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眼睛,张萌也想起了自己血的独特之处。
一旁的吴润发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舍不得,马上又露出了苦哈哈的脸求道,“张同志,你就施舍一点血救救我吧,求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定好好孝敬你。”
一听他这句话,张萌脸更黑了,看了他满头的白发,抖了下身子,嫌弃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当你的母亲,我还年轻着呢。”
吴润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继续眼巴巴的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不肯答应,他就一直这样子盯着她一样。
张萌无奈一笑,马上道,“不是要我的血吗,弄把刀子过来吧。”
吴润发发愣了下,随即双眼放光,大声应了一句,“好,我这就去拿。”
紧接着跌跌撞撞的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锋利的菜刀进来。
手拿着锋利菜刀,张萌瞧了一眼自己的中指,这中指上次为了击败那只小鬼流了不少血,现在又要出,她会不会有一天失血而死啊。
“别弄太多。”顾明台心疼的上前握着她手。
如果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也舍不得她出血救别的男人。
张萌闭了闭双眼,割开了还带着伤口的中指,殷红的血顺着指尖掉在了吴润发端着的碗中。
流了将近有半匙羹,她那手就让顾明台给按了下,诡异的是她那只流血的中指一下子就不流了。
顾明台小心的捧着这只装了血的碗站在吴润发跟前,“把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顾同志,这么一点血能把我身上的蛊虫弄下来吗?”吴润发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手上这只碗里的血。
顾明台脸一沉,语气有点不善,“嫌少?要不然你自己另找高人帮你解蛊!”
看他脸色变的这么难看,吴润发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这句话惹人讨厌了,马上开口讨好,“顾同志,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知道错了。”
他还要人家救这条命呢,还是别惹火人家好点。
憋了好一会儿,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认错。顾明台语气更加不好,“快点脱。”
吴润发这下子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老老实实的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下。
衣服下面的身子瘦的只剩一层皮包骨。
“好了吗,顾同志,我们这还要等多久啊。”
脱了有一会的吴润发冻的浑身哆嗦着。
“报告,顾队,你要的公鸡已经拿来了。”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李春来的声音。
顾明台马上转身去了门口拿了那只公鸡进来。
李春来找的这只公鸡是种鸡,长的非常有精神,鸡冠子特别的红和大。
接下来,顾明台先把碗里的血涂在了吴润的肚子上,然后将那只绑着脚的大公鸡牵到一边守着。
这时候吴润发那身皮包骨一样的肚子上突然像是有无数虫子在皮肉里面游来游去一样,密密麻麻的波痕,就像是海浪的波纹一样,看的让人寒毛竖起。
游到后面,那些波痕全部挤在了吴润发的肚脐眼上,最后那些波痕变成了一摊黑水从吴润发的肚皮上渗出来,最渗人的是在这些黑水里面似乎有蠕动的活物在里头。
吴润发咬着手,闷哼了一声,满脸是汗,可见他疼的有多厉害了。
这种现象,不禁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张萌顿时沉着头皮发麻起来。
“叽叽”的声音,不一会儿,涂在吴润发肚皮上的那些血慢慢的变没了,而那只细小的活物慢慢的变大,等到血全部吃没了,这只活物变成了一只黑黑的虫子,大概有四五厘米这么长,整个身子一节一节连着的。
黑虫子在吴润发肚皮上溜达了一圈,确定没有刚刚那种好喝的血后,准备再回去时,刚动了下,它的整个只身子就被顾明台放出来的那只大公鸡给吃进了肚子,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只续命蛊虫被公鸡吃进肚子里那一刹那,在这个县城的某一栋房子的一个女人突然大口的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怎么可能,我的续命蛊虫怎么会被除掉,不可能的!”倒在地上的女人爬起来重新坐好,像个疯子一般尖叫着。
与此同时,在离吴润发住着这附近,正在床上盘坐着闭目养神的一个中年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舌头在唇上舔了几下,“呵呵,真有趣的血香味!”
——
吴润发家。张萌已经帮吴润发处理好了伤口。
拖着受伤的身体,吴润发走到床底下拖出了一个木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黄澄澄的小黄鱼,差点晃瞎人的眼睛。
“顾同志,张同志,这是你们这次帮我的酬金,谢谢。”
这次要不是有他们两个帮忙,恐怕他这条小命就要被人给害了。
顾明台朝张萌点了下头。张萌马上走上前不客气的把他手上这五条小黄鱼接收了下来。
“这蛊虫我们已经帮你解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去处理,记住了,你这条命是我顾明台捡回来的,可要好好的照顾好它,别又把它给弄丢了。”顾明台抱着胳膊,语气淡淡的提醒了一番。
吴润发冷笑一声,“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我这条小命的,谁要是想从我身上拿走,我就跟他们拼命,不管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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