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丁酉去了哪的秦猫,视线顺着她爸的话移到衣橱,见白雪这样,就知道丁酉肯定藏在衣橱里。
忙不迭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上前抱起白雪顺着毛,仗着白雪无法反驳强扣黑锅。
“你个臭狗子怎么这么馋?闻到我晚上换下来的大衣上的肉味了是不是?”
白雪享受着力道适中的顺毛,暂时把和它玩躲猫猫的丁酉抛在了脑后。
秦爱国哈哈大笑,“狗鼻子灵着呢!尤其咱家这狗子,在吃的这方面更灵。”
秦猫:“爸,这说来都是你惯成的,谁让你每次都藏起吃的逗它。”
秦爱国谄谄的摸了摸鼻尖,晃着折叠桌转移话题,“你看这桌子放床上正好,也不会摇晃,以后晚上你就在腰后塞个枕头,靠在床头上,身上裹着被子看书。”
丁酉听着外面的聊天声,放软身子鼻翼翕动,急促的吸着新鲜空气。
小心翼翼的揉着挤得酸麻失去知觉的小腿,不敢挪动身躯发出一点声响。
秦猫像是首次见到折叠桌一样,摸着折叠桌发出惊叹,“哇!爸,这个真的好方便啊!”
“坐在被窝里,脚下塞个热水袋,想想都舒适的不得了!”
秦爱国得意洋洋,“那可不!”
“你快脱鞋上来试试这个高度,看写字方不方便。”
秦猫听话的放开白雪,脱去鞋子上床,手放在桌子上做出虚拟写字的动作。
秦爱国倒退两步,盯着女儿弯背勾头的身姿,蹙着眉头走过来抽出桌子。
“不成!这桌子矮了不能用,别回头再把你弄成个驼背。”
秦猫也觉得有点矮了,这要是长时间伏案写作,肯定会脊椎疼。
“恩,再高个五寸就差不多。”
秦爱国:“明儿个让你徐叔再给你带一个,这个先放杂物房,看啥时候别的地方能派上用场。”
秦猫推开要叼走她鞋子藏起来的白雪,“爸,要不给大小鱼用吧?”
“也行,那明儿个你给他们。”
秦爱国抬腕看了眼时间,见时针都走到了11点,拎起桌子迈过门槛,“不早了,你洗洗快点睡。”
秦猫下床送她爸出门,“好的呀,爸你也早点睡,你炕上我给你做了个护腰,你晚上睡得时候围上,能防止腰痛。”
“成!”
待她爸带着白雪走远,秦猫赶紧关上门去打开衣柜,就见丁酉穿着单薄的粗棉打底,嘴唇冻得乌紫,上面被牙齿咬的渗出血印。
心疼的语气带上了埋怨,“你脱棉衣干嘛呀!快出来转进被子里暖暖!”
丁酉哆嗦着嘴唇,上下牙齿剧烈的打着架,“不、不脱,进、不来…”
秦猫蓦地拍了下额头,她都急糊涂了,这么小的衣柜门,真难为他能挤进来。
“那你现在能不能出来?”
“能!”
丁酉小幅度的活动着关节,感觉手没那么木麻了,双手把着大腿根,先把一条腿挪出柜门外。
秦猫不敢上手去拉,怕碰到他的麻筋让他更难受,只好站在一边等他出来。
“叩叩…”
门突然又被敲响,秦爱国的声音传来。
“猫儿开门,来拿呢子布。”
丁酉吓的腿瞬间缩了回去,撞到柜壁,痛的头上渗出冷汗。
“来了!”
秦猫亦是惊惧不已的“啪”的声甩上柜门,靠在柜门上顺着心脏骤停的胸口大喘几秒,赶紧去开门。
秦爱国一手拎着一个包袱进来放到桌子上,“大包袱里是料子,小包袱里是獾子油和,抹上能防裂冻。”
又掏出钱包输出厚厚的一叠钱票放上去,“你拿着花,不够再跟爸说。”
秦猫数着钱眉开眼笑的应承,“恩恩!不够我一定跟爸说!”
秦爱国就喜欢看女儿数钱的样子,成就感满满。
“咋还没打水洗漱,要不我给你端进来?”
“刚在配明天要穿的衣服,配好我就去,不要爸给我端,要不等我配好水也该冷掉了。”
秦爱国怕耽搁女儿时间,连忙出门,“那你快弄,爸就先去睡了。”
“好。”
秦猫插上门栓等了不见秦爱国再次回转,估摸着她爸是真睡了,才上前拉开衣柜的门。
丁酉早已在柜子里拉好筋,一股作气的侧着身子从狭隘的柜门里挤出来。
秦猫倒着热水,听着身后肉磨擦着门边发出的滋滋声,心尖尖疼的都在颤动。
丁酉弯腰从衣柜抱出衣物,棉衣不小心扯出一条布料掉在地上,丁酉捡起举到眼前,看着三角形形状的衣物,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秦猫回头,看到他手上举着的东西时,热气涌到脸上,冒着白烟。
上前抢过扔进衣柜里,垂着头声如蚊,“什么都不是,你快穿上棉衣,桌上有防止发烧的药你去吃。”
脚步匆匆的去厨房端热水。
丁酉套着棉衣不解的看着她害羞的背影,那奇形怪状的衣物到底是什么?
秦猫用冷水洗过脸才降下那股热意,待脸不红了,端着泡着艾草包的热水回房,只是一见到丁酉,她的脸又不不可制止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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