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什么东西,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告诉我。”
……
冬瓜简单梳洗一下,把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常服,这才来向于晚棠上报追踪的情况。得知放蛇是太子的手笔,于晚棠并没有感到多惊讶。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春夏秋冬四人里与太子接头的居然是寡言少语的秋儿。看来真是老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小元匆忙换好衣裳,便直奔西偏院而来,他自知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但好在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跟踪的经过已经让冬瓜说得差不多了,小元瞅了个没人的空闲,将自己打探到的事告诉了唐宴。
原来方才鬼鬼祟祟潜入王府的男人叫马连,是个在街上卖豆腐的。许嬷嬷一手掌管着王府的厨房采买,一来二去就跟马连混熟了。再加上马连嘴甜,把大他近十岁的许嬷嬷哄得团团转,这俩人不久便勾搭在了一块。
许嬷嬷几天前突然联络马连,叫他想办法弄点芪黄草来,而且是越多越好,马连一开始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只知道这芪黄草是一种打胎的药草,因为对女性来说属于极寒之物,十分伤身,掌握不好用量很容易导致终身不孕,因此在北溟国这种药属于禁药,是不得流通于市场上的。
但是这种药依然存在于两个地方,一个是高门大户的后宅,掌权的当家娘子用来惩治贱妾时使用,二个就是秦楼楚馆了。
凭马连的身份,自然不会从高门大户里取得这种药,但他常年混迹的欲仙楼却私藏了许多芪黄草。因此,他通过关系再加死缠烂打,好不容易从欲仙楼的伙计那里弄来了两包,今夜便屁颠屁颠得跑到许嬷嬷处来邀功。
开始,马连怎么也想不明白,许嬷嬷一个王府的管家,爷们早年病死了,如今她一个人带着个闺女在王府做工,要这么多芪黄草究竟用来做什么?
就跟人都有好奇心一样,许多人也有倾诉的渴望。一开始嘴还很严的许嬷嬷爬到床榻上后,嘴也就跟裤腰一起松了。
原来那日亲眼看到于晚棠跟唐宴同床而眠,两人举止亲昵,且屋内当时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素秋看了心里极不是滋味,她离开西偏院后,便心急火燎得将自己看见的加上自己的揣测告诉给了许嬷嬷。
听完自家女儿的话,许嬷嬷暗叹于晚棠不是个简单的。按照自己之前的设想,于晚棠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甘心委身于一个傻王爷,可是她却不声不响得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想到这里,许嬷嬷又生一计。干脆就让那于晚棠生不出子嗣,这样一来素秋就有更多的时间先她一步诞下皇室子孙,到时候由不得她一个侧妃百般阻挠。有了儿子傍身,素秋和她的后半辈子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当时听完马连的话,小元都禁不住气得肝儿颤,此时复述给唐宴,就见他无害的面孔闪过一丝骇人的杀气,眼神也变得格外凌厉。
小元知道,他家主子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那天之后,唐宴一方面令小元派暗卫将许嬷嬷等人的一切动作暗中监视了起来,另一方面又让小元特别注意于晚棠平日里的膳食跟接触的东西。尽管知道他这个侧妃可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但是他也不愿意冒险。
过了约莫两三天的样子,小元终于打探到了许嬷嬷他们的计划,并暗中告知了唐宴。
原来,知道于晚棠每天晚上都有药浴的习惯,许嬷嬷她们便打算将芪黄草偷偷加到于晚棠的浴汤里。
唐宴听闻此事,已然愤怒到了极点,他暗自想着,不能将此二人多留,同时低声在小元耳边吩咐着什么。
小元闻言,得令而退。
待到用过晚膳,于晚棠稍微休息片刻便准备前去沐浴。
“你去做什么?”唐宴喊住于晚棠。
闻言,于晚棠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有些好笑得看向唐宴,“自然是去沐浴啊。”
“哦…那个…那个…”
见唐宴支支吾吾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于晚棠退回到他跟前,弯下腰轻声问道,“怎么了?王爷想说什么?”
“就是…今晚你可不可以服侍我沐浴?”
“……”
见于晚棠一脸错愕,唐宴就势抓住她的手轻摇了几下,“我听人家说妻子应该服侍丈夫的…”
于晚棠此刻特别想知道唐宴口中那个人家究竟是谁。但是想想,自己确实应该快点进入为人妻子的状态,于是很干脆得答应了唐宴的要求。
浴桶里盛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这是小元亲手替他打来的,而边上隔着屏风的另一桶便是许嬷嬷替于晚棠准备的毒药了。唐宴的任务就是拖住于晚棠,不让她在那只桶里泡澡。
思及此,唐宴心中暗暗后悔。后悔为何自己不早一点告知于晚棠自己真实的身份,后悔自己为何要跟两重身份的自己较劲儿。无奈叹了口气,向着于晚棠张开了双臂。
于晚棠在月娘的课上隔着薄纱观摩过很多次男子的身体,但是这样近距离却还是头一回,不免有些紧张。
她仔仔细细得将唐宴的腰带解开,一件件褪下对方的衣衫,同时,一点点感受着自己心跳的加快。
唐宴的肤色偏白,面部的线条很漂亮,因为眼睛单纯干净,让他的少年感突显得格外强烈。因此总给人一种少年羸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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