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有强大的本事,却窝在一起,如同真正的百姓一般,男耕女织,过度消耗自己的天赋,这样的生活才是我们该过的吗?”
“人各有志。”其实萧婷也不太喜欢那种日子,每个世界都有它的规则,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
但对于老者的偏激,她也不再劝说。
但她到底不是老者的对手,最后被一掌拍了过去,淡金色的火焰直接冲击向她的胸口,让她的心口闷疼闷疼的。
萧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跌落在地上。
这是她两世第一次受伤,而且是被术法所伤,她知道,完了,若是身体里的阴阳失衡,她恐有性命有忧。
但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控制这些东西,此刻盘膝而坐,深沉的呼吸者,只希望将内里的火焰溶解。
这是刚才与大长老切磋时,他教习她的。
有了老者的加入,尉迟心寒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毕竟术者于常人,还是很遥远的。
程云义淡淡的笑了一声,而后对着老者,不闲不淡的说道:“我终于明白,皇室为何如此忌惮术法大师,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应付得了,你辛苦了!”
“程公子谬赞,一切都是主上的吩咐。”老者不卑不亢,退到后方,融入到众人之间,再也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程云义并没有理会萧婷与尉迟心寒,挥了挥手,将其中一人与老者留下道,“杀了那丫头,我们走。”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正如他所说,此刻的他还不想与九王爷真正开战,所以放他们离开。
见老者留下,尉迟心寒眸光闪闪,他此刻虽身受重伤,倒也不至于失去行动力,就要对老者下杀手。
而老者似乎能感觉到杀意那般,蓦然回头盯住了尉迟心寒,眸光中明灭不定,灰色的眸子泛着无边的凛意。
最后低语了一声,道,“主上说过,你是楚离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若是你死了,他应该会有些心痛吧!”
说着,他的手掌轻挥,一片淡金色的火焰向后飞去,直接笼罩在尉迟心寒的头顶。
尉迟心寒刹那间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那片火焰向他罩来,他知道这次大意了,恐怕要身处异处。
然而,他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头顶那团火焰并没有什么温度,却让他无力。
萧婷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想起身相助,可身体却十分的沉重。
但她还是强忍着,手指轻点在虚空中划动,而后快速的将一个乳白色的剑影打了过去,虽然轻飘飘的,但刹那间就将那个淡金色的火焰打得偏离了一点。
在尉迟心寒的旁边落地,地面上瞬间一片焦黑,那里被融出了一个小黑洞,整个地皮都被消融了。
尉迟心寒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若是刚才那团火焰打向他,可真是尸骨无存了。
“你竟敢坏老朽的好事。”
老者死鱼一般的眼睛轻转,盯着萧婷道,“你这女娃娃本想留你一命,如今看来,你还真是会多管闲事的主,那好,老夫就先解决了你再来杀他。”
说着,他将手中的权杖重重地杵在地上,向前走去。
萧婷全身脱力一般,站都站不起来,但,并不惧他。
“程云义可没让你杀我们,他又没碍你什么事,你干嘛非要杀了他。”
“老朽只是听从主子的吩咐跟在他身边,他没有权利命令老朽,杀他是老朽自己的意思。”
萧婷这算是听明白了,这老头身后有个主人,根本就不是听程云义的话,所以此刻他们的性命堪忧啊。
“那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吗?你看我现在半死不活的呢,他也差不多,你干嘛非要杀了我们呢?”
“对于你来说,我们这样的人,你还不是想杀就杀了吗?”
尉迟心寒深深觉得,萧婷说的都是废话,就没见过她这么白痴的人,眼下说出这些话来,那老梆子就会放了他们吗?
简直是蠢死了。
但下一刻他就差点打自己的嘴巴子,好吧,是他蠢死了。
只见萧婷边说着,突然伸手,一团蓝色的火焰直奔老者的胸膛,速度极快,一般人根本躲不过。
然而,老者嘴角却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权杖往前一挡,便吸收了那团火焰。
“小娃娃,在老朽面前班门弄斧。”他脸上的笑意还未全部展露出来,就凝固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一团黑色的雾气,竟然顺着权杖,延伸到他的手心中,然后慢慢的向上蔓延,直至他的手臂整个都变成了黑色,他大惊失色,惊叫道:“易灵者,你怎么会使用易灵术?”
“这不可能,你明明是个术灵者。”
萧婷虽然身不能动,但还是眨了眨眼,非常无辜的说道,“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两个时辰前呢,有一个老爷爷跟你一样,刚开始我们是敌人,最后我们做了朋友,所以他传授了我一些修习之法,而且还教了我一两门保命之术,这就是其中一个。”
萧婷轻描淡写的说道。
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易灵者与术灵者,自千年前分为两派,就不可能再和平相处,你,你竟然敢学易灵术,玄门族长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会被全天下的灵者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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