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帝,手下的臣子只要服从就够了!
“陛下这是怎么了?”一名穿着青色纱衣的男子端着精致的茶点走过来,男子长得十分妖冶,是美人中难得的极品。
见到男子,成阳立马就消了气,语气中带着十分难得的温柔:“弦儿,你怎么来了?”
成阳将青衣男子揽入怀中,男子立刻乖巧地依偎在了成阳怀里,口中娇柔地道:“陛下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不妨与弦儿说说?”
“还不是那群不听话的臣子,居然敢说朕不作为。”
成阳的语气中透着烦闷,青衣男子红着脸低下头道:“她们尽是胡说,陛下哪里不作为,不作为的明明是弦儿。”
成阳将男子的耳垂含在口中,不甚清晰地道:“弦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子将头埋得更深:“陛下宠幸了弦儿这么久,弦儿却一直未能让陛下怀上子嗣……”
“无妨,迟早会有的。”成阳将男子打横抱起,丢到了御书房的床上。
只有与眼前人纠缠的时候,成阳的心中才会有半分安宁。
她这一生用了太多的阴谋诡计,害了太多的人,唯有眼前的男子是她心中的一方净土。他妖艳,他不羁,可是他给了她一颗最真的心。
既使这颗心被她□□过,踩踏过,他却一如既往地爱她。
成阳的心中升起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墨豫和凌澜求了一辈子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如今她怀有美人,坐拥天下!
她早晚会杀了凌澜,至于玉无双,只要抓了凌澜,就不怕他不出现……
次日成阳起身,身旁的男子已经端着茶点跪伏在床侧:“陛下,该用膳了。”
“朕的弦儿果然是最乖的。”成阳侧着身,床下的男子跪着一口一口地给她喂粥。成阳也拿起一口糕点喂给成弦,成弦立刻羞红了脸。
“退下吧。”成阳摆摆手,成弦却撒娇道:“陛下,茶还没喝呢!”
“好好好,弦儿把朕的茶端来。”成弦向自己宫中的侍人行了个眼色,侍人立刻把事先准备好的茶端了过来。
虽然那个侍人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家主子身为贵侍,独得皇上恩宠,却每天都要骗陛下喝下避子茶……
出了大姜的京城,不知名的山上,也可谓是别有洞天。
翠绿的山脚下,一男子正在闭目弹琴。
男子用一身布衣收敛了自己的锋芒,只是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还是让人难以忽视。悠扬的琴音,和着琮琮流水,让人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不知何时,男子身后出现了一个打着酒嗝,鹤发童颜的老者,破坏了这幅难得的山水美人图。
男子依然闭目拨弦,被忽视的老者可就不乐意了,对着徒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我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看见师父居然不理,真是白费了我这么多灵丹妙药让你捡回这条命!”
男子闻言依然不为所动,老者又变成了一名怨妇,扯着自己的衣袖掩面假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养了两个徒弟没一个省心的……”
“师父,别闹了。”男子终于放下琴,无奈地看着身边这位演戏成瘾的老顽童。
不过若不是师父这般乐观活泼的性子,以他和师兄做的那些事,一般人还真的接受不了……
“无双,你终于肯理我啦!”参桐乐颠颠地凑到了自己的宝贝徒弟身边,为他把了把脉。
“不错不错,以前你是一整个废人,现在是大半个废人,为师再把你养上两三年,说不准你就能变成半个废人喽!”
参桐的话虽说得不正经,沈玉却能清晰感受到他话中的慈爱和关切。
“师父,我想求你一件事。”沈玉突然十分认真地开口,参桐却立即跳了起来:“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京的,更不会让你去见你的孩子跟老婆!”
不等沈玉再开口,参桐就语重心长地道:“无双,你的命真的是为师我辛辛苦苦捡回来的啊,别再去折腾了好吗?你也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可是师父,无双真的……好想她。”
“那也不行!”参桐用极为强硬的口气道:“你的命刚保住,我可不想看到你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你要是敢离开这里半步,我,我就永远都不认你这个徒弟了!”参桐气哄哄地跺跺脚,留给沈玉一个愤然离去的背影。
沈玉又何尝不知道师父是为了他好。
只是,没有她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是何其煎熬……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思之如狂……
是夜,沈玉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笔一画地在宣纸上描绘着凌澜的眉目。
凌澜的一颦一笑永远都是那么清晰,仿佛融进了沈玉的骨子里。这样的画,他已不知绘了多少张。
他记得,她一身红衣,邪魅猖狂的模样;
他记得,她身披战甲,威风凛凛的模样;
他记得她嘻皮笑脸的模样,记得她耍宝卖乖的横样,记得她温柔娴静的模样,记得她肆意张扬的模样——有关她的一切,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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