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至于,要是小白划伤了,我也会心疼呀”
“是吗?”白夕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在自己手中揉捏。
“当然是”她笑得明媚动人,比他见过的任何妖精都像妖精,不然怎么偏偏被她迷住了呢。
“好了,好了,你俩别喂狗粮了”白盛夏快步走出办公室。
还是老样子,白夕在厨房做饭,陶兮在门口观望。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白夕问道,“说吧,又想干嘛?”
“小白,你以后不用专门送饭去公司”
“为什么呢?”
“我不想你那么累,你看,盛夏洗碗都能划破手,你还要切菜,不是更容易受伤吗”
白夕关掉火,将她圈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头说道“我不累,你不在的时候,我需要找点事儿做打发时间。放心吧,我小心点,不会受伤的”。
“你保证”
“我保证”
饭菜上桌,白夕让陶兮先吃,自己去楼下拿样东西。楼下有个房间,是白夕用来藏酒的,他也只是乐于收藏,很少喝,只进不出。他在架上挑选着,白酒被他pass掉,陶兮肯定不乐意喝,白兰地、威士忌等烈性酒也不行,最后挑了一瓶1999的帕图斯。
“你干嘛去了?盘子里的牛扒、红烧肉一直向我抛媚眼,我快忍不住了”陶兮双手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菜。
白夕将酒倒入醒酒器,拿出两个杯子。
“不是让你先吃的吗”
陶兮摇头,“等你一起”。
“你今天兴致挺高啊,有什么好事啊?”陶兮见他拿着酒过来。
“我们还没单独喝过呢”白夕眨眨眼。
“你是不是听见我跟盛夏的谈话了?”陶兮撅着嘴问道。
白夕笑而不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这类酒陶兮是不会醉的,但是会有些小迷糊、小兴奋。
当她被撩拨的满面潮红,不能自已时。白夕抬起头,一手撑着床头看着她。
“小白,你故意的”陶兮恼羞成怒道。
“对,我就是想看看你主动的样子。谁让你今天跟盛夏说我很主动的”
“你原来也这么腹黑呀!我去洗澡清醒清醒”说完,坐了起来。
“回来”他低喝一声,将她拉回身下。
不得不说,害人终害己啊!
再说,白盛夏,采取了陶兮的建议。
去买了礼物,买了酒,打算再主动些,随便蹭蹭关怀。
手表为某品牌探险家系列,银色黑盘,无论是实用还是外观跟陶奕都很搭。
白盛夏到陶奕家时,菜已经做好,只等他了。
“今天这么晚?”陶奕有些吃惊,平时他可是蹲点等他回来。
“呃…,有点事耽搁了”
“手怎么了?”陶奕略带关切。
“不小心划破了”
陶奕看见他买的酒,皱了皱眉,这家伙买的是一瓶白兰地。要是啤酒、红酒类还能跟他喝点。
“我明天要上班,不能陪你喝”
“没事,那我自己喝”白盛夏有些心塞塞的,但又跟自己说,就如陶兮所说,就当给自己壮胆儿吧。
饭过一半,白盛夏拿出买的礼物。陶奕却脸色一重,拒绝收下。
“我不要,太贵重”那块表跟他一年工资不相上下。
“那你就忽略掉它的价值”
“你拿回去”陶奕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
白盛夏赌气地开始大口大口喝酒,陶奕拦也拦不住,最后把自己喝趴在了桌上。喃喃自语道,“你什么都不肯要,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
“我什么也不要”
“呵…什么也不要?那我呢?”
陶奕沉默不语。
“看你这样子今天也回不去,就睡这儿吧”陶奕扶着他向卧室走去。
“陶奕,陶奕……”白盛夏躺床上呼喊道。
“来了,来了”陶奕去打水给他洗脸,听见他一直在喊他的名字,旁人听见了,还以为多大仇多大怨呢。
白盛夏一把握住给他擦脸的手,在自己脸上蹭着,“陶兮说让我主动些。我还不够主动吗?你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说”。
“我讲不出的那些蜜语甜话,不都做在菜里了吗。通过味蕾向你传达的啊”陶奕低沉地柔声说道。
“嗯…菜,你做的菜确实好吃”
“笨蛋”陶奕气的低声骂道,真会挑重点!
“我是笨,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讨你欢心。我好羡慕陶兮,我有时候在想,我俩有他们一半亲密我就很知足了”
“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装醉”陶奕抚摸着他的脸,有些无奈。
“我才没醉”
陶奕笑了笑。
“好,你没醉,我给你擦完脸睡觉好不好?”他哄着说。
“不好”白盛夏夺过毛巾,“我要你陪我睡”。
“只要你听话,我就答应你”
把白盛夏安置好,收拾餐桌,冲凉,陶奕躺下时,白盛夏已经沉睡。他的唇在他嘴角如蝴蝶般轻轻停留片刻后离开,安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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