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想起她的医术,刚刚着急一时忘了,这可不像他。“既然没事,为什么会疼?”他灼灼的盯着她。
虞江有些心虚,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没事,一会就好了。”林胥确定她没事,智商上线,哪里会信她,手从她小腹上拿开。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你早点睡。”虞江连忙拉住他,把他的手放在小腹上,“你再揉一会。”
林胥本就没打算起身,看着她苍白的唇,能想象她面具底下失了血色的脸。他给她理了理被汗水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擦了额上的汗,又冒出一层。
知道她还疼得厉害,心疼地继续给她揉着。“说说,为什么?要不然我这就走。”虞江不说话,一来是疼得没有精神了,二来她又不傻。
林胥以为她是心虚,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却看见她疼得涣散的眼神,汗水像溪水一样冲刷着她光洁的脸。他慌了神,“我不问了,跟我说怎么办好不好。”
虞江在他手心里点了点下巴,“揉揉就好了?”虞江用食指点点他的手,算是点头,“药呢?”
她挥挥指头,林胥蹙起眉头把她抱起来,端了盆放在床边,倒了热水,把手放进去。
细白的手通红一片,他视而不见,过了会拿出来捂在她小腹上。虞江被烫得嘤咛一声,眼里有了些神采,抬着一双水汽晕染的眼看他。
林胥吻了吻她额头,“忍着点,这样行吗?”虞江点点头,垂眸看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红红的,带着水泡,她突然眼里有些发酸,拉过那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林胥揉揉她,“没事。”抽出手继续给她揉。几次下来虞江的里衣已经湿透了,他能隐约看到里边的亵衣,眸子暗了暗,垂眼不看她。
虞江被湿湿的衣服弄得难受,水迹从林胥手边晕开,湿了一大片,只有他手边的是温热的,其他地方凉凉地贴在身上。
见她皱眉,哼哼唧唧地动着,林胥抬手安慰她,碰到她湿凉的衣服,他迟疑一会,把她裹在被子里,脱了她里衣,给她擦干身上的水,上床把她抱在怀里。
再热手的时候,他用毛巾擦干才放在她小腹上揉。直到卯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虞江才渐渐昏睡过去。她疼了一晚上半点精力都没有,后半夜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他身上。
林胥身上像个暖炉,被窝里被他暖得温热,她近乎赤身被他抱着,整个人都是暖的,尤其小腹,又柔又热,迷迷糊糊觉得他比阿君还舒服。
林胥给她揉了一晚上,也没见她好些,反而越来越虚弱,汗水湿了他一身,从她口里也问不出什么,只能用力抱着她,轻吻她,从额头到嘴唇,柔声安慰她,“很快就过去了,我在呢,再忍忍好不好。”
一晚上换了七八次水,他的手已经惨不忍睹,直到她扛不住昏睡过去,他才松了口气,睡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他一直揉到太阳升起,虞江睡得平稳了,才收了手,抱着她沉沉睡过去。
虞江是在他怀里醒来的,他一条胳膊垫在她头下,手揽着她肩膀,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昨晚疼得厉害,神志不清,她唯一知道的是有一个人抱了她一晚上,给她揉了一晚上,是林胥。
她看着他眼底的青色,没有起来,缩在他怀里又躺了会,睡不着了抬头看他。
他浓密的睫毛翘得她有些心动,悄悄伸了手,想摸一摸,手指刚刚触到睫毛就见他睁开眼,睫毛像蝴蝶扇翅膀一样拂过她指尖。
林胥看着她眼里的错愕,眼里暗光一闪而过,前些日子病重还好,而今他已经近乎痊愈,怎么还会在她触碰到他才警觉?
虞江可惜了一小会,甜笑着看他,“你醒了呀。”“嗯。”声音喑哑低沉。她莫名红了耳朵,林胥想再说什么,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又咽下去。
昨晚折腾那么久,怀里的人头发翘起好几缕,亵衣凌乱,不该看见的他都看见了,手里瘦削的肩,不堪一握的腰,滑嫩的触感。
林胥僵着身体,却不想放开她,把玩着她一缕头发,和她的人一样软。虞江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有一团火,他看她哪里,她哪里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拱了拱想起来,林胥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纤细的四肢,印在他皮肤上,烫得他有些发热。
“别动!”他制住她,他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她面前像摆设一样,他想敲敲她脑子看看里边都装了些什么。
正常人不应该给他一巴掌,要不然哭着闹着警告他?她却半点不自知,傻子都比她聪明。
虞江眨着眼看他,林胥伏在她肩上,深吸口气,猛地抬起头,手托着她的头,唇重重吻上去,不复上次的缓和,强势地攻进去,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
从他身上爬起来时,虞江眼角微红,脸上红扑扑,像打滑了腮红,头发乱糟糟地披着,还有几撮零落在身前。
她气呼呼地坐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捂着他的口鼻不让他呼气。林胥纵容地看着她,虚扶着她的腰,怕她玩忘了神掉下去。
虞江见他愉快地笑着,眼睛都弯成了一半,里边装着小小的一个她,浸在透亮的光里,脸上腾地烧起来,不自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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