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台,这个好像是香皂,听说比我们平时用的洗衣皂要香好多,我们买一点回去吧,好不好。”
此时在商店里,张萌欢喜的拿着一块香皂跟身边的男人讲道。
顾明台眼神温柔的望着她,“都听你的,想买什么咱们就买什么,钱从我那些钱里出。”
张萌抿嘴欢喜一笑,马上叫来服务员打算要几块,结果被服务员一问,才知道这里的香皂可不是随便买的,必须要有这里的居住证才行,并且还是每户每个月只能领两块。
一听不能买,张萌那好心情一下子变遭受了打击,脸上有点闷闷不乐的重新走回到顾明台跟前。
顾明台好笑的看着她问,“真的想买这香皂?”
张萌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想,咱们县城里没这个卖,我想带几块回去,可惜要居住证。”
顾明台笑着揉了下她头,“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走开一下,很快就回来。”
张萌马上问,“你要去哪里?”“很快你就知道了。”他转身走开了这里。
留下来的张萌在服务员怪异的目光下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离开了的顾明台才又倒了回来。
不过这次回来,他身上却是跟着一个穿着发白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同志,我要两块香皂,麻烦了。”中年男子走到柜台前跟服务员讲。
服务员态度不是很好,“有证没有,要是没证,可不能买,知不知道。”
中年男子陪笑着道,“有,有,我有证,你看。”说完,中年男子拿了一张有点发黄的纸出来给这边的服务员看了下。
服务员看了一眼,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转身就从柜台里面拿了两块香皂给他。
“两块香皂五块钱。”中年男子马上看向顾明台。
顾明台立即上前丢了张五元的纸币。
等这两块香皂到了自己的手上,张萌还觉着它们有点不太真实。
欣喜了一会儿,张萌马上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顾明台,你是怎么办到的?”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他心里就忍不住心头柔软起来,觉着做什么都值了。
“我答应了这位大叔等会儿去他家帮他个忙,他借居住证给我们买香皂。”
一直站在他们旁边的中年男子露出一道老实的笑容,“是呀,这位同志可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我家里有人生病,还说能替我家里人看病。”
张萌抬头看了顾明台一眼,刚好这家伙也在冲着她笑着。
小两口心里同时喜滋滋的。
在跟这位中年男子去他家时,张萌偷偷的问了下顾明台怎么会知道中年男子的家里有人生病的。
“你忘记了我会帮人看相算命的了,这位大叔面上是财多嗣弱,特别是现在,他身上的子嗣宫更是弱的很,不难猜出大叔家里有人在生病。”
“顾明台,你可真厉害。”这一次出行,她越来越觉着她挑的这个男人是真厉害。
顾明台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极了,“哪有,小萌你才厉害,在萧家要不是你的符,说不定我们大伙就要丧命在那个小鬼手上。”
听他说起这个事,张萌突然想起了一直困绕在她心里的那个问题。
刚想张嘴,突然想到前面还走着那位中年男子,马上压低了声音,“顾明台,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问你来着,你说为什么那些鬼还有那些练邪术的人一碰到我就说我的血好香,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顾明台抿紧着嘴,神情有点严肃,“我暂时也不知道,等回去了,我问一下师父,师父他见多识广,一定知道原因。”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中年男子突然喊了一声,“两位同志,我家到了,就是这里了。”
张萌一抬头,才发现他们居然来到了这个城市的“石库门”这种房子外头。
他们刚站好,旁边的一户人家里面就传来了一道婴儿哇哇大叫的哭声。
“又哭了,这半个月来天天的哭,哭的我们一家子头都大了。”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往里面走了进去。
留在外面的张萌抬头看向顾明台,“顾明台,这个婴儿的哭声有点怪怪的,这哭的也有点不太惨了吧,你听,这声音都哭哑了,这婴儿还在继续大哭,这完全就是不要命的在哭呀。”
顾明台拧了眉,牵过她手,“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两人走进了一间有点暗的屋子里头,有点杂乱的房间里,一个妇人正焦头烂额的哄着怀中拼尽生命力在哭泣的婴儿。
“我就说这个孩子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叫你去找个神婆过来给这个孩子看看,你又不肯,现在这样子哭下去,这孩子的命都快要没了,到时候我们怎么向儿子跟儿媳妇交代呀。”
妇人哭着跟中年男子抱怨。张萌远远的看了一眼她怀中的婴儿,小小的一个,因为哭的可能在点久,一双眼睛肿肿的。
“那个,能不能让我抱一下。”张萌朝他们夫妻俩打断道。
同样眼眶肿肿的妇人看了一眼张萌,马上又看向中年男子。
“他们是跟我一块回来的,这位男同志说他有办法治好咱们的孙子。”中年男子马上跟妇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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