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问题让萧琴思绪难安,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支吾道:“我……我只跟他见过几面……”
上官灵铢觉得自己逼问得有些紧了,忙道:“萧姑娘,让你为难了。其实这个问题不该我问的,等二弟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我刚嫁过来,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你们的事呀,还得靠你们自己……来,躺好。”
她给萧琴盖好被子,收拾了一下药箱药碗,便离开了房间。
上官灵铢知道,南宫乙一直守在门口,刚刚的对话他一定全都听到了。出了房门,她向南宫乙使了个眼色,笑着离开了。
南宫乙抱拳相笑,表示感谢。
第33章 阴谋
南宫乙进了房间,关上门,轻声向床边走去。
却听萧琴忽道:“灵铢姐姐,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被他说的话、做的事弄得不知所措、心跳不已,觉得很难为情却又不讨厌,这种感觉对别人从来没有过,你说算是什么呢?”
这突如其来的真情表露让南宫乙又惊又喜,他快步走到萧琴床边,难掩兴奋地叫了声“琴儿”。
萧琴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直想着上官灵铢的问题,心情难以平复,竟没有听出来进来的人并不是上官灵铢,便毫无遮拦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声“琴儿”,惊得萧琴赶紧睁开了眼睛,见来者竟是南宫乙,萧琴羞得将脸慢慢转向床里,伸手抓起了被子,缓缓上移,把整个脑袋都遮了起来。
她如果没有受伤,绝对会拿起竹箫将南宫乙点倒,跳窗逃走。
南宫乙见萧琴这一连串可爱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起来。他坐在床边,伸手要去掀开萧琴的被子。
萧琴紧紧抓住被子,奈何受了伤,使不出力气,被子轻轻松松就被南宫乙拉开了。萧琴一脸惊慌,她现在身上跟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南宫乙自然知道这点,他只让萧琴的脑袋露出来,便停了下来。他将萧琴的身子向床里挪了挪,侧身上了床,左手支着脑袋,一脸柔情地看着她。
萧琴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惊吓到了,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她不知道南宫乙还会做什么,但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无法反抗了。
但南宫乙似乎什么都不想做,连话都不想说,只是侧身躺在萧琴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萧琴有些按耐不住了,忍不住问道:“二公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叫我君意。”
“君意?这是什么?”
“我们南宫家的子女都没有自己的名字,甲乙丙丁十大天干轮回使用,这是祖上的规矩。但有些关系的人,总不能阿甲、阿乙这样叫,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字。‘君意’就是我的表字。你以后不要叫我二公子了,听着别扭,叫我‘君意’就好。”
其实,南宫乙的父母兄长、师父同门都不会叫他“君意”,南宫家子孙的表字,只是给一个人准备的,那就是嫁进来的妻子。南宫乙将自己的表字告诉了萧琴,心思不言而喻。
但萧琴哪里知道这些规矩,试着叫了声“君意”,噗嗤一笑,道:“这个名字听起来更别扭。”
南宫乙笑道:“叫习惯了就好。”
其实他也觉得有些别扭,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他。
他将萧琴的头微微抬起,将枕头抽离她的脑袋。他枕在枕头上,而让萧琴枕在自己的左臂,打了个哈欠,道:“昨夜未睡,实在有些疲惫,我想这样躺一会,你不会介意吧?”
萧琴不禁侧过身子,面朝床里,嘟囔道:“你都做完了才来问我,我说介意有用吗?”
南宫乙将身子向里凑了凑,轻轻贴在萧琴后背,右手绕到萧琴的胸前,轻笑道:“没用。”
萧琴受了伤,无力动弹,也不想动弹,只是觉得这样靠着南宫乙躺着,竟十分舒服。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好一会,直到听到窗外有些许动静。
南宫乙先警觉起来,他起身将床帐放下,手中握紧宝剑,静候来者。
夏日燥热,房间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就在南宫乙刚刚放下床帐之时,一个白影从窗户飘然进屋。
来者是个白衣姑娘,进屋后扫视了一圈后,便将目光定在了床上。她手持一只金笛,悄声向床边走去,在刚好能触碰到床帐的地方停了下来,拿着笛子想要挑起床帐。
就在刚刚掀开一道细缝时,一把剑从床内刺出。白衣姑娘似乎早有防备,身子微微后倾,紧接着一个旋身,有惊无险地躲过了这一剑。
她见从床上跃下一个男子持剑向自己攻来,而床上还躺着一个受伤的姑娘,边退边道:“停停停,是我,二公子不要激动。”
南宫乙一开始便知来者没有恶意,刚刚那一剑也不过是想吓退对方。此时定睛一看,此女竟是那日在树林一同救下萧琴的魔教女子。
萧琴微微抬头,见这白衣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面若桃李,姿色颇丽,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精明之气。躲过南宫乙那一剑更能看出她功夫不俗,必不是个寻常人物。刚刚听她说了那句话,萧琴立即想到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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