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温沨忍不住吻了吻她,她这么坦诚,让他受不住。“你少喝点。”“江儿替我喝?”“你舍得吗。”“偶尔醉了也不错。”
他眼中一片炽热,说起来这么些年还没见过她醉酒,他极少让她沾酒,这是他的仙子,不想她染上太多尘埃。但是早就被他拐入凡尘,回不去了。
“你笑什么?”“高兴。”“你是不是想趁我醉了做坏事?”“还用醉吗,不醉一样欺负。”“楚温沨!”“高兴江儿为我如此,舍了太多东西。”
“知道就好。”她就着他的手抿了一点酒,“不好喝。”“太烈了。”他早就捏了块点心,喂到她嘴里,“压一压。”
“要不烈的。”“还喝上瘾了?军中哪有不烈的酒。”暮江虞眼睛映着篝火,格外明亮,“是上瘾了。”
她不敢告诉他,她喝过多少酒,难受得眼泪肆意也停不下,喝醉了梦里有楚温沨,那是楚温沨喝过的酒。
“我也对江儿上瘾,一刻不见,相思蚀骨。”“我说的是酒。”“名叫楚温沨的酒?”“你烦不烦。”
“脸皮真薄,有床上一半厚就好了。”“楚温沨!”她气鼓鼓地从他身上下去,离他远远的。楚温沨笑着挪过去,把她揽在身上,“触碰不到江儿,浑身难受。”
“再难受点才好。”她随意动了动,就由着他了,他肯定在装可怜,她还是心软。
底下的人当他们不存在,该干嘛干嘛,也不扰他们,圣上和娘娘说悄悄话,打扰了军法处置都是轻的。
“军中没有歌舞,委屈了圣上不能委屈娘娘,我等想了些乐子给娘娘助兴,娘娘允否?”
余骏德无视了黑脸的楚温沨,对暮江虞躬身一拜,“好呀。”她正好不想理他,一点都不正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她,要少给他吃一口。
先来的是一个强壮的士兵,表演了一套武术,拳打向空气都有声响。暮江虞很给面子地鼓起掌,手心都拍红了。
楚温沨无奈地握住她的手哈气揉捏,“赏。”看着她笑意流淌的眼睛,不忍心拂了她兴致,“轻点。”
“好看。”“我武功比他厉害。”“别闹。”往后吹箫的,打腰鼓的,唱戏的,舞狮的……暮江虞看得津津有味,但耳边总会响起一句惹人烦的话,“我比他厉害。”
她悄悄红了耳朵,他怎么什么醋都吃,是不是除了吃醋什么都不会了。“那你回去给我唱戏曲听?还要舞狮给我看,要不然腰鼓也来一个吧。”
“好。”她眨着眼睛看他,“真的?”“嗯。”“骗我再说。”“不会。”“楚温沨。”“放心。”
酒宴闹腾到很晚,楚温沨带她先回了营帐,春宵苦短,怎能浪费。“你别忘了答应了什么。”
暮江虞双手护在身前,不让他碰,楚温沨撇开视线,面上罕见的有些尴尬,很快趴在她耳边,低低喘了一声。
暮江虞耳朵通红,面上也染了薄红,傻傻地愣在那,直到耳边又响起一声喘息,带着灼热的温度,要烫化了她。
“楚温沨!”“不好听?”“你……你怎么能……”“好不好听?”“不好听!”“不好听你羞什么。”“你起开,睡外边去。”
“谁说给我吃的?”“我反悔了。”“君子一言。”“我是女子。”“我家江儿性情高雅,比君子好多了。”
“不信。”“信不信再说,先做正事。”“楚……”楚温沨堵住她的唇,缠绵不休,她渐渐软了身子。
他时不时在她耳边低喘几声,让她燥热得仿佛要烧起来,“还说不好听?”“好听……你别……”
“好听就多听几声。”“你没有脸皮。”“还有力气吵闹?我是不是可以再重一点?”“不许。”
楚温沨指尖划过她艳丽的眼角,灿然一笑,“戏好听还是我好听?”暮江虞感受着身上拢紧的手,即将绽开的莲苞被他掌出了形状,“你……”
“以后别对他们笑得那么欢,我吃醋。”“要笑。”“改天我也对别人笑去。”“笑就笑。”
她拂开他拢在她身上的手,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楚温沨把她的脸托出,“吃醋了?”“没有!”“醋就醋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去对别人笑呀,走开。”“醋性这么大。”“谁醋了!”“没有没有,是我吃醋了,别哭。”
“讨厌你。”“以后少笑。”“不笑了……”“嗯?”“听不见算了。”“听见了。作为答谢,今夜陪你。”
“谁陪谁呀?”“一样。”“我困了。”“除夕要守岁。”“你守。”“我轻一点。”“你快点,再吃一口就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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