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猫心里有了答案,急切的问大鱼,“你说的猴子哥是不是瘦瘦的,眼睛大大的?”
“恩恩!就是他,他说只让我交给你,秦伯伯都不行。”大鱼狂点头,“猫儿姐,你等我回家给你去拿。”
大鱼说完和弟弟手拉着手跑回家,不一会就拿着蓝色信封跑出来给秦猫,“猫儿姐,就是这个,你先看吧,我们要去帮奶奶烧火了。”
“好,大小鱼真乖。”
拿着信的秦猫像做贼一样回到自己房间,插上门栓,拆开空白的信封抽出薄薄的一张纸,纸上的字已隐隐可见其风骨,信上没有称谓和落款,只有一首手抄的诗歌,席慕容的《抉择》。
秦猫把信纸贴在胸口,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读,这些字仿佛都冒了绿芽,开出一朵桃花,一朵朵的从她心里开到唇齿间。
收到第一封情书她应该是害羞的、小心脏砰砰跳的,可她现在却有点蔫蔫的提不起神,趴在桌子上头枕着左臂,右手在虚空中写着丁酉的名字,嘴里呢喃:“丁酉……”
“秦猫,你在家吗?”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秦猫立马起身,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按原样折好,塞到信封里,用笔在信封上注明日期,夹到书中。
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的是背着行李包的周阿暖,眼睛红肿,鼻子也是红彤彤的,一开口,声音沙哑,“秦猫,你今天能收留我一夜吗?”
“进来吧。”秦猫也没多问,领她回房,倒了杯蜂蜜水放下,“喝口水缓缓。”
周阿暖端着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啜饮着蜂蜜水,还时不时的抽噎,喝完半杯水,抬头问秦猫,“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吗?”
“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的?”秦猫拧了热毛巾递给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可没有告诉过周阿暖她的家庭居住地址。
周阿暖接过毛巾捂在脸上,舒服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半天闷闷的声音从毛巾里传来,“我爸是周广志。”
“那是哪位?”秦猫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口中所说的周广志。
周阿暖放下了毛巾,挑眉看着秦猫,惊讶的反问:“我们经理你都不认识?”
这就尴尬了,秦猫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尖,谄谄道:“我一个普通员工哪有机会接触到经理呀!”
她能说她前一阵子领奖的时候根本没记住经理的名字吗?必须不能呀!
原来周经理是她爸,怪不得她天天都吃得起国营饭店里的早餐和午餐。
“也对,你跟我一样都是长了猪脑子不会钻营,不认识也正常。”周阿暖自来熟的又从暖水壶里倒了杯水,还加了两大勺蜂蜜。
秦猫:……
她永远分不清这个大小姐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
“说吧,那你来我家干嘛?”秦猫双手环胸,语气不善的问。
周阿暖可怜兮兮的按着肚子说:“秦猫,你能给我弄点吃的吗?我从中午开始就没吃过东西。”
“凭什么呀?我们又不熟。”
“那我给你笑个行吗?我知道你挺喜欢我这张脸的,你都偷偷看过我好几次了。”周阿暖摆出个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展示给秦猫看。
秦猫:……
“剩饭你吃不吃?”叹气,她果然对美女没抵抗,还别说,这个角度看去,还真挺好看的。
“吃吃吃!”周阿暖头点成小鸡啄米状。
“等着!”
不过十分钟,秦猫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摆着一盘成碗状的蛋炒饭,旁边是紫菜清汤。
金黄色的鸡蛋均匀的包裹着每一粒米饭,微褐色的米饭上泛着油润的光泽,绿色的黄瓜和红色的胡萝卜点缀其中,袅袅清烟带着这股香气不停的往人鼻孔里钻。
秦猫刚放下托盘,周阿暖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到桌子上,舀起一勺往嘴里塞去,“嘶…烫…嘶…好…好吃。”
以风卷残云之势,短短几分钟内就消灭了一大盘蛋炒饭,连盘底都不剩,轻轻的打了个饱嗝,周阿暖比起大拇指,崇拜道:“秦猫,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
“谢谢夸奖,等下你的碗要自己洗。”秦猫看她吃饱了,坐下来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淡淡的说:“说吧,为什么哭着来我家。”
周阿暖捏着衣角扭捏了半天,小声嘀咕,“吃了这么好吃的饭后,我突然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
秦猫:……
“说不说!”秦猫把指关节捏的“咔咔”响,威胁,“不说我就把你赶出去!”
周阿暖惊恐的盯着秦猫的手指,再从手指移到秦猫的脸上,缩着脖子喏喏:“就是我爸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不愿意,吵了一架后我跑出来了。”
秦猫:……
她现在是真的想把这货扔出去,不过还没来的及扔,秦爱国就带着周广志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抉择》—席慕容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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