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瑭道:“从前一到大冬天,就跟着我阿爸进城里捡媒核儿,经常借邻居家的牛车,牛车拉得久了,驾马不过就是依葫芦画瓢,也不怎么难学的。”
听她说这次来德州也是骑马从北京一直寻过来的,祝兖的心里更加觉得心疼,“明儿出发时,我找辆马车来,骑马太过辛苦了。”
念瑭说不用,“骑马也挺好的,无拘无束的多自在,沿途还能看看风景,更重要的是能跟王爷您说说话。”
他侧过脸看,她身披夜色,眼睛里泛出星光,嘴上说着想跟他在一起的话,像是一缕春风入梦,让他原本冷硬的心肠整个都温暖了下来。
到了地方,念瑭被带到了客栈二楼的一间厢房,高严问道:“姑娘饿不饿,用不用卑职给您找点吃的过来。”
念瑭脑子里一闪而过不久前发生的那场血腥,瞬间失了胃口,便道:“不用了,大人客气,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高严应是,临走前道:“楼下有咱们的人值夜遵守,王爷的房间就在隔壁,您尽管放心休息,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
念瑭听了忙道谢,高严冲她行了个礼,帮她合上门走了,她环顾四周,房间的格局不大,看上去却十分整洁舒适,桌上只点了一根灯烛,温暖的橘色便充盈了所有的角落。
在驿站那时,她身处那个环境,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抽出时间整理思绪,才真正意识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唐家的案子长久以来就是盘踞在她心头的梦魇,突然间噩梦醒了,她也终于迈过了那到坎儿。
念瑭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定,静静看着那团灯火发了会儿怔,走到门边正打算落闩睡觉,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睿亲王卸下铠甲,换了身常服出现在门口,刚巧跟她打了个照面儿。
念瑭刚想问,他眈眈注视着她走近,反手把门给闩上了。
她被他看的心里莫名发慌,他快步上前拦住了她的腰,气息沉沉的在她耳边,“高严方才问我要不要吃什么东西,我说我不饿,鬼知道爷都快饿死了......”他的鼻梁轻轻剐蹭着她的颈,喃喃道:“砚砚,我想吃肉......”
念瑭听出了他的意图,脸色倏地一下变成了酡红,粉嫩的颈子颜色也更深了。这谁受的住啊?
她下意识的朝门的方向看,他声音低沉甚至有些恶狠狠的道:“想都不要想。”
“王爷......”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一副抵抗的姿态,满脸委屈的神情。
他于心不忍,不忍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但又实在不想做出让步,只能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尝试说服她。
“砚砚,”他轻声哄诱她道,“你是我的福晋,夫妻敦伦,是人之常情,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怕。”
他大言不惭的跟她说这些,哪里还有平时端庄持重的样子?!
念瑭又羞又惊,脑子里一片翁然,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眼仁来回晃得凶,看上去像是要哭的样子。
她这副模样,在他眼里更像是情怯,有一种欲迎还拒的韵味,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
“你知道我有多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吗?”他说着说着,语气伤感,几乎是在哀求她了,“不是我不想,是因为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有毛病,她们一沾我的身,我就觉得倒胃口,可是你同她们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我这颗心,就只认准你了......”
“......砚砚,就算我求你了成不成,”他深深的嗅她的发隙,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可怜可怜我,你听它跳得有多快,咱们回京之前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
他的心脏在她的手心里隆隆跳着,牵连得她的心口砰砰也在直跳,他说着去解她领间的纽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你这身打扮不好看,我帮你换下来,明儿换身儿衣裳穿......”
她没来得及更换衣服,还一身伙计的打扮,衣领已经被他拆开了一片,光洁圆嫩的肩头一下子露了出来。
念瑭这下真的慌了,她忙去扣扣子,腰间的束带又被他解了下来,“王爷,您冷静一下......”她挣扎着往后,却被他凑起来抵在了桌前。
她不得不坐在桌子上,他的气息排山倒海般的扑面而来,他额头贴着她的,眼底烛火燃烧,照得她脸膛发热,“砚砚,我爱你......”他低吟着:“......你爱不爱我?”
他的话语浇在她的心头,淅淅沥沥像是下了一场雨,念瑭心里发酸,又觉得幸福,“王爷,”她搂住他的脖颈,低垂了眼帘,“您......您真的忍不住了么?”
他微微呼了口气,拿下她的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袍下,念瑭被什么东西烫的手背发烧,吓得差点惊叫出声,忙缩回了手。
祝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又问:“砚砚,成不成?”
念瑭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捂着胸口,半晌才见她微微顿了下头。
得到了她的准许,他的眼神彻底涣散开来,他解自己领间的纽扣,却急得无从下手,神色气急败坏半天都没解开,还是她帮他一粒一粒的解了开来。
他吻上她的眼皮,往下划过她的鼻尖,她的唇,念瑭脑子里一片恍惚,辗转间便到了他的身下,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拆解的松松垮垮,没两下就被他脱下扔到在一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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