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莉,”她开口了。“我结过一次婚。我告诉他了,然后他就走了,什么都没说。”这次傻掉的是梁晓莉了。
“我说你怎么就不一样呢,原来症在这呢?”
“我和他没有同房,我在迎娶的路上跑了,没有娶到他家里,这算不算还没正式结婚?可我和他登了记了。”
梁晓莉脑子彻底不好使了,
“你等等,慢点说,我有点不明白,重头说。”
说到最后,梁晓莉瘫倒在了床上。半梦半醒的说:
“真姐,我一直以为我是女侠,原来你才是女中豪杰。我由衷的佩服你。”
“晓莉你说我该怎么办,于清扬是不是再也不理我了。”
“他为什么不理你,他应该感到庆幸,你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武真像找到了希望,想着明天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他,她比任何时候都期朌着明天的太阳。第二天,当她兴冲冲的来到公司,却听说公司出事了,工地上死了人,公司里人心惶惶的,年底了,要过年了,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晦气了。
武真想打电话给他,这时候他一定很烦吧!这个时候不该说这个,公司里的事要紧,武真想着。公司里人言吵杂,很多人也在探测着武真,秦主任说:
“不要胡乱的猜测,公司会处理好的,再说都是买了保险的,没什么大的问题,安心工作,年底了,有很多工作要做,把心放在工作上要紧。”
大家似乎平静了,一天两天过去了,于清扬没有一点消息,她心急如焚,急切的想知道他的消息,她拿起手机打了过去,却被挂掉了。真是度日如年,她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像是堆在胸前的一堆沙子。直到第五天,她实在不能再等啦,下了班去了他的家里,打开门,一阵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上桌子上全是烟头,衣服胡乱的扔着,她打开窗户,打扫了房间,洗了衣服,这还像个家,进到厨房熬了白米粥,盛到保温桶里。他还没有回来,还要等下去吗?武真拿起包包,门开了,于清扬一身疲惫的回来了,一脸的风霜,像老了好几岁。
“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武真急急的问着,眼睛躲避着他。
于清扬没有回答,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
“我给你熬了粥了,要不要吃一碗,我给你盛。”武真自顾的忙着。
于清扬手拿着勺子不停的搅动着碗中洁白的米粥,沉默着,武真想着,这还有说下去的必要吗?她走到门口说。
“那我就先回去了。”
“武真。”于清扬说话了,声音干裂沙哑。
她停住了,于清扬从背后抱住了她。
“今天,不要回去了行吗?”
第十九章
武真迟疑了一下,人已被于清扬杠在肩上进到了卧室里,武真想,不管了,随便他吧,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什么不能给他的呢。她像案板上的面团,任凭于清扬来回的揉捏着,皮肤被胡茬扎的生疼,一阵刺痛传来,武真倒吸一口气,她现在已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于清扬看着武真白如雪的身体,她怎么能躺在其它男人的身下呢?她怎么能属于过另外一个人呢?这个有心机的女人,牵着他的心,吊着他的人,到现在还装出一副洁白圣女的模样,他要看看她还能演到几时。想到这,他怒了,他等不及要进入她的身体,揭开她这副虚伪的面容。随着武真一口深呼吸,他停顿了片刻,只是片刻,随后就像草原上的野马驰骋起来,这个冬夜是疯狂的,犹如一夜的北风呼啸。
清晨,武真睡着了,于清扬点燃一根香烟,看着床上的一片殷红,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她不是结过一次婚了吗?
武真醒了,睁开眼睛,呼的从床上坐起,她要迟到了吗?转头看到于清扬留在床头的纸条。“我给你请了一天假。”又躺在床上,身体隐隐作痛,使她想起昨晚的一夜癫狂,她满身绯红,床上一片零乱,现在是不是什么都不用说了呢?
回到她的小屋,武真胡乱的收拾着东西,身体像塞了一团棉花,记录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下午过去啦,天已黑了下来,梁晓莉回来了,看到武真,一脸惺惺的笑。
“逃跑新娘,昨晚上彻底当新娘了吧!”
“你再胡说,打死你!”小屋被笑声淹没。
于清扬回到家,武真不在,床单洗了,床也收拾了,好像昨夜的一切没有发生过,他拿起手机,接通了。
“你回家了吗?”
“回来啦,你怎么回去啦。”
“嗯,那件事处理的怎样了。”
“还在协商,已达成初步意向啦。家属还在安抚,保险公司已经办完赔偿,甲方还需周旋维护。”
“你别着急上火的,慢慢来,毕竟人命关天,人都没了,还计较一些身外之物干什么?你就额外多给人家一点钱,好好安抚死者的家人吧。”
“你觉得你的男人很有钱吗?”
“最起码比死者家有钱吧!”于清扬心想,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倒大方。
“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你自己随便吃点吧,冰箱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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