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夫人“哼”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你师父的本事你学了几成,不过你气人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冯秀清的徒弟,一个比一个厉害呐!”
萧琴听南宫夫人竟直呼师父的名字,看来她们的同门之谊也不怎么样,不禁有些担心。
只听南宫夫人又道:“你起来,跟我过两招,让我瞧瞧她教徒弟的本事。”
萧琴不想无缘无故跟人动手,便道:“晚辈不敢……”
哪知话未说完,萧琴就觉一阵掌风袭来。
这是师门最厉害的掌法风厉掌,一共二十三式,以刚猛、迅速著称。南宫夫人这一掌叫做“呼风唤雨”,掌风虽快,但力道并不大,看来她只用了五成功力。
萧琴不敢硬接,使出一招“拨云见日”,避开这一掌。
这是她师父冯秀清自创的弹指功,叫做“小云指”,专门用来化解风厉掌,同样也有二十三式。萧琴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创这样一套武功,毕竟风厉掌只有本门的人才会,而小云指除了化解风厉掌之外也没有其他的用处。她忽然想起千千跟她提过摩崖门下的“柳”字招,难道师父也是为了对付本门的人吗?
萧琴一开始练小云指,不过是练着玩,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南宫夫人见她使出这一招,脸色骤变,掌法忽猛,接连打出两掌“风卷残云”,用出了十成的功力。
萧琴以“纤云弄巧”化解,虽然招式上躲过了,但南宫夫人掌风强劲,将她震得向后退了几步。她不明白,为何南宫夫人突然动起了真格。
但南宫夫人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掌掌如风,向萧琴胸口打去。
萧琴无法再以轻巧的招式化解,只能也用风厉掌接招。但二人内力相差悬殊,萧琴又怎是南宫夫人的对手,一个不留神,左肩中了一掌,如关节脱臼般疼痛,萧琴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南宫夫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手上掌风不停,口中说道:“小云指屁用没有!当年她为了自创武功,整日和三师兄切磋,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萧琴虽然不明白南宫夫人这话的意思,但一句“三师兄”道出了她对师父的恨意,甚至是醋意。萧琴脑子一动,猜测师父、师叔二人关系不好,难道是因为那个三师兄?
“你的那个三师兄可是姓江?”萧琴忽然问道。
“你说什么?!”南宫夫人掌风骤停,一时呆立。
萧琴趁机退后几步,喘息道:“我是问你那三师兄是不是姓江?他是不是江云生的亲爹?”
南宫夫人阴森森地道:“你师父跟你说的?”
萧琴听她的语气,竟觉有些害怕,摇头道:“自然不是,是我猜的。不过听你的语气,应该是真的。”
“哦,你还真聪明!”南宫夫人又一次打量着萧琴,也退后了两步,道:“我瞧你除了风厉掌和没有什么用的小云指,似乎不会本门的其他功夫。你真正的师父是谁?”
的确,除了风厉掌和小云指,萧琴没跟冯秀清学过其他功夫。一来冯秀清没有教,二来萧琴也不是很稀罕。而且除了这两套功夫,冯秀清还传授给她医道、毒经,萧琴觉得这些比武功要有趣得多。
至于萧琴真正的师父是谁,她自然不想告诉南宫夫人,便道:“我瞧你们门派的功夫没什么了不起,所以也懒得学。除了这个冯师父,我没有拜过其他人为师。江湖规矩,一徒不可二师,师叔应该懂得。”
南宫夫人冷笑道:“你一口一个‘你们门派’、‘冯师父’,看来你们师徒情分也就那样。仔细看你的模样,倒有些面熟。你没拜过其他师父,那功夫应该是家传的吧?令尊令堂怎么称呼?”
萧琴没想到她会问起自己的爹娘,道:“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爹娘都是普通人,所以我才会跟师父学艺。”
南宫夫人自然不信,“普通人可生不出你这样的丫头,你如果不说,那我就只好接着试了!行管家,拿两把木剑来。”
南宫行听命,过了一会便拿来两把木剑,一把交给夫人,一把扔给了萧琴。
萧琴接过木剑,皱眉道:“我不会使剑。”
“那你会什么?说出来,我陪你练练。”
“好呀,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不你陪我下盘棋怎么样?”
南宫夫人怒道:“你竟敢消遣我?!”她不给萧琴拒绝的机会,一剑刺了过去。
萧琴无奈,只好接招。双剑相碰,又是一阵乒乒乓乓。
“武当剑法?”
南宫夫人有些惊讶,随即又道:“不过你不可能是武当门人,招式虽然像模像样,但内功却差得远,你从哪里偷学来的?”
萧琴“呸”了一声,道:“我怎么稀罕偷学这种功夫。只是无意间看别人耍着好玩,便记下了。哦,对了,你儿子不就是武当门人吗?我想起来了,之前跟他切磋武功,是他教我的。”
“你这丫头不仅满口胡言,还狂妄自大,这派功夫看不起,那门功夫瞧不上。你倒是亮出真功夫来!”
南宫夫人的剑招愈加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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