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谢，希望以后能多有合作的机会。”美女很兴奋，她飞快地瞅了眼林桑，才把目光放在顾牧辰身上，笑得灿烂。
能和未来年轻总裁搭上话，美女求之不得，自己可是他今晚上第一位开了金口的客人，还喝了自己的敬酒，虽然是替小男生的。
“好，请随意。我们先走一步。”顾牧辰很冷淡，没理会美女热汽腾腾想继续攀谈的架式，拉了林桑，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牧哥，你要带我去哪？不需要陪客人吗？”林桑悄悄回头，与那一众看过来的目光一碰，心虚地赶紧别过头。
“送你回去，不是九点前归队吗？”顾牧辰走到一辆车前，替她拉开车门，自己也坐进来。
林桑乖乖坐好，看向顾牧辰：“牧哥，明天来给我加油。”
顾牧辰微微侧头，朝她眨眨眼：“不妥吧，林先生不是要靠自己的实力吗？我去了，大概率会影响评委的判断。”
林桑被堵得半个字也说不出，只气呼呼地瞪着他。
“好吧，那我到时乔装一下，但愿到时你能认出我来。”顾牧辰目光落在小男生鼓嘟嘟的唇上。
林桑立马便把握住了机会，继续加把火，脸朝上昂了昂，嘴唇嘟得像一朵花。
顾牧辰刚伸手捏住那个小巧白皙的下巴，前头戴墨镜的司机大概是镜片太黑的原故，极没眼力劲地禀报：“先生，到了。”
顾牧辰一迟疑的空，林桑俯身向前，狠狠亲了他一口，才利索地跳下车，一本正经地站在路边：“谢谢牧哥送我，路上小心，晚安。”
顾牧辰手摸上唇，又抬起，朝他比划了一下，在林桑变红的脸色中，好心情地吩咐：“回去。”
到达古堡的时候，宴会已接近尾声，管家领他直接来到书房，老亨德温坐在那里，精神奕奕。
“外公，还没休息？”顾牧辰走上前，在桌前的一把腾椅上坐下。
老亨德温摘下眼镜，放到桌上，拿手捏着眉骨：“唉，只要身体一好，就想工作，牧儿，你那个朋友，送走了？”
顾牧辰点点头。
“牧儿，聊聊吧。”老亨德漫用手敲着桌子，不紧不慢，眼睛直视这个成年后变得稍微活脱点的外孙子。
“药吃了吗？”顾牧辰看着老人，这种肉眼可见的疲惫状态，不该是服下药的正常表现。
“你说这个吗？牧儿，你这些年并没有接受我的汇款，这种药，价格肯定不菲，你哪来的钱，是从顾长清那里拿的？”老亨特温从兜里拿出那个白色小瓶，握在手里，面色很不好看。
第31章 街头、拐角、咖啡店
“外公, 药是我自己按古方制的，父亲每月都会打过来股份收益, 这是母亲投资该得的, 我觉得没什么不妥。”顾牧辰看着老人的脸色，很明白他心里憋了一辈子的烦闷, 解释的时候语气特意加了点耐心。
老亨特温却情绪失控：“不妥, 大大地不妥。牧儿，你母亲当年投资顾氏的那笔钱, 我宁肯当作施舍了叫花子，也不想你跟他们有一毛钱的关系, 如果可能, 我希望你能别姓那个顾字。”
顾牧辰看着他, 嘴角带着点调皮的笑，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您难道忘了，母亲的中文名字, 也姓顾。”
老亨德温瞬间又像老了几岁，他把自己瘫到那把不太符合身份的半旧椅子里：“呵......我女儿受的苦, 追根究底，是我的错。她从小，就听着我和她母亲生死相爱的故事, 并以此为标准要求自己，即便遭遇了人家的背叛，也不惜和老父亲闹翻，拦着我搞垮顾氏, 为了让我死心，还在它最艰难的时候注资，打着留给你的名义，阻止我对顾氏出手。牧儿，你摸着良心说，那个顾长清，他配得上你母亲的爱吗？这个畜生，他配吗？”
顾牧辰点着头，对此无比赞同：“不专情的人，确实不配。”
老亨得温盯着他，话题立转，直奔今晚谈话的终极目标：“牧儿，那个小男生，长着一幅狐狸相，比顾长清还不专情，他更不配和你在一起。”
顾牧辰看了他一会，缓缓摇头，表情淡定温柔。
老亨德温狡黠一笑，举着手中的小药瓶：“如果你对自己的爱情有自信，可以跟老头子我玩个游戏吗？”
顾牧辰眉头微挑，手指搭到腿上：“用不着。”
老头凑上前，精明了一辈子眼睛此刻像只潜伏万年的老狼：“你不敢，因为你自己不自信。”
顾牧辰手指轻点着大腿，避开这双让他烦躁的老眼：“真情，不需要考验。”
老头紧跟而上：“既然是真情，为什么怕考验？”
顾牧辰猛地站起来：“外公，我先去休息了，就不陪您做这种小孩游戏了。”
老亨德温的声音从背后悠悠响起：“你母亲当年若能小孩子气一下，付出那么一点小耐心，也不会死不瞑目。”
顾牧辰身影在门口顿住。
林桑直到演出前一秒钟，还在寻找顾牧辰的身影，单赁气质，就是他化成一个女装大佬，林桑相信自己也能在万人中央，一眼把他认出来。
张导站在入口处，挨个和队员们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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