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欺负,懂了?”虞江愤愤地踢他一脚,擦擦嘴跑进柴房关上门。
林胥等她进去,好笑地看着那扇门,瞥了眼屋檐下的竹漪。她惨白着一张脸,眼角沾着泪,没了赶他走的心思,捂着嘴跑出去。
林胥暗叹一声,欺负得狠了,刚刚着实没忍住,他的定力在她这里越来越弱,感觉竟然还不错。
虞江做了一大桌点心,应花归宁和竹漪一致要求,没有林胥的份,林胥抱臂看着他们,下午还是欺负轻了。
眼不看心不烦,他板着脸进屋,外边花归宁特意放大声音,“真好吃。”“娘亲最喜欢宁儿了!”……
气得他掀被子捂住头,她等着!几年后,某人死活不让虞江接触孩子,这要是天天宠着,他怎么办?要是楚玄瑜知道是因为花归宁,肯定会气冲冲地杀去凤郦。
到了丑时林胥猛然睁开眼,不动声色闭上,装作睡过去。门轻轻地被推开关上,有人轻手轻脚进来,站到他床前,摸索着牵着他衣角,浅浅地舒了口气。
林胥睁了眼,把她拉进怀里,用唇堵住她的惊呼,却一发不可收拾,吻了好一会才把人放开,揉着她的头。
“来干什么?”虞江潋滟着眸光,“给你送点心吃。”他半夜的郁结一瞬间消散。
他起来点了灯,把人抱在怀里,拿了块填嘴里。虞江低着头,眼里惊慌失措,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想到阿君,咬咬牙动了手。
林胥看着脖子上的刀,乌黑的眼沉寂了些,更显得幽深,刚刚她一直在颤抖,他还以为她做噩梦了,正想逗逗她,没想到她是心虚,很好,敢对他动刀子了。
虞江颤着手颤着音,“别动,点心里我下了毒。”林胥不在意地笑笑,“什么毒。”“比蜉蝣散还厉害的毒。”“哦。”
他摸着她的腰,在摇曳的烛光下神色不明,“你带我去乐京,要不然我就不救你了。”
“想去乐京?”“嗯。”“为什么?”“不告诉你。”“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带你去?”“我不救你……”
虞江底气不足,不想和他说话,把刀往前送了送,林胥看着眼前随便一动就能摆脱的要挟,叹口气没有拆穿她。
“不给我下毒我也能带你去。”“他们说在打仗,会有危险,我……”她苍白着脸,“对不起,但是我一定要去,只有你能帮我了。”
“怕我害怕不敢带你去?”虞江点点头,“你一个书生……”林胥黑了脸,感情他这些日子那么表现也没能让她转变印象,书生能连着背她走好几天?
他随手拂开刀,把她压在床上,凶凶地吻上去,手不满足地在她腰上抚摸,直到她眼里带了水色,神志朦胧才放开她,啄着她唇角,“这才叫威胁人,下次这么来。”
虞江眨着眼,咬咬唇拽着他手臂坐起来,学着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伸出软软的舌舔了一口,跟他对视,“带我去乐京。”
林胥一颗心要炸了,脑子懵懵的,愣了好一会捏着她下巴把人推倒,重重地将四片唇印在一起,涎水相交,手扯乱她衣服,灵活地穿过层层掩盖,摸到嫩滑的皮肤,不知觉地加重了力度。
虞江只能被动地被他吃尽豆腐,开始僵着手脚不敢推他,万一他不受她的威胁,不带她去乐京怎么办。
后来腰软腿软全身都软,半点力气都没有,脑子里混沌不清,只有唇上和腰上灼热一片,让她又奇怪又羞赧,不受控制地流了眼泪。
直到林胥手上触及一片软绵,软得他心跳更快,不由自主捏在手心里,虞江压抑不住,娇软地呼出声,带着清浅的媚色,他才大梦初醒一般,费力从她身上支起身。
身下的人眼角嫣红,眼里蕴着剔透的泪,像大红的月季沾了露水,娇羞妩媚,勾得他崩了脑里的弦,猛地从她身上起来,出去用凉水泼了一身,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才去床上揽起她。
虞江埋在他怀里,脸上心里都火烧火燎的,翁着声,“你是不是骗我?”“嗯。”
“你……”林胥啄她一口,“想把他们吵起来?”虽然那几个护卫肯定知道她在这里,虞江摇摇头,软在他怀里。
林胥给她整理好衣服,“算是我收的利息,什么时候走?”“现在。”“外边有人,我一个人引不开。”
那些人的武功都不弱,他一个人招架不住。“我有办法。”虞江咬咬唇,“你背我,都怪你。”
“怪我。”她这么软,以后让他怎么舍得欺负。他背她出去,院子里围了一圈人。
夜风沉着声,“阁下要带夫人去哪?”“是我要走的,我要去找阿君,我都知道了,照顾好宁儿。”
说完一小群蝴蝶从夜色里飞舞过来,林胥细看,似乎有粉状物落下。夜风皱眉看着蝴蝶,夫人会引蝶他是知道的,只是此时……
想着就听旁边扑通几声,他旁边的护卫一个个倒下,他也觉得身上一麻,昏昏沉沉,单膝跪下,撑着最后的清醒,“公子不愿。”
虞江垂着眼,压下里头的干涩,她明白,阿君他故意让她和宁儿走,自己留在乐京,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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