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江虞偷偷笑起来,他也太任性了,“我也困了。”楚温沨轻轻抛了抛她,“真喜欢你。”“还要再喜欢点。”“好,一天比一天多。”
楚温沨白天得了时间就去教楚玄瑜叫母后,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学会了父皇有奖励。”
楚玄瑜眨巴着眼睛,傻笑着挥舞小爪子,咿呀咿呀地不知在欢喜什么。
这天暮江虞逗他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不甚清晰地咿呀了一声,似乎是母后?
她以为她听错了,僵在那不敢相信,楚温沨轻轻拍了她几下,“瑜儿叫你,没有听错,他也该会说话了。”
暮江虞甜甜地擦去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着楚玄瑜,“再叫一声?”“母乎。”“瑜儿?”“母乎。”“乖。”她忍不住亲了他几下,激动地抓着楚温沨,“他会说话了!”“嗯。”
她听不够,直到楚玄瑜甜香地睡着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想睡在这,但是楚温沨要不开心了,她已经很满足了。
回去的时候她趴在楚温沨心口,四周安静地能听到他强健的心跳声,突然就明白了,瑜儿怎么会叫母后?
他们教只会教他喊额娘,是楚温沨教的呀。“花朝的时候我要去看蝴蝶。”“嗯。”
“要看你画的礼物,不要其他的。”被她看到了,他肯定想重新做,“好。”
“今晚给你吃一口?”楚温沨脚步一顿,改了方向,念寒宫太远了,他等不及。
暮江虞哭着求他,她只答应了一口!“乖,再来一次。”“楚温沨!”“还有力气叫我?”“没有。”“那再吃两口。”
“你……”“等你昏了我就停。”暮江虞羞得没脸,他在说什么啊!
她怎么会昏,他那么轻,那么柔,一点都不像他!“你烦不烦!”“烦。”“我不要了。”
楚温沨重重撞了下,暮江虞溢出几声喘息,迷离地瞪他,想抬脚踢他,却给了他机会。
她被他欺负得又羞又恼,反正他都不要脸,她也不要了,只有他会看到,他只会喜欢。
她推搡他的手改为紧紧搂住他,闭着眼胡乱地吻他,“你快一点。”她困了。
楚温沨被她一勾怎么还忍得住,“过会不要求我。”他心疼她,偏偏她什么都不懂,总是自己不自觉点火,点了还不想灭,哪有这样的好事。
暮江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淹没在喘息里,她想说楚温沨是骗子,想说什么呢?她爱楚温沨。
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他想怎样就怎样吧,他喜欢,她就愿意给。
楚温沨险些克制不住,她只会被动地受着,他也不想教她这些,他想给她欢愉,对他来说能够碰到她已是极致的欢愉。
况且她从来不会抵触,只有他过了,才软软地求饶,不会真抗拒他,她对他无论何时都信任着。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彻底放开,任他掠夺,只要他喜欢,她都会给,他是吃还是吃?
“我很欢喜,江儿明天不要起了。”
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暮江虞一天都没有醒,楚温沨不忍带她出去折腾,身体抱恙,让葛覃把折子带来乾寿宫,宣了殷其雷。
殷其雷一试脉象就知是什么原因,有种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被猪拱了的感觉。
这位公主是历代与药血磨合得最好的,且相貌与江宸姒极像,被期许了诸多希望。
她离开雪山这么多年,雪山也没有通知他们寻找,想必是怕被有心人察觉,悄悄寻找。
但谁想得到公主先是被藏在凤郦皇宫,如今又被藏在岚宸皇宫,天初帝那么明晃晃的占有欲,找得到才怪。
“如何?”“无碍。”楚温沨闻言松了口气,挥手让他下去。他把她抱在身上,点着她鼻尖,如释重负地笑了。
他在她醒后不久就让殷其雷做能让他生育不了的药,殷其雷却道不必多此一举,她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忘不掉那时的心痛,他是不打算再要孩子,却不要这样的方式。
她只是不懂,他不敢保证她这辈子都不会懂,他一直想她像初见一样,除了医术什么都不必会不必明白,但他费再多心血也做不到,此生有负于她。
他第一反应是瞒住她一辈子,瞬间想了很多,但是要怎么瞒她,殷其雷都诊得出来,她岂会诊不出,只是注意到的早些或晚些。
她很喜欢小孩子,即便痛成那样也不会长记性,何况是他的孩子。
她曾倚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四手交叠放在她小腹上,“晨风说一男一女会凑成个好,我也想给你个公主,我们以后再要一个好不好?”
“不羞了?”“羞不羞你也……哼。”“不要了,一个我都嫌烦。”她眼里的温柔和期待他看得到,也想过要是她念得紧就再要个,他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他不敢跟她提,又怕她一个人难受,看着她说不出口,一拖再拖。
暮江虞悠悠转醒就对上楚温沨的眼睛,他似乎走神了,眼里的自责悲痛还没有藏好。
楚温沨稍微扶起她一些,让她枕在他身上,力度恰好地给她揉捏,“喝粥还是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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