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细问,毕竟还有东方白这个人在这里。
她越发觉得这整件事,从北陵使者提出要她这个人时,一切都进入了别人布的局中……
如今再想细究,恐怕很难。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苏西洛一定遇到危险了,而且苏景奇走得这么急切,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几人又聊了些闲话,大多都是东方白和宁白笙在说,莫非言在听。
不多时,白宴找到这里,在看到莫非言的时候,横眉以对,差点拔剑相向。
“白宴,不得无礼。”
白宴都快急红眼了,闻言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了。
“小姐,我先回去了。”
东方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好半晌才赞叹道:“好有个性的丫头,好有气魄的侠女,佩服佩服。”
“你要佩服的人已经走远了。”
宁白笙无语的看着他。
东言白又转身看向莫非言,道:“我说莫兄,你是怎么惹上那丫头的,你将来麻烦了,本公子看人很准的,那一定是一个很记仇的丫头。”
“我说东方公子,你好好的采花贼不做,什么时候改行去算卦了?”
东方白激动的站了起来,怒道。
“谁是采花贼,再敢诋毁本公子的名声,本公子跟你没完。”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莫非言凉凉的开口,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手起杯落,杯子里的酒水一滴不剩的进了他的肚子,看起来格外的潇洒。
“你们慢慢吵吧,本妃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二,结账。”
小二早已恭候多时,贱笑着走进来,宁白笙向后一指,东方白傻傻的站在那里,而莫非言早已不知去向。
第三十九章 人心是最善变的
南陵上京由于地处南方,一到夏天就非常热,出门的人也很少了。
尤其是那些达官贵族几乎都躲到了别院,于是上京城内的人反倒少了许多。
竖日一早,就收到一封请帖,让宁白笙有些头疼。
五月大比,是南陵上京每年都会举行的活动,旨在贵人当中选择,凡年满十四周岁,不过二十周岁的均可参加。
往年因为宁白笙从来不在人前出现,宁国候府的当家花氏也故意冷落她,所以从未参加过。
可如今,她已经贵为王妃,却有些推脱不过。
见她抚额,白泥在一旁偷笑,道:“小姐可是担心什么?”
宁白笙抬头,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兴灾乐祸,不去了。”
她望着请帖上的名字,默默无语。
“太子妃诚邀……”
白宴在旁,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给她看。
“小姐,谁也没规定你就要会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怕什么?”
宁白笙瞪她,假装生怒,说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小姐什么都不会是吧?”
李嬷嬷正在和其他侍女挑选宁白笙要穿的衣服和佩饰,闻言转过头看着她们,说道:“王妃切莫着急,奴婢已经派人去打听今年的题目了。”
“好啊好啊,还是嬷嬷厉害。”
白宴难得的夸了李嬷嬷一句,李嬷嬷闻言老脸上挂着深深的笑意,转过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挥退了众人,宁白笙正准备休息一下,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
阿九急匆匆的赶来,不等她开口,说道:“小姐,出大事了。”
宁白笙眼神微变,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小姐,皇上恐怕出大事了。”
昨日,宁白笙得知边界有变,联系不到苏西洛时,她便想知道太子的打算,可皇宫不是谁都能随意进出的,莲贵妃那里都没有消息,她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让阿九去找一位老太医。
据那位太医说,自从皇上出事之后他们都不曾去侍候,只有一位胡太医知晓具体的情况,然而他却一直住在宫里。
最后在阿九的威胁之下,他才说出一个猜测,一直以来皇上的身体都是众太医一起商量着调理的,所以皇上的状况他很清楚。
若说需要静养是很有可能的,可这突然病重,又不召其他太医,以这位太医猜测,除非皇上说不了话,否则他是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的。
“小姐,还有一件事,皇上病倒的第二日,一个太医告老还乡,属下已经让人去查了,如今还没消息。”
阿九神色严肃,宁白笙却心中了然,这件事一目了然,是太子下的手。
宁白笙叹了口气,说道:“阿九,那边有消息再告诉我。”
“是,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刚才进来时,就听白宴说起宁白笙一夜未睡的事情,本不想打扰她,奈何事情紧急。
宁白笙秀眉轻蹙,清秀的脸上染上一层迷雾,她想了想,突然问道:“阿九,你能进宫吗?”
她问得很慢,阿九先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摇头。
宁白笙心中暗自叹息。
“小姐,我虽不能,可以找木凌问一下,或许他可以。”
对于阿九他们,宁白笙是很信任的,木凌的存在,她也告诉了他们,这样方便在有事的时候,知道彼此的存在,省得闹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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