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这样,那沈行言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啊,徐胜如果看不到你安全,还会进攻吗?”
“这点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让你有事,徐胜这人足智多谋也够骁勇善战,他定会按计划行事”,萧寒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仿佛胸有成竹一样。
许倩溪还不放心:“可是你怎么才能安全出去呀?......”
萧寒却不回答她,只是把她放平,柔情似水的对她说:“你就不要担心了,你现在受了伤,需要多休息一下”,他轻轻摸着许倩溪的脖子,满脸只剩心疼还有对沈行言的愤怒。
休息之前,许倩溪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你假意投降是为了我么?”,她眼神炙热的问道。
萧寒回以微笑:“嗯”,他怎么能够放她不管呢?天知道当他知道她被绑架时自己都多着急多害怕,他是多么想见她一面,所以为了她投降又如何,况且只是假意。
萧寒的回答像是给许倩溪打了一针镇静剂,许倩溪握着他的手,宽厚而温热,内心逐渐平静,特别的有安全感,也不再害怕,慢慢的闭上眼睛睡去了。
艰难险阻,总有人为你而来!萧寒还是没有不管她。
萧寒坐在床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这几日纷乱的心终于能够安静,许倩溪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软肋,看着许倩溪的睡颜,萧寒心中无声的说:“遇见你的那天,我就没想过分开”。
沈行言端着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顿时气得胸口疼,极力压制着怒火叫了看守的人进来把萧寒绑了出去,本想叫许倩溪起来喝药,看到她还睡着,最终没叫醒她,只是把药放在了旁边。
床上的许倩溪睡得似乎并不是很安稳,眉头一直在皱着,脖子上的纱布隐隐有血迹透出来,那是他亲手伤的,不愿意却不得不伤的。
看着许倩溪的容颜,沈行言坐着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后来,摸了摸她的脸,叹了一口气,他其实不想伤她的,只是看到萧寒总会让他失控,总会让他想起上一次的战败,他多希望没有这些糟心事啊,多想把她带回大梁啊,可是事情还没完,他还不能如愿。
投降的萧寒和大宋的士兵还需要他去处理,没办法在她身边过多的停留,沈行言在离开营帐之前,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许倩溪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营帐里点了灯,四处寻不见萧寒,许倩溪有点着急,站起来想出去,却被门口的士兵拦着了。
无奈之下,只能回营帐等待。
突然,营帐外声音四起,人的叫喊声,马的嘶鸣声响破黑夜的天际。
许倩溪慌忙跑到营帐的门口,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看守她的士兵并未回答,只是焦急的看向远方,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并未离开,许倩溪就站在营帐的门口,看着外面越来越慌乱的人马,心想是徐胜发起进攻了吗?
萧寒还不知道在哪里,估计又是被沈行言绑起来了,许倩溪急得直跺脚,多么想冲出去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快速到了他的面前,又迅速打晕看守她的两个人,许倩溪看清来人,惊喜的呼喊出声:“萧寒!”
萧寒却快速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许倩溪露出的眼睛由惊喜逐渐倒映了令人惊恐的画面。
火光像吞噬黑夜的魔鬼,照亮了整个营帐,许倩溪看见大梁的营帐起了火,火舌不断伸向未着火的营帐,想将它吞噬下去。
许倩溪惊恐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愣住了,萧寒在她耳边说道:“跟我走,我先带你出去”,说完把她扛在肩上,运起轻功飞了出去,看着逐渐远离的火魔,许倩溪依旧不能回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寒带着她来到一个沙丘上,把她交给一个人,之后又转身离开了。
许倩溪愣愣的站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夜幕下的战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倩溪眼神迷茫的看着旁边的人,声音有些痛苦和不忍的问道:“会死很多人吗?”
张远听到这个问题也不禁一愣,战场上死人不是很正常吗?她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太害怕了吧?是不是吓到她了?
“是,会死很多人”,但张远依旧老实回答。
想了一想,像是安慰般的又说道:“不过也不一定会很多人,起火的只是大梁的军草,所以火势才会如此之大,如果大梁能够投降撤离,那么也不会死很多人”。
“可是你觉得他们会投降吗?”
张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不知道 ”
“万一他们穷途末路,萧寒会有危险吗?”
“请放心,太子殿下一定不会有危险的”。
“你们是如何放的火呢?他们戒备的那样森严?……可是这样会死很多人的”,后半句话许倩溪的声音很低,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她不知道该如何心中的感觉,她既希望大宋能够胜利,却又不希望死那么多人。
“我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上一场战役时,那大梁太子竟然找人混入咱们的军中,企图放火烧了我们的粮草,幸好被我们及时抓住,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胜利,而这次,我们也找人混入了大梁的军中,可是他们却未发现,也未抓出来,这才让我们能顾找到太子殿下,并放了这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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