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今也管起下臣的家务事了?”
“不是,只是提醒兄长离月氏一族远些才好。”
“不敢有劳太子。”轩辕宏看着在一边躲躲闪闪望过来的苏府家丁嘲讽道,“太子日理万机可真忙。”
轩辕睿闻言看去,家丁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参见太子,我家小姐请您过府一叙。”
轩辕宏冷笑,这苏家打什么主意业都人人皆知。
“先下去吧。”轩辕睿对家丁道,“国公爷若有事可上奏。”
“哈哈哈……”轩辕宏大笑:枉称聪慧,对女儿家的心机却一点也不明了。唔,会吃大亏的……。
轩辕睿皱眉不再多言,打马回府。
入了府,不见阿媛,问了秋菊才知道阿媛在城外见过苏锦瑟后便失了踪迹。再细问,才知道人走掉已多日,观福楼一时竟查不到丝毫踪迹。
心头突突直跳,阿媛虽淘气却是有分寸的,自己叮嘱过她回业都,她绝不会无故出走。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想到这里不由地坐立难安。当即传令下去,暗中再细细查访不得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阿媛身份特殊,一人独身在外,若露了身份怕有不少人要借机害她。不能大张旗鼓明查,只得暗访,自是不便许多,她一个小姑娘真是让人担心得厉害。
才吩咐好,皇后便来了懿旨,将娘家侄女苏锦瑟赐给他做侧妃。宣旨的公公还未走,太子府外便吹吹打打打,苏锦瑟的花轿来了。
一向风雅俊儒的轩辕睿终于不顾形象地发了怒,阿媛的出走最好不要与此事有关……
他再也不顾忌皇后与国公府脸面,命人将宣旨的众人连同懿旨轰出府外,随后太子府大门,侧门,小门,所有的门全都紧闭,任凭送亲队伍在外吹打折腾。
业都府尹得令,慌忙赶来带着卫队强行人趋逐。
花轿内苏锦瑟的痛哭声响遍整条街。
围观的百姓纷纷同情苏锦瑟,心里都腹诽他们一向和蔼可敬的太子,这回太过薄情。
入夜时分,业后来诏,说是身体有恙请太子入宫。
轩辕睿来到业后寝宫时,业后正躺在床上,抚着额头直喊着头疼,一旁的宫女嬷嬷乱成一团。
见到轩辕睿,撩开放在额上的帕子,泪如雨下,“如今你父皇得知此事大怒,说要惩治你外祖家,这如何是好?”
轩辕睿头大,“横竖他们也不干净。且他们教唆母后,更该严惩。”严惩原就是他的主意,苏家手太长,竞然干涉起他的事来了。要不是被业后急诏入宫,他早就把苏锦瑟抓来审问,问她阿媛到底去哪儿了。
“不关你舅舅们的事,原是我看你总是孤身一人,身边连个暖床的人也没有,再兼锦瑟贤德,将来定会是个好贤内助,这才指了婚。”
轩辕睿闭嘴不言。
“锦瑟为人端和大气,一向贤名在外,业都无人不称赞。本宫看来除了她,无人可与你匹配。”
轩辕睿听得直皱眉,“儿臣的事,儿臣自会安排,母后在宫里好好将养即可,不需为此事操心。”
“母后知道这次不经睿儿允许,便把锦瑟指给你,有失偏颇,可也不过是个侧妃。”业后抹了把眼泪,“我儿便允了吧,这样你舅舅一家也能得避佑,成为你的助力。”
轩辕睿神色冷了下来,“儿臣身为太子,无需仰仗任何人的助力。苏家之事,父皇会公允定夺,母后还是好好养病吧,无须多过操劳。儿臣告退。”说完起身要走。
人还未转身,业后便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轩辕睿只好过去扶她,为她顺气。
这时屋门打开,苏锦瑟一袭红衣托着一壶茶,冉冉而来。
“她怎么在这儿?”轩辕睿冷睨苏锦瑟,问业后。
业后顺了口气,朝苏锦瑟招了招手道:“这孩子早己倾心于你,多年未嫁,本宫也是念她痴心一片才成全的。”又嗔怪地看了轩辕睿一眼,“模样标致,又识大体,这样的人儿便是给你做正妃也使得。”
轩辕睿冷冷地道:“不需要,父皇自会为儿臣选门好亲的。”
业后扶着轩辕睿的手起身,拉着他在桌边坐下,老生常谈地诉着自己在宫中养儿的不易。
一边的嬷嬷赶紧为二人倒上二盏茶。
茶香枭枭,业后推开自己的那一杯,“给本宫倒牛乳来……”。
把另一杯递给轩辕睿,“儿啊,这是上好的玉香片,你尝尝。”
轩辕睿拿着杯子微顿,终在母亲殷切目光下,微抿一口。只一口,便脸色剧变,“这是什么?”
业后见被发觉,有些讪然,“儿啊,这不过是些助兴的药……”。
轩辕睿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看着业后,才想开口唤人,腹中剧痛传来,一运气周身血液如凝固一般,眼前渐渐昏花一片,心里再明白不过,这已不是什么助兴的药分明是剧毒了,提力暴喝:“来人!”
守在门外的夏荷秋菊听到响动,不顾宫人拦阻推门进来时,轩辕睿嘴角己流出黑血,心跳欲裂。
“公子!”两人惊呼,秋菊赶紧封住他命脉。
“中毒了?!”饶是不懂医术的夏荷见到轩辕睿这情形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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