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辰身体微微坐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花狐狸?他怎么花了?”
绿哥一脸羞耻,更加遮遮拦拦:“主人,您知道吗,那次他来,我端水果给他吃,你猜这小花狐狸内心怎么想的?他、他、他竟然说水果好吃,端水果的人更好看,看他当时的样子,一幅上赶着要过来扑倒我的样子,好吓人呀。”
顾牧辰还是看着他,目光在五短的小身材上逡巡一圈后,嘴角微扯:“他想扑倒......你,确定?”
绿哥一脸的忠贞:“主人,您看,就连我这样的,他都存了这种心思,像您,他哪次心里不是流着哈喇子地垂涎三尺,他就是只花狐狸,天生爱撩人,撩完还不娶,渣男。”
顾牧辰目光再次落到手机上的少年脸上,撩完不娶?
“是吗?”
林桑在飞机老老实实地关了机,到达目的地后,紧接着开始彩排,待一切结束想起开了手机,差点没后悔地咬舌自尽。
俊美如谪仙的男人连续六连拍,每张都能让她腿软心颤,还配上一行云淡风轻的字:“今天天气真好。”
天气好,人更好。
林桑捂着嘴,眼里闪着桃花,定在手机上,把醋当水喝了几口都没察觉。
“桑哥,你这么爱吃醋啊?”队友看了她好久,终于替她感到牙酸。
林桑抬头,看看手中的醋,惬意一笑:“嗯嗯,醋好喝得很。”
及至到了宾馆,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自己光顾着花痴,顾牧辰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发照片,但已经过去了整整六个小时,自己却没回一个字。
林桑歪着头想了半天,才斟酌着回了几个字:“牧哥变坏了,竟然发美照勾引纯情少年,流哈喇子.jpg。”
顾牧辰的回复很快:“流了六个小时的哈喇子?”
每个字都在生气!
林桑果断开通了视频请求。
等待音足足响了十下后,顾牧辰出现在画面中,神色淡淡,脸颊旁是一枝蓝色的牡丹花,重重叠叠的花瓣风华绝代,但林桑的目光却没给它半秒,她盯着面前这双深邃如万千星辰齐齐落进去的眸子,感觉口干舌燥。
顾牧辰看着呆成小木鸡的少年,眉毛微挑:“嘴角有饭粒,擦掉。”
如他所想,少年的脸立马变成淡粉色,双手把嘴唇搓了好几遍,在没弄下一点饭渣时,大眼睛瞪出一片水雾:“牧哥,你太坏了,竟然捉弄我。”
顾牧辰一脸无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机屏幕:“噢,原来是只小虫子啊。”
天哪,啊啊啊.......在林桑的角度,她觉得那双好看的手指在抚摸她的唇。
全身遭受电击,还是几亿兆的加强高压,林桑感到了这具身体鼻子的再次不争气,热热的东西几乎又要汹涌而出。
她昂头,向天45度角:“啊,牧哥,这边天花板上好像飞来一只蝴蝶,太美了,美得我都想流鼻血。”
顾牧辰一本正经:“是吗?让我看看。”
林桑看着天花板上的那只丑苍蝇,心想您老人家为啥就没有止鼻血的功能呢?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那只苍蝇,几乎是咬着牙根地隐忍:“它飞走了。”
顾牧辰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这里倒是也有一只漂亮蝴蝶,你要不要看?”
林桑低头,看向屏幕。
黑色的蝴蝶带着金边,停在顾牧辰白皙优美的锁骨上,它轻轻地扇动着翅膀,搅起的空气中,每一寸都是极致的诱惑。
鼻血狂泄而下,林桑强行不要脸地挽尊:“牧哥,我得了一种见到漂亮蝴蝶便流鼻血的病。”
顾牧辰玉色的嘴唇轻轻一吹,蝴蝶翩然飞走,他抬眼看向林桑,带着一种夸张的惊讶:“蝴蝶都飞走了,你这鼻血怎么还不停?你这病。”
林桑见色连命都不要了,眼睛还停在他的锁骨上:“牧哥,少年嘛,火力大,泄泄也好。”
顾牧辰挑眉:“不是还要比赛吗?别泄了,去洗一下,好好休息,比好了我请你吃饭。”
林桑依依不舍地挥手:“谢谢牧哥,为了你的饭,我一定会比好的。”
宋之远走过来,关心道:“林桑,怎么流鼻血了,快跟我去找队医。”
林桑潇洒地抹了一把,很亢奋:“没事,被一只蝴蝶撩的。”
宋之远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只兴奋地冲林桑鼻血飞过来的大黑苍蝇:“它?桑哥,您的审美,可真独特。”
林桑一脸神魂颠倒地走向卫生间,清洗完鼻血,对着镜子摸了把小脸,恨铁不成钢地自我批评:“年轻人,太没出息,瞧你自己,长得多俏,没把别人撩出点水花,自己倒出尽洋相,没用之极。”
原身这具身体,太压抑,对美男太饥渴了,林桑替她感到丢人,半点不怀疑自己的厚脸皮。
“能行吗?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宋之远等在门口,见林桑出来,走上前,继续关心:“不头晕?”
林桑甩甩头:“没事,火力太大,泄一泄刚刚好,走吧。”
华灯初上,参加完儿童乐园的家长和孩子充当了现场观众,演播大厅熙熙攘攘,热场的导演助理乐得轻闲,场子根本不用预热,甚至还需要降降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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