“姑娘您去劝劝吧。我们从未见过大人发这么大火”。
陶兮敲了敲门,门内突然传出瓦罐碎裂的声音,白盛夏吼道,“我不是说了吗,都滚远点”。她吓得打了个颤栗。
又接着敲了敲,“是我,陶兮”。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盛夏已有七分醉意,踉踉跄跄的,俊脸微醺。
“陶兮,来,陪我喝酒”白盛夏拿起一坛酒就往陶兮怀里塞。
“你这是怎么了?”陶兮接过酒,放在一旁,关切地问道。
“人道愁来需殢酒,奈何愁深酒浅”白盛夏自语道,又仰头深饮一口。
陶兮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坛。
“发生什么事啦?值得你这样?”
“呵呵!”白盛夏苦笑两声,“我昨晚又去见他了,他和一女子在一起”。
“陶奕?他和女生在一起也正常啊。毕竟他的工作需要和人打交道嘛”陶兮想尽量安慰他,但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
“可是”白盛夏突然捏住陶兮的下巴,脸微微凑了过来。
“你干嘛?”陶兮惊慌失措拍打掉他的手,怕他酒后不理智。
“对不起”白盛夏收回手,又拿起地上的酒坛,“他就像刚刚那样,吻了那个女生。这难道正常吗?”
“啊……这个”陶兮顿时语塞。
“来,我陪你喝!”她拿起一坛酒,“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白盛夏跟她碰了碰酒坛,长饮一口后,说道“我们狼,对感情忠贞不渝,一生只会钟情于一人。”
“你们这性子也太执拗了吧。那要是得不到呢?”
“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最终孑然一身”。
“唉!”陶兮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夸还是该贬,是痴情还是情痴。
“所以我才带你回盂山,因为白夕心中只有你”。
这次,换作陶兮长饮了一口酒。
俩人一直喝到下午,醉得不醒人事。
傍晚时分,陶兮醒了,爬了起来,走路飘飘然,叫人将白盛夏扶回房间休息,自己嚷着要回白夕谷中。
“姑娘,今日就不必回去了吧”一婢女搀扶住陶兮,走路都打飘,怎么能自己回去。
“不,我要回去,不然小白会担心的”陶兮靠在婢女的肩上答道。
最终管家只好将陶兮送回白夕谷里。
白夕从管家背上接过陶兮,抱回了房间,见她一身酒气睡得死沉。
居然亲自去打了一盆水,给她擦脸洗手。
白夕自己也不清楚,心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怎么回事儿,明明自己看见她就生气,她就是一只居心叵测的傻狐狸,此刻内心却只剩下无限的温柔。
陶兮沉睡中,感觉脸上突然凉凉的,很舒服。这让她想起那次被穷奇下药后,自己亲吻白夕的那种感觉,他的唇也是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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