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这样了行吗?我说了,我不想找?”
“哪有姑娘大了不找婆家的道理,有本事你自己找一个,我也就不操这个心了。在学校三年,也没见你带一个回家。“
“那不是没有合适的吗?“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合适,提个条件,我们也好按照你的条件去找,你这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看了不下十几个了吧?”
“我没有条件,看着顺眼就行。“心想关键是我得喜欢才行啊!
母女正在抬杠,只见四婶和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走进了家门,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的。武真也没正眼看他,低头进了屋子,武妈妈面子上下不来,说了句这孩子越大越不懂事。只见那个女人笑着说:
“没事,别说孩子,兴许是害羞了呢?这就是张桦,你看不错吧,大学毕业,今年27了,在镇上上班,可是正而八经公务员。”
武妈妈眼迷成一条线,上下打量着,嘴咧成了一朵花。
男子高高的个子,带着个金边的眼镜,双眼皮,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三七分,皮鞋一尘不染。嘴角带着笑,开口就说:
“大娘,我叫张桦,家是邻村小刘集的,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一口白牙闪闪的。
武妈妈像看到一地的麦子黄了,眼睛直放光,手乱挥着说:
“进屋,快进屋,武真给人家倒水,他姨你也进来,屋里暖和。”
“别了嫂子,我们到你屋里坐会,让俩孩子说说话。”
"好,好,来,来你看家里乱七八糟的。别嫌弃。她婶子把他姨带进来呀。”
三人一起进了堂屋,张桦直径进了武真的屋子。只见武真坐在一个单人的沙发里,双腿向一边耷拉着,手若无其事的翻着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自己找地坐吧,嫌空气不好你可以出去。”
“不嫌,你都不怕,我更不怕。”张桦走到床边,直接坐在了床沿上,看着武真。一身黑色的棉衣,下身穿着牛仔裤,一层一层的折皱里面似乎套了很厚。张桦看着她,武真翻着书,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武真开口说:
“我对你没兴趣,你走吧!”
“我对你有兴趣,武真,你先不用急着推辞,我们可以交往一段时间试试。”
“我不想,我不喜欢这种相亲的方式,你不烦吗?”
“只要能找到对的人,我不在乎什么方式。”
“你不解我,我第一眼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你还是走吧。”武真有点不耐烦。
“我正在了解你,你似乎是我喜欢的类型。”张桦眼睛迷着笑,不急也不燥。
武真终于抬了一下眼皮,瞥了他一眼。看着挺斯文,说话还挺毒,不怎么好对付。
“你大学毕业,又有正经工作,我可没上过大学,学历不够,文化不高,连个工作都没有,说话更没有水平,跟你不般配,你还是另找高明吧!”
“我不在乎在些。”张桦像是和她较上了劲。
武真坐直了身体,眼睛看着炉子,眼珠乱转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张桦心想,随你怎么说,我只岿然不动。俩个人僵了大约5分钟,张桦说:
“我走了武真,我还会再来的。”走到院子里,叫了一起来的女人。
“姨,我们走吧,大娘,婶子我们先回去了。”
“就走了,那也好,有空再来玩。”武真的四婶接着话,上下瞅着,心想多好的人啊!
把两人送出大门,武妈妈急着回来,进了屋想问些什么,一看武真坐在沙发里,腿还不停的乱晃着。
“也不出门送送,一点礼貌也不讲,怎么也不给人家倒杯水,你这孩子!”
“他不渴,他自己说的。”
“怎么样啊,比之前见的那些强吧,我看着真好,要什么有什么,你爸要是见了,肯定也乐意,他说什么了吗?”
“你们要是乐意,你们跟他过去,他说了他没看上我。”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家是这样说的吗?也是,你什么也没有,光长的好有什么用。”
到了晚上,武妈妈接到电话,是今天到家里来的女人打来的,说是张桦很乐意,愿意先谈谈。武妈妈一听,高兴是不必说了,满满的答应着,挂了电话,就到武真的屋里说。
“真妮子你还骗我,人家电话来了,说是愿意,你也不用这事那事的,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先和人家谈谈。”
“我对他没感觉。”
“什么感觉,年轻人什么都不懂,配你绰绰有余,你别眼长到头顶上。”
期间张桦来了几次电话,约武真出去,武真说外面太冷了不想去,张桦无法只能随了她。
到了腊月二十四,武真家正在做馒头,门外突然来了一人,骑了一辆小型摩托车,把车停在院子里,叫了声武真在家吗?
武妈妈出了堂屋的门,问:
“谁呀?”
“大娘,是我,张桦”
武妈妈还想着,张桦是谁呀,等看到来的人,眼角立马皱成了折。
“是你呀,快进来,武真,武真,看谁来了。”看着张桦手里大包小包的掂着些东西,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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